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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談論音樂熱點時我們在談論什麼

(長期霸佔音樂圈熱點的汪夫子鎮樓)

第二季《歌手》已經圓滿收官。

儘管連帶前身已經第六個年頭的它不再具備收視率的統治 地位,可它仍舊是國內最好的音樂競技節目。

Jessie J技壓群雄,橫掃六合,不僅突破由韓磊創下的五冠記錄,成為《歌手》史無前例的六冠王,還摘下了年度歌王的桂冠。

而從這個很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強的歌王手上,硬生生奪下四次常規賽冠軍的華晨宇,實在是近幾年華語樂壇最難以忽視的新星。

華晨宇是一位個人氣質非常突出的歌手——他的舞臺表現富有感染力和煽動性:他的聲音鬼魅而瘋狂;他的改編,無論是本季最驚豔顛覆的《假行僧》,還是繼承了原版氣質的《山海》,始終充滿了濃郁而極致的情感。

這些頗具棱角的元素與符號,彼此糾纏、重疊,構建出了一個涇渭分明的人物形象。

傳統藝人身上常有的溫情、柔軟,他雖然也有,但只是“華晨宇”這個形象的點綴。

最打動觀眾和歌迷的,始終是他演唱時那股無善無惡、大悲大喜、狀若瘋魔的狀態。

近年幾檔有影響力的選秀和音樂節目裡誕生了好幾位紅人——《我是歌手》讓黃琦珊、鄧紫棋、李榮浩、迪馬希走進了大眾視野,《中國好聲音》誕生了吳莫愁、吉克雋逸、張碧晨,但他們幾乎都是紅透一時,

而後人氣緩慢而穩定的下滑。

唯有《快樂男聲》裡走出來的華晨宇,人氣節節攀高,一路狂飆,時至今日已然坐穩了新生代歌手第一的寶座。上一個具有如此統治力和影響力的藝人,是李宇春。

縱觀華語樂壇,華晨宇和李宇春的角色定位,具有不可替代性。

李宇春之前,中性美的審美需求早已存在。

但國內缺乏一位中性美的偶像,於是這股不容小覷的力量始終隱忍不發,藏在暗處默默發酵,而當李宇春橫空出世,這股力量迅速爆發出難以想像的威能,推動著李宇春異軍突起,而她也迅速成為了中性美的符號代表。

推動華晨宇的,則是那些在生活中或許默默無聞,或許寡言少語,或許開朗外向,內心卻都同樣渴求激烈的普羅大眾,

他們比起含情脈脈、春風細雨的情緒,更偏愛誇張與宣洩。

在主流音樂的視野裡,華晨宇幾乎是國內唯一一個,致力於展現這種“激烈”、“異色”的歌手。

人們對這種“反常”的審美需求,同中性美一樣,始終存在,但能夠寄予崇拜的偶像長期缺位,華晨宇的出現彌補了這種審美的真空,於是他在《快樂男聲》中一騎絕塵,乃至於產生了一種說法——《快樂男聲》捧紅了華晨宇,華晨宇成就了那一屆《快樂男聲》。

但如果談起影響力,比起這幾年民謠與嘻哈先後掀起的全民熱,華晨宇製造的影響只能算是微不足道的小浪濤。

在《中國有嘻哈》最火爆的時候,你可能看到過類似的說法:“去年因為一首《成都》

到玉林‘朝聖’的文藝青年們,今年又開始聽說唱了。”

對於這種“朝秦暮楚”的現象,我反倒認為不失為一件大好事。普羅大眾能接觸音樂的管道十分有限,無非是各個音樂平臺的推薦,以及選秀音樂節目的演唱。

與音樂愛好者乃至音樂圈內的人不同,大眾缺乏主動走出聽歌“舒適圈”的動機,所以當《中國好聲音》唱起了《南山南》,當《歌手》請來了趙雷和他的《成都》,那些熱愛民謠的靈魂才得以被喚醒。

人們對嘻哈這種音樂形式的精神需求,其實也始終潛藏在他們從未探索過的自身靈魂之中,因缺乏發現的機會而被掩藏,直到《中國有嘻哈》出現。

隨著一檔節目或者一首歌的大火,引發大眾對某種音樂形式的關注和熱情,進而吸引了資本的注入,就結果而言,促進了中國音樂的發展。當過去小眾的音樂形式走進大眾視野,逐利的資本才會湧入原本捉襟見肘的小池塘,有了市場的支援,音樂人的創作才不是無源之水,無根之木。

這是最壞的時代,互聯網強勢入場,以摧枯拉朽之勢將本就羸弱的華語音樂徹底洗牌,資本推動著一些“音樂人”流水線般生產出平庸惡俗,但最受大眾喜愛的歌曲,瘋狂席捲各大榜單;

這是最好的時代,資本同樣將小眾推到台前,將民謠,將嘻哈,將更多元的演唱風格推廣開來。每當有新的血液湧入主流,反對和質疑是社會不可避免的應激反應。

但是,與2005年李宇春奪冠之後,互聯網上鋪天蓋地的惡搞、辱駡乃至將莫名的怒火牽連粉絲,以至於後來甚至演變出了網路亞文化符號“春哥”比起來,如今大眾對於小眾篡位主流的態度已經開明了太多。

對於民謠,不喜歡的人批評一句“無病呻吟旋律簡單”,對於嘻哈,它固然因為一些事件受到了影響,但這其實是小眾音樂走向檯面後的陣痛,不可避免,不可心懷僥倖,就算沒有PG ONE引發的風波,遲早也會有PG TWO,PG THREE作為整頓的引爆點。

但拋開這些影響,更為普遍的情況是很多人喜歡上了民謠,後來又喜歡上了嘻哈.無論你對《白羊》、《BINGBIAN病變》觀感如何,都不能否認它們至少有了點新東西。

而這一點新東西,或許微不足道,但正是我對華語樂壇的發展懷有信心的原因。

華晨宇成就了那一屆《快樂男聲》。

但如果談起影響力,比起這幾年民謠與嘻哈先後掀起的全民熱,華晨宇製造的影響只能算是微不足道的小浪濤。

在《中國有嘻哈》最火爆的時候,你可能看到過類似的說法:“去年因為一首《成都》

到玉林‘朝聖’的文藝青年們,今年又開始聽說唱了。”

對於這種“朝秦暮楚”的現象,我反倒認為不失為一件大好事。普羅大眾能接觸音樂的管道十分有限,無非是各個音樂平臺的推薦,以及選秀音樂節目的演唱。

與音樂愛好者乃至音樂圈內的人不同,大眾缺乏主動走出聽歌“舒適圈”的動機,所以當《中國好聲音》唱起了《南山南》,當《歌手》請來了趙雷和他的《成都》,那些熱愛民謠的靈魂才得以被喚醒。

人們對嘻哈這種音樂形式的精神需求,其實也始終潛藏在他們從未探索過的自身靈魂之中,因缺乏發現的機會而被掩藏,直到《中國有嘻哈》出現。

隨著一檔節目或者一首歌的大火,引發大眾對某種音樂形式的關注和熱情,進而吸引了資本的注入,就結果而言,促進了中國音樂的發展。當過去小眾的音樂形式走進大眾視野,逐利的資本才會湧入原本捉襟見肘的小池塘,有了市場的支援,音樂人的創作才不是無源之水,無根之木。

這是最壞的時代,互聯網強勢入場,以摧枯拉朽之勢將本就羸弱的華語音樂徹底洗牌,資本推動著一些“音樂人”流水線般生產出平庸惡俗,但最受大眾喜愛的歌曲,瘋狂席捲各大榜單;

這是最好的時代,資本同樣將小眾推到台前,將民謠,將嘻哈,將更多元的演唱風格推廣開來。每當有新的血液湧入主流,反對和質疑是社會不可避免的應激反應。

但是,與2005年李宇春奪冠之後,互聯網上鋪天蓋地的惡搞、辱駡乃至將莫名的怒火牽連粉絲,以至於後來甚至演變出了網路亞文化符號“春哥”比起來,如今大眾對於小眾篡位主流的態度已經開明了太多。

對於民謠,不喜歡的人批評一句“無病呻吟旋律簡單”,對於嘻哈,它固然因為一些事件受到了影響,但這其實是小眾音樂走向檯面後的陣痛,不可避免,不可心懷僥倖,就算沒有PG ONE引發的風波,遲早也會有PG TWO,PG THREE作為整頓的引爆點。

但拋開這些影響,更為普遍的情況是很多人喜歡上了民謠,後來又喜歡上了嘻哈.無論你對《白羊》、《BINGBIAN病變》觀感如何,都不能否認它們至少有了點新東西。

而這一點新東西,或許微不足道,但正是我對華語樂壇的發展懷有信心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