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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燒毀的惠普公司檔案能復原嗎?

在技術界為被毀的檔案扼腕歎息時,一位元檔案保管員則在思考如何復原惠普的歷史資料。

威廉•休利特和大衛•帕卡德創立的惠普公司被認為是矽谷最早的創業公司,而見證這一切的約100箱信件、演講稿等文件,卻在2017年秋天加州索諾馬縣的大規模火災中盡數化為灰燼。

在1999年惠普公司開始第一次業務拆分之前,這些檔就已經在收集整理之中了,其中包括休利特和帕卡德的論文集,最早可追溯到1937年。近年來,這些檔被保存在是德科技公司園區(位於加州聖羅莎)內的一座模組化建築中。

(是德科技公司在從安捷倫科技公司分離出來後,得到了這些檔的保管權;安捷倫科技是惠普早前的分拆公司。)歷史學家很難接觸到這些尚未實現數位化的資料,而且我們現在知道火災可以輕易將它們付之一炬。

這些資料大部分都已被檔案保管員凱倫•路易士(Karen Lewis)編入索引。當初,惠普公司於1987年雇用路易士,

是希望她整理幾箱雜亂的資料,為公司兩年後的50周年慶典做準備。而最終,路易士先是在惠普公司待了20多年,後來又來到了安捷倫公司,經她手確定了需要留存於世的資料,繼而使相關檔和文物得以收集、整理。

因此路易士說,我們多半知道哪些資料被毀了。她表示,最讓人傷心的大概是,大衛•帕卡德發出的所有信件副本和他收到的回復都保存在一處。“帕卡德對這些信件十分珍視。

”她說,“每一封信他都存了副本。因此我們可以從中看到他的戰略思維,例如,他和利昂•沙利文(Leon Sullivan)通過信件探討過沙利文原則。”當時人們利用沙利文原則向南非施壓,以使其結束種族隔離。

路易士說,還可以通過一些信件往來看到帕卡德對在中國及其他共產黨執政的國家經商的看法及其演變,這也能反映出他的信條:“技術是為了造福人類,而並不僅僅是生意。

無論這些資料的歷史價值有多高,它們沒有實現數位化都不是值得大驚小怪的事。“那個年代、那種體量的很多檔案都沒有進行數位化,因為紙張的尺寸和厚度都不一樣。”路易士說,“想要達到必要的精度十分困難,而且價格昂貴。所以普遍的做法是把它們安全、穩妥地保存在合適的環境下。”

就在歷史學家、從前的惠普職員和其他技術界人士為這一損失扼腕歎息之時,

路易士正在思考如何在沒有原始檔的情況下復原這些歷史資料。她說,聲音資料並沒有丟失,她“雇人把帕卡德過去的演講進行了全文錄入,因此我們已經把它們保存下來了”。

整合其餘的資料將會像用邊角料製作拼布被罩一樣繁瑣。幸運的是,至少還有一部分帕卡德和休利特檔案(成箱成摞)擁有注釋索引,它們的副本存儲在各種類型的電腦裡,包括個人電腦和企業電腦。

以這些索引作為骨架,復原工作開始了。“我的電腦上有一些資料。”路易士說,“其他電腦上還有一些複製過來的資料。”她計畫與安捷倫科技的職員一起把這些資料轉移到一個安全、穩妥的地方,並向斯坦福大學或史密森學會等的研究人員開放。

“我做這件事是心甘情願的。”路易士說,“目前我還沒有資金支持,但這無所謂。我的本職工作就是檔案保管——在哈佛、惠普、安捷倫、蘋果公司。我做出回報的時候到了。”

讀者若知曉相關資料或資訊,且可能對路易士有幫助,可通過郵箱karenrlewis@gmail.com與她取得聯繫。

作者:Tekla S. Perry

以這些索引作為骨架,復原工作開始了。“我的電腦上有一些資料。”路易士說,“其他電腦上還有一些複製過來的資料。”她計畫與安捷倫科技的職員一起把這些資料轉移到一個安全、穩妥的地方,並向斯坦福大學或史密森學會等的研究人員開放。

“我做這件事是心甘情願的。”路易士說,“目前我還沒有資金支持,但這無所謂。我的本職工作就是檔案保管——在哈佛、惠普、安捷倫、蘋果公司。我做出回報的時候到了。”

讀者若知曉相關資料或資訊,且可能對路易士有幫助,可通過郵箱karenrlewis@gmail.com與她取得聯繫。

作者:Tekla S. Pe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