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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人民的名義》卻同情祁同偉,是種怎樣的心態?

別對一部好劇過度引申。

電視劇《人民的名義》自3月28日開播以來,收視率一路走高,擊敗了近年來的各種紅劇。這部電視劇成為輿論場上最熱的談資之一,公眾的入戲程度很高,

劇中人物和場景被當成現實官場的化身,評論也越來越用力動情。

這顯然是個好現象。這部反腐劇不單單是藝術,它還搭配了不少這個時代的政治正確性。反腐劇“被禁”12年後重新殺回螢屏,一舉就製造了影響力之最,這會讓給它打開口子的官方高興,它是官民注意力在電視劇市場上的一次成功交匯。

這才叫主旋律。它充分證明,多打開些口子,對於引導公眾的收視口味別總圍著“小鮮肉”以及各種“戲說”和“神劇”轉,有多麼重要的意義。

然而主旋律也不是輕易能被精准操控的,隨著《人民的名義》劇情深入,網路上“跑題”的議論越來越多。對官場裙帶關係的不滿,對寒門子弟不攀附權貴就無出頭之日的憤懣,都似乎在跳出劇情,

針對了現實社會。本來是要張揚反腐的正義,但是劇中的腐敗分子祁同偉卻讓不少人覺得他比主角侯亮平“更真實”。

前者受到了一些同情,這大概算得上是此劇弘揚反腐正義的“副產品”。

但這大概不值得大驚小怪。人性的複雜往往在壞人中更加突出些,

生活如此,古來如此。中國過去的影視作品太臉譜化了,近年這種臉譜化先在反面角色中被打破了,而讓正面角色接地氣還有些畏手畏腳。所以本劇中的第一主角侯亮平不如其他角色塑造得豐滿,這是個老問題了。

達康書記這個角色最被喜愛,為電視劇的收視率做出巨大貢獻,就成功在他有過失,他的一些做法存在爭議,這使得他好的那一面變得更加真實、可親。

今後中國主旋律中的第一主角其實更應是達康書記這樣有諸多瑕疵,但最終瑕不掩瑜的。

中國社會存在大量問題,我們敢於在主旋律影視劇中展示它們,就不應害怕一些人聚焦它們,“過多議論”它們。肯定會有少數人以蹭熱點的方式借題發揮,

試圖誤導人們對一部原本優秀電視劇的觀賞和理解過程,這是中國現階段無論在哪裡都要冒出來的一種現象,沒有《人民的名義》,他們就會找到別的噱頭。

國家和社會對這種現象要予以平衡,但是平衡手段的存在,並不意味著我們可以缺少對這種現象的承受力。官方應當相信,《人民的名義》產生的正面效果要遠遠大於它的負效果,另外需要指出,中國改革開放以來的前進每一次都沒少了負效果的牽制、干擾。

當下輿論對正劇中的負面情節還常常感到興奮,對反面人物的同情說不定會失去節制,這需要超越一部具體影視作品的反思。一方面社會可能存在某種普遍的情緒,一方面中國影視劇始終沒有解決好如何開展好正面形象的塑造,正義常常搞成了“不粘鍋”,太端著,放不下架子,因而讓豐滿的反面元素鑽了空子。

比如祁同偉,他的奮鬥史再貼近草根,再令人唏噓,社會輿論最終對他的否定也應是絕對的。就像從新聞中聽到一個出身寒門的貪官,輿論決不會同情他一樣。電視劇把這樣一個貪官展開了,對他的同情馬上就發酵了,這不是編劇的問題,而是中國的影視劇還整體上駕馭不了“真實的貪官”。

這是一個必須經歷的過程,我們無需對《人民的名義》吹毛求疵,那樣的話,探索就可能被置於尷尬地位,後來的探索者就會更加不知所措。這樣的邏輯糾纏了中國的藝術創作很多年,該是結束它的時候了。

支持《人民的名義》,從官到民都是有所作為的。不對它的情節做過度引申,更不給它扣帽子,包容它的不完美之處,這才是對闖反腐題材創作的真正保護和鼓勵。(作者是本報評論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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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輿論對正劇中的負面情節還常常感到興奮,對反面人物的同情說不定會失去節制,這需要超越一部具體影視作品的反思。一方面社會可能存在某種普遍的情緒,一方面中國影視劇始終沒有解決好如何開展好正面形象的塑造,正義常常搞成了“不粘鍋”,太端著,放不下架子,因而讓豐滿的反面元素鑽了空子。

比如祁同偉,他的奮鬥史再貼近草根,再令人唏噓,社會輿論最終對他的否定也應是絕對的。就像從新聞中聽到一個出身寒門的貪官,輿論決不會同情他一樣。電視劇把這樣一個貪官展開了,對他的同情馬上就發酵了,這不是編劇的問題,而是中國的影視劇還整體上駕馭不了“真實的貪官”。

這是一個必須經歷的過程,我們無需對《人民的名義》吹毛求疵,那樣的話,探索就可能被置於尷尬地位,後來的探索者就會更加不知所措。這樣的邏輯糾纏了中國的藝術創作很多年,該是結束它的時候了。

支持《人民的名義》,從官到民都是有所作為的。不對它的情節做過度引申,更不給它扣帽子,包容它的不完美之處,這才是對闖反腐題材創作的真正保護和鼓勵。(作者是本報評論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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