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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州,一半是雨一半是愁

所有的徽州情結都化成一江水,從休寧六股尖山始源,歷經數百年時空,從此流淌過。逝者如斯夫,斯永未殆也。只會用沉默訴說過往。

徽州的崛起與興盛離不開這六百里新安江,至今仍在的許多古埠碼頭依稀可見那時的喧囂與繁華。曾經的商船正是從這裡出發,滿載木材、茶葉順江而下,成就了徽商百年榮光。

晚間,沿江而行,蟲鳴與蛙聲從未斷絕。記憶中的夏夜,竹床、蒲扇、星星、柳樹稍。似乎瞬間置換了時空,仿佛回到了童年,回到了家鄉。從不曾刻意放下什麼,卻早已物我兩忘,心境自豁達。

說起來,我是喜歡水的,尤其是這麼靜的水,我可以毫無界限的靠近她,

撫摸她。不曾有濤聲,永遠靜靜地在前行著。今我憑江吊古人,明有後者憶今朝。江長在,水仍舊?江是江,人是人。只不過水流過了就不再是那時的水了。人走過了,也不是那時的人了。

清明時節的皖南,雨總是說來就來。一盞茶的時間,雨走得也不急不慢。青山和雨顯得格外搭配,細雨讓一切看起來都霧濛濛的,就像給青山罩上了一層輕紗,看不透看不透。不一會兒,

山間就起了一層煙霧,說玄乎點,那就是仙氣啊。

徽派的建築似乎總要擺在這樣的情境下才顯得那麼自然,雖說其他地方也像模像樣的造了一片這樣的建築。但總是得其形,無其神。其實,徽派建築的神就在這裡,群山中,煙雨中,油菜花的映襯中。

耕讀傳家,是中國古代所崇尚的生存之道,雖然古徽州地區山多地少,多從事商賈之業,並頗有小成,但也未敢背道忘書。南湖書院,位元處宏村安南湖北畔,始於明末。

讀其書院楹聯使人不由肅敬。

南巒環幽靜書聲琅時 雲湧霞飛騰氣勢

湖波映秀色桃源深處 水遛花放麗文章

迎門飲湖綠一踐漣漪文境活

倚窗眺山巒萬松深處講堂開

讀聖賢書行仁義事

立修高志存忠孝心

漫研竹露裁唐句

細嚼梅花讀漢書

其景由遠及近,其意由高及微。

徽派廳堂的擺設都極為板正,嚴肅。其風格一板一眼,一絲不苟。中堂、條案、茶几、主椅、客廳兩旁的側椅。其佈置均左右對稱。唯一讓人有不對稱感的則是條案所擺之物。其條案擺設為左瓶右鏡。其意未曾考證,但均說其意喻“平靜”。

我未登黃山,雖自小從課文便知黃山之美,縱心嚮往之,但終想留憾。徐霞客曾說,五嶽歸來不看山,黃山歸來不看嶽。我未曾看遍五嶽,何以登黃山。更何況,煙雨中的徽州,黃山不過是一整幅畫卷中稍微亮眼的一筆。

我總說我有徽州情結,但是讓我眷戀的又是什麼?是那山?那水?那煙雨?我不知道。或許都有,或許是那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我們正在消逝的傳統。

徽派廳堂的擺設都極為板正,嚴肅。其風格一板一眼,一絲不苟。中堂、條案、茶几、主椅、客廳兩旁的側椅。其佈置均左右對稱。唯一讓人有不對稱感的則是條案所擺之物。其條案擺設為左瓶右鏡。其意未曾考證,但均說其意喻“平靜”。

我未登黃山,雖自小從課文便知黃山之美,縱心嚮往之,但終想留憾。徐霞客曾說,五嶽歸來不看山,黃山歸來不看嶽。我未曾看遍五嶽,何以登黃山。更何況,煙雨中的徽州,黃山不過是一整幅畫卷中稍微亮眼的一筆。

我總說我有徽州情結,但是讓我眷戀的又是什麼?是那山?那水?那煙雨?我不知道。或許都有,或許是那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我們正在消逝的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