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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IS的“幼獅”訓練營:如何把娃娃洗腦成殺手

“伊斯蘭國”的武裝分子強迫他們向叛徒的屍體開槍時,

Lovant只有16歲,Sabbah更小,只有14歲。

“他們有時會把我們帶到一座墳地裡,那兒埋葬的都是穆斯林的叛徒。他們說,要在屍體上訓練開槍,這樣才能習慣向活人開槍。”Sabbah說。

2014年,“伊斯蘭國”攻佔了伊拉克辛加爾山附近的雅茲迪村莊,男人都被殺死了,女人成了性奴,男孩兒成了“哈裡發幼獅”——都是被迫的。

雅茲迪人屬於庫爾德人的一部分,目前正遭到“伊斯蘭國”以宗教名義進行的空前屠殺和迫害。

“伊斯蘭國”給雅茲迪男孩兒進行極端思想的灌輸,除了想要擴充武裝分子人數外,更重要的是向外界傳遞資訊:“即使是‘伊斯蘭國’的敵人也可以加入他們,無論種族、信仰,任何人都能通過加入‘伊斯蘭國’來救贖自己。”

“幼獅”們被帶到敘利亞的山區裡,

為了像“伊斯蘭國”士兵那樣殘忍而訓練。有的男孩兒只有8歲。

“我們學習怎麼給槍上膛,怎麼開槍。我們要接受訓練,成為一名士兵。他們教給我們的,都是有關戰爭的東西。”Lovant說。

“夏天的時候,太陽把地面烤得滾燙,他們讓我們光腳走在上面,說只有這樣才能應付戰爭時的情況。”Sabbah說。

除此之外,“幼獅”們每天被迫誦讀可蘭經,背誦“伊斯蘭國”編寫的課本,還要進行考試。

“他們企圖給我們洗腦。這些課本就好像有魔法一樣,能迅速改變人的思想。不僅僅是我,就是一個成年人都難以招架。”Sbbah說。

日常生活裡,“幼獅”們也不敢掉以輕心。

晚上,“幼獅”們要守衛訓練營,如果有人在站崗時睡著了,“伊斯蘭國”的士兵就會用一桶冰水讓他清醒,並用木板抽打以示懲罰。

每天,“幼獅”們要把槍扛到肩上,即使是上廁所時也不准拿下來。如果有人忘記帶槍,或者是把槍從肩上拿下來,就會面臨毒打。

一天當中,最正常的時候,就是每天午飯後的游泳時間。但之後,“伊斯蘭國”的士兵就會給他們播放殘忍的戰爭場面。“我們很害怕,不敢違抗他們的命令。”Sabbah回憶道。

Sabbah說,在“伊斯蘭國”手裡將近一年,他一直擔心自己會相信那些極端思想。“如果我在那裡再呆上一個月,我就會成為他們中的一員。”Sabbah說。

逃離“伊斯蘭國”

為了保護他們,所有的新聞報導都略去了他們的逃跑過程。外界人所知道的,是Lovant想方設法地與協力廠商取得了聯繫,協力廠商與Lovant和Sabbah約定了地點,安排了接頭人幫他們逃出了訓練營。

Lovant說,Sabbanh起初並不想逃跑,是Lovant說服了他。

“我們親眼看到過死亡,看到過他們如何殺人。我們失去了家人,失去了一切,已經沒什麼是不能失去的了。”Lovant說。

兩人被接頭人帶上一輛汽車,經過幾天漫長的車程,他們終於來到了敘利亞與伊拉克的國境線上。

Sabbah回憶他們悄悄返回伊拉克時的情景:“我們在伊拉克的街頭跳舞慶祝。我很感謝我的朋友說服了我逃離‘伊斯蘭國’。”

在德國開始新生活

當記者見到Lovant和Sabbah時,是在2月的一個寒冷的下午。就像大多數這個年齡段的年輕人一樣,他們正在臥室裡玩Xbox。

德國的巴登-符騰堡州為80名雅茲迪人提供了庇護,還有醫療專家幫助他們治療遺留的心理問題。

“他們經歷了噩夢,有人甚至還在過去掙扎。但他們如果願意,現在可以展開新的生活——到學校接受教育,或者談一場戀愛。”巴登-符騰堡州庇護所的創始人蜜雪兒·布盧姆說。

此文為看點GET資訊原創內容,特此聲明

逃離“伊斯蘭國”

為了保護他們,所有的新聞報導都略去了他們的逃跑過程。外界人所知道的,是Lovant想方設法地與協力廠商取得了聯繫,協力廠商與Lovant和Sabbah約定了地點,安排了接頭人幫他們逃出了訓練營。

Lovant說,Sabbanh起初並不想逃跑,是Lovant說服了他。

“我們親眼看到過死亡,看到過他們如何殺人。我們失去了家人,失去了一切,已經沒什麼是不能失去的了。”Lovant說。

兩人被接頭人帶上一輛汽車,經過幾天漫長的車程,他們終於來到了敘利亞與伊拉克的國境線上。

Sabbah回憶他們悄悄返回伊拉克時的情景:“我們在伊拉克的街頭跳舞慶祝。我很感謝我的朋友說服了我逃離‘伊斯蘭國’。”

在德國開始新生活

當記者見到Lovant和Sabbah時,是在2月的一個寒冷的下午。就像大多數這個年齡段的年輕人一樣,他們正在臥室裡玩Xbox。

德國的巴登-符騰堡州為80名雅茲迪人提供了庇護,還有醫療專家幫助他們治療遺留的心理問題。

“他們經歷了噩夢,有人甚至還在過去掙扎。但他們如果願意,現在可以展開新的生活——到學校接受教育,或者談一場戀愛。”巴登-符騰堡州庇護所的創始人蜜雪兒·布盧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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