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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商、終端兩股離職潮走一眾高管,運營商該思考點什麼?

近期聯想挖來三位運營商高管,分別是:前電信天翼終端總經理馬道傑、前電信天翼終端市場部總經理朱涵、前浙江移動終端公司總經理虞杲,

讓運營商離職潮的討論又火了起來。

如果將近幾年運營商高管離職情況統籌來看的話,主要是兩大股離職潮,一股是虛商潮,走的市場部高管居多;一股是終端潮,走的多是終端公司高管。而市場部和終端公司都是運營商內最要害的部門。

一、兩股離職潮走了哪些高管?

2013年-2014年虛商潮離職高管:

聯通系;2013年12月,聯通市場行銷部總經理周友盟加盟愛施德,負責虛商,後成為愛施德總裁。2014年3月原聯通研究院院長劉誠明任職國美副總裁,負責虛商。2014年7月,聯通集團副總裁李剛獲批離職,這是運營商離職級別最高的領導,開始傳言是去虛商華翔聯信任董事長,後未去。在此之前半年,中國聯通資料部總經理宋麗梅、市場部副總經理江大君、電子商務部副總經理林劍鋒都先後去了華翔聯信。

移動系:2014年下半年,廣東移動終端公司總經理潘志勇到蘇甯雲商負責虛商業務,後又到360,現在在阿裡巴巴任天貓手機事業部總裁。原中國移動北京分公司宋宏生去了巴士線上,任中麥通信副總裁。

電信系:2014年2月,電信天翼終端公司總經理助理何甯離職,到樂語通訊任常務副總裁,虛商業務是其分管之一。原中國電信監管事務部閆小波去了京東商城,

在中國電信及通信多年的康志斌去了分享線上任執行總裁。

2015年-2017年終端潮離職高管:

2015年1月,天翼終端總經理馬道傑內部受到處分,理由是給員工亂髮福利,調入集團工會,2017年3月加入聯想任副總裁、MBG中國常務副總裁。

2015年6月,移動終端公司總經理何甯被傳離職,後加入移動投資公司任董事長,也離開了終端崗位。

2015年12月,移動終端公司副總經理唐劍峰離職,加入三星電子,

任大中華區移動通信事業部副總裁。

2016年8月,聯通華盛總經理庫偉離職,加入阿裡巴巴任VP。

2017年2月,聯通集團實體管道部副總經理任志國離職,加入小米,任小米網副總裁、小米網移動運營商部總經理。

此外,聯想集團挖了浙江移動終端公司虞杲、電信天翼終端市場部朱涵任副總裁,負責MBG中國的銷售和運營業務。

其實兩股潮流之外,離職的也不少。較高級別的如:

2016年7月,電信集團市場部總經理劉平離職,

去向為某基金公司。

2016年7月,移動集團市場部總經理高念書離職,去向是亞信軟體CEO。

2016年8月,廣東移動董事長鐘天華加入阿裡巴巴任VP。

值得注意的是,運營商集團市場部正職及終端公司正職已全部離開。

二、明知出去不易,他們還是選擇離開了

分析兩股離職潮,運營商高管出去後並不會非常順利,這些他們應該是知道的。

進入虛商,前途未蔔:根據國外虛擬運營商發展規律,3-5年虛擬運營商才能實現正現金流,5-7年才能實現盈利,而且在國內虛擬運營商發展較晚,時機並不好,運營商對他們的支持力度也不夠。如今看來,大部分虛擬運營商都活得不好。

步入終端,逆勢而行:無論是三星還是小米、聯想等,這兩年都遇到了業績下滑或相關阻力,需要引進人才來破局。是會繼續下滑成為諾基亞、波導式悲劇,還是能夠東山再起,並不好說。

即使這樣,他們為什麼還選擇走呢?有兩個最基本的原因值得講一下:

一個是事業感沒了。運營商從語音時代走向流量時代,並正向數位服務時代轉型。在流量時代,面臨成為管道的命運,躺著賺錢的模式沒有了,業務越做越難。而都了他們的級別,往往由於各種原因,晉升空間受限。作為國企,兼具公益使命和市場使命,很多時候,業務做的好壞都會討罵。即使是位高權重,在沒有事業感驅動下,一些有志之士還是會選擇離開的。

另一個是錢給的不足。相信走的這些高管都是不差錢的人。不過對比可知,運營商的高管年薪是七八十萬級別,周友盟到愛施德的年薪是300萬,去阿裡和小米這些互聯網公司的,如果算上股票期權,應該有大幾百萬甚至上千萬。激勵機制起到很大的作用。

運營商值得思考的是,業務如何轉型?方向在哪裡?更重要的是,每年都在說的體制機制變革,什麼時候變?再不變,越來越多的人才將流失。

3-5年虛擬運營商才能實現正現金流,5-7年才能實現盈利,而且在國內虛擬運營商發展較晚,時機並不好,運營商對他們的支持力度也不夠。如今看來,大部分虛擬運營商都活得不好。

步入終端,逆勢而行:無論是三星還是小米、聯想等,這兩年都遇到了業績下滑或相關阻力,需要引進人才來破局。是會繼續下滑成為諾基亞、波導式悲劇,還是能夠東山再起,並不好說。

即使這樣,他們為什麼還選擇走呢?有兩個最基本的原因值得講一下:

一個是事業感沒了。運營商從語音時代走向流量時代,並正向數位服務時代轉型。在流量時代,面臨成為管道的命運,躺著賺錢的模式沒有了,業務越做越難。而都了他們的級別,往往由於各種原因,晉升空間受限。作為國企,兼具公益使命和市場使命,很多時候,業務做的好壞都會討罵。即使是位高權重,在沒有事業感驅動下,一些有志之士還是會選擇離開的。

另一個是錢給的不足。相信走的這些高管都是不差錢的人。不過對比可知,運營商的高管年薪是七八十萬級別,周友盟到愛施德的年薪是300萬,去阿裡和小米這些互聯網公司的,如果算上股票期權,應該有大幾百萬甚至上千萬。激勵機制起到很大的作用。

運營商值得思考的是,業務如何轉型?方向在哪裡?更重要的是,每年都在說的體制機制變革,什麼時候變?再不變,越來越多的人才將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