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張臥鋪票,看誰有門道(幽默故事)
春運時的火車票,就像是雪地裡怒放的紅梅,沙漠裡汩汩的湧泉,
臘月28,從南方開往北京的一列火車在一個中等車站停靠時,上來了三個人,分別上了硬臥車廂6號上、中、下三個鋪位。下鋪是個三十出頭的少婦,中鋪是個中年男子,而上鋪則是一個胖胖的老太太。老太太爬上去挺困難,一上去就躺下了,還累得直喘粗氣。
5號下鋪是一個中年人,他看了又看對面這三個新上車的旅客,
中鋪的男子掃一眼5號,
“沒花錢?那──站長是你親戚?”
中鋪男子又是搖搖頭,說:“我們家還沒有這號親戚。 ”然後顯出一副神氣的樣子說:“和站長不是親戚就弄不來票?笑話!弄張臥鋪還不是小菜一碟。”
5號認為他在吹牛,露出不相信的神色。
中鋪的男子一看,急急地表白:“不瞞你說, 我兒子和這車站站長兒子一個班,我兒子是班長,管著他兒子。我一提要買去北京的臥鋪票,我兒子一拍胸脯,說這事兒包在他身上了。
5號張著嘴直吸氣,心說小學裡怎麼也講究關係學,講公關了。他看了一眼坐在下臥的少婦。那少婦一個勁撇嘴,好象在說,不就是一張中鋪嗎,牛什麼牛,明顯地高人一頭的樣子。5號來了興趣,
那少婦正等著5號發問呢,立刻來了精神,“嘩”地就打開了話閘子:“我的票?是我老公弄來的。”
“你先生是鐵路上的領導?”
“不是”少婦嚼了嚼嘴裡的口香糖:“我老公是洗浴中心的。”
“洗浴中心”5號不相信,問:“這和車站站長有什麼鐵關係,打小的街坊?”
“誰認識他呀。還不就是夏天那檔子事兒嗎。”
少婦說到這兒不說了,似乎在賣關子。眾人不明白她說的什麼事兒,便來了興趣,
有旅客問:“後來呢?”
少婦一笑:“有什麼呀,不就是罰款嗎,五千塊。至於別的,能有什麼,我老公就是一個臨時工,還能把他怎麼樣?”
5號歎息:“乖乖,五千,你老公得掙多長時間呀。”
少婦嫣然一笑:“傻帽兒,我們能幹那賠本的買賣嗎,站長出的錢。這還不說,還多給了我們一千塊呢,說給我老公壓壓驚。你們說,我這趟去北京,要張臥鋪票,那還不是雙手捏田螺,十拿九穩啊。”
大夥有的搖頭,有的驚訝,都感到這事兒太不可思議了,真真是一物降一物。這時,5號將腦袋轉向上鋪,想聽聽那老太太和站長之間有什麼奇妙的故事。一看,老太太正氣咻咻地掏出手機打電話呢。電話通了,就聽老太太火氣挺沖,張嘴就是:“梅,傻閨女,大愣上次不是說不小心丟了6千塊錢嗎,找著啦。什麼呀,他根本就沒丟。那王八羔子的,在他媽的什麼洗浴中心玩女人被罰了......”
天,原來這老太太是站長的丈母娘啊。
開除黨籍。那樣一輩子就完了。我老公此時為朋友兩肋插刀。當然,他們過去不是朋友。那站長平時牛皮哄哄的,哪把我老公放在眼裡呀。話說到哪兒了?噢,員警就要進屋了,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我老公‘刷’地脫下了自己的衣服,讓那站長穿上了。站長成了洗浴中心的服務員,而我老公自己光著個屁股,被員警當嫖客抓住了......”有旅客問:“後來呢?”
少婦一笑:“有什麼呀,不就是罰款嗎,五千塊。至於別的,能有什麼,我老公就是一個臨時工,還能把他怎麼樣?”
5號歎息:“乖乖,五千,你老公得掙多長時間呀。”
少婦嫣然一笑:“傻帽兒,我們能幹那賠本的買賣嗎,站長出的錢。這還不說,還多給了我們一千塊呢,說給我老公壓壓驚。你們說,我這趟去北京,要張臥鋪票,那還不是雙手捏田螺,十拿九穩啊。”
大夥有的搖頭,有的驚訝,都感到這事兒太不可思議了,真真是一物降一物。這時,5號將腦袋轉向上鋪,想聽聽那老太太和站長之間有什麼奇妙的故事。一看,老太太正氣咻咻地掏出手機打電話呢。電話通了,就聽老太太火氣挺沖,張嘴就是:“梅,傻閨女,大愣上次不是說不小心丟了6千塊錢嗎,找著啦。什麼呀,他根本就沒丟。那王八羔子的,在他媽的什麼洗浴中心玩女人被罰了......”
天,原來這老太太是站長的丈母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