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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陳蘇|如果智齒會說話:年輕是一種不治之症

篆新十三少 雜惑

某一天,我被告知十三家族要一起去看個話劇,

直到開幕前的幾分鐘,我才想起來這個話劇的名字——《智齒》。沒有做太多功課,更不瞭解這個話劇的背景,和思想內涵,要是擱在上學時候,這是要被語文老師批學習不認真的,還好導演說,這都不重要,看到什麼就是什麼。

隨著熙熙攘攘的觀眾人潮,

我們進入到摩登天空別致的內場區。在觀眾席最後一排,沉默的凳子好似等了我們很久,於是我們趕緊坐下,給它溫暖。十三香甚至當著眾人面直接脫去雪白色的羽絨外衣,蓋在凳子上。要知道,現場的觀眾真的很多哦,是吧,脫個外衣也沒什麼,可能是我想多了。我只是想說人很多,座無虛席,據目測,得有近200人吧。

有那麼多人支援這部作品,一下子點燃了我內心對這部劇的好奇和期望,

而且據說絕大部分都是自己掏錢買票來捧場的,可見作品不錯,創作班子的人品也不錯吧。十三郎遲到了,我和璐璐挨著坐,用眼神討論著演員的演技,和身材,以及開場那幾聲很好聽的語音提示,尤其是那幾句地道的英文,很專業。

接下來你可以點開下面這首音樂,伴隨著音樂一起翻閱劇情介紹和劇照,這是兩位元非常優秀的音樂人創作的話劇配樂,

有洗滌心靈的效果。

話劇《智齒》配樂來自雜惑00:0003:00

說實話,從沒見過把出(ai)軌(qing)編得這麼清新脫俗的。整個話劇講述了兩個故事,

兩個男人遇到了讓自己真正心動的女人,一個是已婚男人,另一個也是結了婚的。不同的是,第一個男人用美麗的謊言結束了那段甜蜜的邂逅,帶給車站女生希望的同時,又讓那位剛愛情受挫的女生心生絕望,屬於精神出軌;第二個男人和心愛的人有了實質“性”的接觸,但只想讓這個女人做他的深夜1點10分,並告訴她要學會隱藏自己,至少是肉體出軌。相同的是,兩個故事中沒有半個字在表達關於智齒的一切,
但個中人物,就像智齒一樣,碰不得,時而隱隱作痛,拔與不拔,都讓人心痛。

一百個觀眾,就有一百顆“智齒”,刻骨才能銘心。那個像智齒一樣活在我們靈魂裡的人,你是否也不知何處安放?甚至年輕的我認為,這種情結並非年輕專屬。導演陳蘇說,年輕,或許是一種不治之症,但熬過來了就好。然而,我認為,既然如此,何必要選擇熬的姿勢呢,有一種痛讓我們知道自己還年輕,選擇享受也是一種態度吧,痛並享受著。

如果智齒會說話,它會說什麼呢?

謝幕時,導演陳蘇溢於言表的感恩,獻給她的團隊,情理之中,意料之外,這不足兩小時的作品,背後的人力物力財力,只有真正明白的人才能感受他們的不易。拋開所有的背景,我們沒有過多探討劇作的創作背景,記得陳蘇說,編劇當時把話劇寫成了小說,又是廈門的一次不可描述的旅行,云云。

在話劇結尾,得知真相的年輕女畫師,悲痛欲絕,離開了已婚男人的居室。旁白太多,我記住了最後一句:風箏來了,風箏碎了,春天來了。

或許這句矯情的點題,讓很多觀眾也若有所思,是誰的春天?是車站那對彼此心生好感卻又不敢往下走的男女,還是山上那顆苦菜花?或者是雨傘男飯後發現自己的妻子,其實也沒那麼無趣。總之,導演最想祝福的人,應該是那個女畫師吧,是他親手收藏了那個迷路的風箏。

對於一個劇作導演來說,講好故事是最基本的技能,也是永恆追求。訪談中,陳蘇不止一次強調自己對講故事的偏愛。“這麼多年來,一直在摸索如何講故事,如何講好故事。”陳蘇認為,話劇是一個載體,而在她的作品中,感情因素的宣洩和刻畫最是濃墨重彩。從某一個角度來說,感情是人的情感最重要的點,陳蘇說自己無法理解一個人,如果沒有了感情會變成什麼樣的。所以對於人物刻畫來說,陳蘇偏執於尋找他們的情感,無論是親情、愛情還是友情,不需要太多的催化,從一個好的故事裡就能看到。

這部作品是由兩個小說改編而來,從八零年代到當代,兩個故事都在講愛情,一個淡淡,一個刻骨銘心。兩個故事有一個共同點,就像是一顆智齒,隱隱作痛,不去碰不會痛,不發炎時感受不到,這些在作品裡表現得很深刻。

《智齒》創作團隊

推薦閱讀:

1、《智齒》裡的人生及戲外的愛情

2、聊聊話劇《智齒》裡的角色以及他們的愛情

3、話劇《智齒》|小說原作者劉珂訪談錄

選擇享受也是一種態度吧,痛並享受著。

如果智齒會說話,它會說什麼呢?

謝幕時,導演陳蘇溢於言表的感恩,獻給她的團隊,情理之中,意料之外,這不足兩小時的作品,背後的人力物力財力,只有真正明白的人才能感受他們的不易。拋開所有的背景,我們沒有過多探討劇作的創作背景,記得陳蘇說,編劇當時把話劇寫成了小說,又是廈門的一次不可描述的旅行,云云。

在話劇結尾,得知真相的年輕女畫師,悲痛欲絕,離開了已婚男人的居室。旁白太多,我記住了最後一句:風箏來了,風箏碎了,春天來了。

或許這句矯情的點題,讓很多觀眾也若有所思,是誰的春天?是車站那對彼此心生好感卻又不敢往下走的男女,還是山上那顆苦菜花?或者是雨傘男飯後發現自己的妻子,其實也沒那麼無趣。總之,導演最想祝福的人,應該是那個女畫師吧,是他親手收藏了那個迷路的風箏。

對於一個劇作導演來說,講好故事是最基本的技能,也是永恆追求。訪談中,陳蘇不止一次強調自己對講故事的偏愛。“這麼多年來,一直在摸索如何講故事,如何講好故事。”陳蘇認為,話劇是一個載體,而在她的作品中,感情因素的宣洩和刻畫最是濃墨重彩。從某一個角度來說,感情是人的情感最重要的點,陳蘇說自己無法理解一個人,如果沒有了感情會變成什麼樣的。所以對於人物刻畫來說,陳蘇偏執於尋找他們的情感,無論是親情、愛情還是友情,不需要太多的催化,從一個好的故事裡就能看到。

這部作品是由兩個小說改編而來,從八零年代到當代,兩個故事都在講愛情,一個淡淡,一個刻骨銘心。兩個故事有一個共同點,就像是一顆智齒,隱隱作痛,不去碰不會痛,不發炎時感受不到,這些在作品裡表現得很深刻。

《智齒》創作團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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