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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那一天我二十一歲,在我一生的黃金時代,我有好多奢望

成天上半明半暗的雲……

20年前的4月11日,王小波離開了這個世界。

王小波出生於北京,當過工人和民辦教師,曾是名牌大學講師,1980年與李銀河結婚,一起遊歷美國和歐洲,後來回國辭了職當自由撰稿人。

1997年4月11日,他因心臟病突發辭世,享年45歲。

稍顯短暫的人生,他卻活得

自由理性 浪漫有趣 特立獨行

用妻子李銀河的話說,

他是一個

浪漫騎士 游吟詩人 自由思想者

初識王小波,很多人是從《黃金時代》開始的:

“那一天我二十一歲,在我一生的黃金時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愛,想吃,還想在一瞬間變成天上半明半暗的雲。後來我才知道,生活就是個緩慢受錘的過程,人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也一天天消失,最後變得像挨了錘的牛一樣。我覺得自己會永遠生猛下去,什麼也錘不了我。”

他關注這個時代,

關注現實,關注最普通人的生活,他的文字裡流淌最真摯的感情,沒有半點矯揉造作。

一個人只擁有今生今世是不夠的, 他還應該擁有詩意的世界。

我對自己的要求很低:我活在世上,無非想要明白些道理,遇見些有趣的事。倘能如我願,我的一生就算成功。

……

若真是這樣,王小波應該算是成功的。

這個世界上好看的臉蛋太多,有趣的靈魂卻很少。

上天給了王小波一個有趣的靈魂,卻沒有給他一個俊美的皮囊:瘦削的身體,碩大的頭顱,誇張的嘴巴,一臉的褶子。

妻子李銀河剛開始拒絕王小波,

原因就是:

他長得真是夠難看的,尤其跟我的初戀相比,那差得不是一點半點。

被拒絕後的王小波氣急敗壞地回了一封信:

你從這信紙上一定能聞得見二鍋頭、五糧液、竹葉青的味道……何以解憂,唯有杜康!……你應該去動物園的爬蟲館裡看看,是不是我比它們還難看!

……

你也不是就那麼好看呀。

最後一句話把李銀河逗樂了。

後來兩人交往,李銀河也差點因為“他長得有些超出正常審美”而和他分手。

好在,這副不怎麼好看的皮囊,用有趣的靈魂和純真的文字,讓李銀河愛上了他。

也許很多人愛他,大概就是愛他的“有趣”,愛他的“坦率”,愛他給李銀河寫的那俏皮溫柔的情話吧。

· 你好哇,李銀河。(短短六個字,心就軟成了一團棉花。)

· 我們應當在一起,否則就太傷天害理啦。

· 告訴你,一想到你,我這張醜臉上就泛起微笑。還有在我安靜的時候,你就從我內心深處浮現,就好像阿芙羅蒂從浪花裡浮現一樣。

· 請你不要吃我,我給你唱一首好聽的歌。

· 我把我的整個靈魂給你,連同它的怪癖耍小脾氣,忽明忽暗,一千八百種壞毛病。它真討厭,只有一點好,愛你。

· 你要是回來我就高興了,馬上我就放個震動北京城的大炮仗。

· 我發覺我是一個壞小子,你爸爸說的一點也不錯。可我現在不壞了,我有了良心。我的良心就是你。

· 我很討厭自己不溫不涼的思慮過度,也許我是一個壞人,不過我只要你吻我一下就會變好呢。

· 做夢也想不到我把信寫到五線譜上吧?五線譜是偶然來的,你也是偶然來的。不過我給你的信值得寫在五線譜裡呢。但願我和你,是一支唱不完的歌。

· 不管我本人多麼平庸,我總覺得對你的愛很美。

· 你生了氣就哭,我一看見你哭就目瞪口呆,就像一個小孩子做了壞事在未受責備之前目瞪口呆一樣,所以什麼事你先別哭,先來責備我,好嗎?

· 你是非常可愛的人,真應該遇到最好的人,我也希望我就是。

· 什麼排山倒海的力量也止不住兩個相愛過的人的互助。我覺得我愛了你了,從此以後,不管什麼時候我都不能對你無動於衷。

· 當我跨過沉淪的一切,向著永恆開戰的時候,你是我的軍旗。

· 你可以說我賤,但你不能說我的愛賤。

· 只希望你和我好,互不猜忌,也互不稱譽,安如平日,你和我說話像對自己說話一樣,我和你說話也像對自己說話一樣。說吧,和我好嗎?

· 我和你就像兩個小孩子,圍著一個神秘的果醬罐,一點一點地嘗它,看看裡面有多少甜。

· 你想知道我對你的愛情是什麼嗎?就是從心底裡喜歡你,覺得你的一舉一動都很親切,不高興你比喜歡我更喜歡別人。你要是喜歡了別人我會哭,但是還是喜歡你。你肯用這樣的愛情回報我嗎?就是你高興我也高興,你難過時我來安慰你,還有別愛別人。

· 我的勇氣和你的勇氣加起來,對付這個世界總夠了吧?去向世界發出我們的聲音,我一個人是不敢的,有了你,我就敢。

· 真的,單單你的名字就夠我愛一世了。

· 誰也管不住我愛你,真的,誰敢誰就是真傻,我和你誰也管不住呢。你別怕,真的你誰也不要怕,最親愛的,要愛就愛個夠吧,世界上沒有比愛情更好的東西了。

你要是願意,我就永遠愛你;

你要是不願意,我就永遠相思。

我會不愛你嗎?

不愛你?

不會。

愛你就像愛生命。

原來,愛可以如此溫柔,純粹。

· 你好哇,李銀河。(短短六個字,心就軟成了一團棉花。)

· 我們應當在一起,否則就太傷天害理啦。

· 告訴你,一想到你,我這張醜臉上就泛起微笑。還有在我安靜的時候,你就從我內心深處浮現,就好像阿芙羅蒂從浪花裡浮現一樣。

· 請你不要吃我,我給你唱一首好聽的歌。

· 我把我的整個靈魂給你,連同它的怪癖耍小脾氣,忽明忽暗,一千八百種壞毛病。它真討厭,只有一點好,愛你。

· 你要是回來我就高興了,馬上我就放個震動北京城的大炮仗。

· 我發覺我是一個壞小子,你爸爸說的一點也不錯。可我現在不壞了,我有了良心。我的良心就是你。

· 我很討厭自己不溫不涼的思慮過度,也許我是一個壞人,不過我只要你吻我一下就會變好呢。

· 做夢也想不到我把信寫到五線譜上吧?五線譜是偶然來的,你也是偶然來的。不過我給你的信值得寫在五線譜裡呢。但願我和你,是一支唱不完的歌。

· 不管我本人多麼平庸,我總覺得對你的愛很美。

· 你生了氣就哭,我一看見你哭就目瞪口呆,就像一個小孩子做了壞事在未受責備之前目瞪口呆一樣,所以什麼事你先別哭,先來責備我,好嗎?

· 你是非常可愛的人,真應該遇到最好的人,我也希望我就是。

· 什麼排山倒海的力量也止不住兩個相愛過的人的互助。我覺得我愛了你了,從此以後,不管什麼時候我都不能對你無動於衷。

· 當我跨過沉淪的一切,向著永恆開戰的時候,你是我的軍旗。

· 你可以說我賤,但你不能說我的愛賤。

· 只希望你和我好,互不猜忌,也互不稱譽,安如平日,你和我說話像對自己說話一樣,我和你說話也像對自己說話一樣。說吧,和我好嗎?

· 我和你就像兩個小孩子,圍著一個神秘的果醬罐,一點一點地嘗它,看看裡面有多少甜。

· 你想知道我對你的愛情是什麼嗎?就是從心底裡喜歡你,覺得你的一舉一動都很親切,不高興你比喜歡我更喜歡別人。你要是喜歡了別人我會哭,但是還是喜歡你。你肯用這樣的愛情回報我嗎?就是你高興我也高興,你難過時我來安慰你,還有別愛別人。

· 我的勇氣和你的勇氣加起來,對付這個世界總夠了吧?去向世界發出我們的聲音,我一個人是不敢的,有了你,我就敢。

· 真的,單單你的名字就夠我愛一世了。

· 誰也管不住我愛你,真的,誰敢誰就是真傻,我和你誰也管不住呢。你別怕,真的你誰也不要怕,最親愛的,要愛就愛個夠吧,世界上沒有比愛情更好的東西了。

你要是願意,我就永遠愛你;

你要是不願意,我就永遠相思。

我會不愛你嗎?

不愛你?

不會。

愛你就像愛生命。

原來,愛可以如此溫柔,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