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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母親罰跪之後,他附身在黑貓身上,見證了自己的死亡

清末明初,蜀地有一張姓財主,年過四十才得一子,取名天賜,夫妻二人自然是寄予厚望,嚴格培養。天賜從小倒也懂事機靈,上學也專心,經常得先生誇獎。

有一次,張財主外出走商回來,

帶回一個戲子,納為偏房,逐漸冷落了正房夫人。張夫人心中多有不滿,只覺得天下男人都是壞的,脾氣就有些大起來,經常沖下人發火,偶爾見到兒子,也沒好臉色。

誰知,這戲子偏房眉娘卻是個機靈的,抓住機會收攏人心,張夫人給誰臉色看,她就偏幫討好那人,對少爺天賜,更是寵愛加討好,不僅常送些稀罕玩意兒,還讓她那不學好的弟弟,帶著張天賜到處玩樂。

在眉娘的有意“培養”下,

張天賜成了個地地道道的混球,經常出入花街柳巷,賭坊煙管,每次錢不夠用,就從眉娘那裡討要,如若張夫人管他,就搬出眉娘出來周旋。慢慢的,母子之間嫌隙越來越大,天賜對他親娘漸漸半分尊敬也無。

有一日,張天賜因為傷人,被母親罰跪,在祠堂的蒲團上,歪坐了一會兒,就覺得有些昏昏入睡,突然間,一直黑貓從梁上躥下,撲到他跟前。

一人一貓,四眼相對,張天賜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附身到了黑貓身上,而那蒲團上的自己,竟然沖他詭異一笑,然後起身走了出去。變作黑貓的張天賜趕緊跟上。

出得門來,一個獐頭鼠目的人走上來,附到“張天賜”耳邊,如此這般了一番,

二人奸笑了幾聲,就從圍牆邊翻了出去,黑貓天賜縱身一躍,輕輕鬆松的就跟了上去。至於那獐頭鼠目的,不是別人,正是眉娘的弟弟劉二。

劉二帶著“張天賜”左拐右拐,進了一家花樓,招來四五個女子作陪。“張天賜”來者不拒,左擁右抱,好不快樂。 

一連幾天,都是如此,黑貓天賜在一邊,看著“自己”快活,卻無法“感同身受”,急得亂叫,劉二循聲望去,見是一隻“發春”的黑貓,冷笑了一下,撿起石頭就給砸了過去。

黑貓天賜躲避不及,被砸中了後腿,只好躲到無人處養傷,一連十幾天都沒敢再出現。等它養好了傷,再找到自己的時候,看到自己的肉身居然發生了變化,“張天賜”的身上,開始起了紅疹……

不久後,“張天賜”因為感染花柳病去世,黑貓天賜目睹了整個過程,

見證了家人對自己的嫌棄,二太太眉娘得意忘形的嘴臉,還有母親張夫人呼天搶地的絕望。

天賜這才知道,原來那對自己千好萬好的眉娘,竟然是個包藏禍心的賤蹄子,和她弟弟劉二一起,領著張天賜一步步走向墳墓。

絕望之下,張天賜的母親張夫人,在院裡的老樹下自縊而亡,而他的父親,雖然難過了幾天,又沉浸在晚年得子的喜悅中:眉娘懷孕了!

驚愕,恐懼,傷痛,再到大徹大悟,黑貓天賜絕望的往張夫人自縊的樹上撞去。 

又是一陣天旋地轉,張天賜睜開雙眼,自己竟然還跪在祠堂裡的蒲團上,而附身在黑貓身上那麼長的事情,竟然只是一場噩夢。

他眯了眯眼,再睜開的時候,眼中再無紈絝子弟的神色,目光清亮堅定,他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走出祠堂:他想去看看母親,給她老人家認個錯,順便商量一下,怎麼將那對包藏禍心的姐弟趕出府去。

張天賜走出祠堂的瞬間,祠堂內傳來一聲貓叫,恰似一聲若有若無的歎息。

恐懼,傷痛,再到大徹大悟,黑貓天賜絕望的往張夫人自縊的樹上撞去。 

又是一陣天旋地轉,張天賜睜開雙眼,自己竟然還跪在祠堂裡的蒲團上,而附身在黑貓身上那麼長的事情,竟然只是一場噩夢。

他眯了眯眼,再睜開的時候,眼中再無紈絝子弟的神色,目光清亮堅定,他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走出祠堂:他想去看看母親,給她老人家認個錯,順便商量一下,怎麼將那對包藏禍心的姐弟趕出府去。

張天賜走出祠堂的瞬間,祠堂內傳來一聲貓叫,恰似一聲若有若無的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