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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熱鬧中失去的,必在孤獨中擁有

人生十載,如白駒過隙,生命在不經意間流逝,只留下悵然若失的我們。

為了逃避孤單,我們縱情享欲,夜夜笙歌。

本以為只要能夠在人群中找到熱鬧的影子,就可以重新擁有溫暖和幸福。

為了純粹的感官享受,我們不斷的索取財富與欲望帶來的刺激,一時間迷失在自我的深淵裡,忘記了來時的路。

生命是如此的虛無縹緲,快樂也總是空洞的了無痕跡,這個世界又藏著多少我們不曾知曉的罪惡與陰暗。

那些曾經醉酒當歌的時刻,如今回憶起來,你是否會感歎一下人生幾何,去日苦多?

在人與人的交往中,誰能說毫無心存芥蒂?出於人性的自我保護,

我們總是能夠在關鍵時刻懂得退避三舍、懂得全身而退。

實際上親情也好、愛情也好、友情也罷,無需計較到底是誰辜負了誰,其實我們只要在對方的世界裡發過光,或大或小,或深刻或模糊,都是上天賜予的別樣緣分,即使過程短暫,結局不堪,如果能夠在暮年時分想起來時微微一笑,也算是甚好。

對他人的期待過高,只會讓我們不斷的抱怨生活的悲哀與沉重,我們只要明白一點:除了自己之外,

一個人不能放心的依靠任何人,就足夠了。

在期待他人時,先想想自己能不能做到,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也正是這個道理。

我們常說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那麼我們該用怎樣的一種態度給予命運有力的還擊?

我更喜歡老子《道德經》裡所推崇的“道法自然”。

原句是這樣說的“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這裡的“法”作為動詞,意為效法。大概意思就是大道以其自身為原則,

自由不受約束。

無論是對待名利還是幸福,它都可以成為一種準則獨立存在。

該是你的就是你的,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所謂“復旦大學毒害舍友”、“因愛生恨、為情自殺”,他們都是不懂得這個道理於是造成了命運的悲劇。

“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時有明法而不議,萬物有成理而不說。”

也就是說,莊子他認為天地的“美”是僅存在天地間的。但是天地又為什麼會有美呢?還是離不開“道”的特性,

“無所為而無所不為”。

這樣我們就不會受名利的阻礙去通往我們的幸福之路,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而然、順理成章。我們更多的時間就會專注在如何踏實做事上,而不是焦慮的計較得失,走向偏激。

這些古人的著作和道理,是需要我們獨自一人閱讀和思考的。一個人越是離不開熙攘的人群,他的靈魂就會越來越空洞無邊。

無論是陶潛還是一代偉人蘇軾,

他們雖身在江湖卻都心存魏闕。因為明白人世的險惡與不可靠,才如此嚮往“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田園生活。但是陶潛較蘇軾相比,是成功的走向了人生的幸福之路。

也許我們眼中的蘇軾,是風流才子,是精忠報國的忠義人士。但其實他是中唐時期文人墨客所具有雙重矛盾心理的典型代表,即兼濟天下與獨善其身。

這一面才是他的真實面目,他一心想躲避政治上的爭奪傾軋,卻又身不由己的捲入一次次政治風波。

他的“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人生到處知何似,應是飛鴻踏雪泥”無不體現了一種真正的人生空漠之感。

辛棄疾的“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用來評價蘇軾也是不足為過的吧。

時間吞沒一切,萬物都在時間的長河中消逝。

昔日的存在,如今卻不復存在,而我們的“現在”,也在下一個不經意間變為了“曾經”。

人生極其短暫,願你我都能找到自我滿足的幸福。

他一心想躲避政治上的爭奪傾軋,卻又身不由己的捲入一次次政治風波。

他的“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人生到處知何似,應是飛鴻踏雪泥”無不體現了一種真正的人生空漠之感。

辛棄疾的“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用來評價蘇軾也是不足為過的吧。

時間吞沒一切,萬物都在時間的長河中消逝。

昔日的存在,如今卻不復存在,而我們的“現在”,也在下一個不經意間變為了“曾經”。

人生極其短暫,願你我都能找到自我滿足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