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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籟夢想》——找回那些可貴的人文關懷

在生活節奏日趨加快的今天,電影被娛樂佔據,漸漸喪失了人文關懷的溫度。而有一位導演,選擇慢下來,用電影執著地為弱勢群體發聲。

在他的上一部電影《喜禾》中,我們認識了自閉症男孩喜禾,

感受到了喜禾在同學們的孤立中,為了求學和認知自我所做出的努力。

這一次,張唯導演的新作品《天籟夢想》,又一次聚焦弱勢群體、邊緣人群,展現四個藏族盲童從西藏到深圳的追夢歷程。

電影中四位藏族盲童的原型人物,曾經在《中國達人秀》舞臺上,

用歌聲感動全國觀眾。他們從西藏出發,一路歷經波折,來到陌生的大城市,終於登上電視節目的舞臺,放聲高歌。

這樣的故事,在這個娛樂化的時代,就像一股清流,顯得尤其珍貴。電影用90分鐘的篇幅,跟隨四位盲童,從雪域高原到繁華的都市,

在旅途中,探尋孩子們內心最本真的想法,記錄他們最純淨的歌聲。

在鏡頭和對話的字裡行間,到處都充盈著對孩子們的理解、愛和關懷。

在唯美的風景、動人的歌聲中,我們認識了這群可愛的孩子,體會到他們在唱歌這個共同的夢想之外,每個人心裡不同的渴望。16歲的盲人按摩師索朗想上電視,因為上了電視,就可以去歌廳工作,拉好弦子,客人們就會送給他很多哈達,

就能換錢了;小女孩卓瑪想用唱歌證明自己,不只會坐在家裡織布,想讓奶奶、讓所有人看見她在電視上唱歌;8歲的男孩格桑脖子上一直掛著鷹笛,他的爺爺、爸爸都是盲人,也都會吹鷹笛,他同樣想登上更大的舞臺,讓更多人聽到他的音樂。就是這些最簡單、最真實的夢想,讓他們共同踏上了追夢的旅程。

電影用最客觀的視角來講述這個故事,不加干涉,讓孩子們的情感自然流淌。於是我們還看到了這群孩子性格中最可愛的一面——那就是對朋友無私的關愛。一隻眼睛還有視力圖丹,遵守為朋友帶路的諾言,逃掉了手術,承受眼睛完全失明的風險;卓瑪為了大家都能上臺唱歌,放棄獨自表演的機會;格桑把自己最愛的鷹笛送給手術室裡的圖丹;而最後的一曲,

“雪山下人和人彼此溫暖,青藏高原觸碰天堂的夢想,我祈願你能夠重見光明,我祈願我們的明天會更好”更是唱出了孩子們心中對彼此的愛。他們的天籟之音,不只是因為嗓音,更因為源於心底的愛和純真,歌聲才如此動人。

電影之所以能打動人心,還在於創作者站在與孩子們平等的立場上,不做過度的評判或同情,這是對盲童真正的人文關懷。正如電影借尼達老師和電視臺助理之口所說,“過分的同情也就是歧視”,“他們要的不是同情,是一個機會”。電影始終用客觀、平和的態度來敘事,鏡頭也多採用平視鏡頭,不施加額外的憐憫,也不回避孩子失明的雙眼。人文關懷正在於此,不是居高臨下,而是平等地對話。

人文關懷不是一句空話,需要發自內心地感同身受。張唯導演把它當做信仰和事業,用自己的時間,踐行對別人的愛。而身陷忙碌中的我們,是否能抽出一個半小時,坐在影院,靜靜聆聽孩子們內心的聲音呢?

電影之所以能打動人心,還在於創作者站在與孩子們平等的立場上,不做過度的評判或同情,這是對盲童真正的人文關懷。正如電影借尼達老師和電視臺助理之口所說,“過分的同情也就是歧視”,“他們要的不是同情,是一個機會”。電影始終用客觀、平和的態度來敘事,鏡頭也多採用平視鏡頭,不施加額外的憐憫,也不回避孩子失明的雙眼。人文關懷正在於此,不是居高臨下,而是平等地對話。

人文關懷不是一句空話,需要發自內心地感同身受。張唯導演把它當做信仰和事業,用自己的時間,踐行對別人的愛。而身陷忙碌中的我們,是否能抽出一個半小時,坐在影院,靜靜聆聽孩子們內心的聲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