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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家獨愁在異鄉|古人的離愁不在今人之下 最後兩首你肯定會背

渡漢江

作者:宋之問 年代:唐

嶺外音書斷,經冬複曆春。

近鄉情更怯, 不敢問來人。

這是久離家鄉而返歸途中所寫的抒情詩。詩意在寫思鄉情切,但卻正意反說。寫愈近家鄉,愈不敢問及家鄉消息,

擔心聽到壞的消息,而傷了好的願望。語極淺近,意頗深邃;描摹心理,熨貼入微;不事造作,自然至美。


《行行重行行》


行行重行行,與君生別離。

相去萬餘裡,各在天一涯;

道路阻且長,會面安可知?

胡馬依北風,越鳥朝南枝。

相去日已遠,衣帶日已緩;

浮雲蔽白日,遊子不顧返。

思君令人老,歲月忽已晚。

棄捐勿複道,努力加餐飯!

本篇可分作兩部分:前六句為第一部分,後十句為第二部分。

第一部分,追敘初別,著重描寫路遠相見之難。開頭兩句“行行重行行,與君生別離”是全詩的綱,總領下文。

第二部分,著重刻畫思婦相思之苦。胡馬、越鳥二句是說鳥獸還懂得依戀故鄉,何況人呢?以鳥獸和人作比,是從好的方面揣度遊子的心理。

隨著時間的飛馳,遊子越走越遠,思婦的相思之情也愈來愈深切。“衣帶日已緩”形象地揭示了思婦的這種心情。她日益消瘦、衰老(“衣帶日已緩”、“思君令人老”)和“遊子不顧反”形成對比。“浮雲蔽白日,遊子不顧反”,是從壞的方面懷疑遊子薄幸,不過不願直說,而是委婉地通過比喻表達心裡的想法。最後兩句是強作寬慰,實際上這種心情是很難“棄捐”勿“道”的,心緒不佳,“餐飯”也是很難“加”的。
相思之苦本來是一種抽象的心理狀態,可是作者通過胡馬、越鳥、浮雲、白日等恰切的比喻,帶緩、人老等細緻的描寫,把悲苦的心情刻畫得生動具體,淋漓盡致。

《悲歌》

作者:兩漢樂府 年代:漢

悲歌可以當泣,遠望可以當歸。

思念故鄉,鬱鬱累累。

欲歸家無人,欲渡河無船。

心思不能言,腸中車輪轉。

樂府本是漢武帝時開始設立的一個掌管音樂的官署,它除了將文人歌功頌德的詩配樂演唱外,

還擔負採集民歌的任務。這些樂章、歌辭後來統稱為“樂府詩”或“樂府”。今存兩漢樂府中的民歌僅四十多首,它們多出自於下層人民群眾之口,反映了當時某些社會矛盾,有較高的認識價值;同時,其風格直樸率真,不事雕琢,頗具獨特的審美意趣。

《遊子吟》

作者:孟郊 年代:唐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

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這是一首母愛的頌歌。詩中親切真淳地吟頌了偉大的人性美——母愛。

詩的開頭兩句,所寫的人是母與子,所寫的物是線與衣,然而卻點出了母子相依為命的骨肉之情。中間兩句集中寫慈母的動作和意態,表現了母親對兒子的深篤之情。雖無言語,也無淚水,卻充溢著愛的純情,扣人心弦,催人淚下。最後兩句是前四句的昇華,以通俗形象的比喻,寄託赤子熾烈的情懷,對於春日般的母愛,小草似的兒女,怎能報答于萬一呢?

全詩無華麗的詞藻,亦無巧琢雕飾,于清新流暢,淳樸素淡的語言中,飽含著濃郁醇美的詩味,情真意切,千百年來撥動多少讀者的心弦,引起萬千遊子的共鳴。

《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

作者:王維 年代:唐

獨在異鄉為異客,

每逢佳節倍思親。

遙知兄弟登高處,

遍插茱萸少一人。

詩以直抒思鄉之情起筆。“獨在異鄉”,暗寫了孤獨寂寞的環境,對於初次離家的少年來說,對這種環境特別敏感。“異客”則更強調了遊子在異鄉舉目無親的生疏清冷的感受。用“獨”和兩個“異”字組在一句詩裡,大大加深了主觀感受的程度。第二句“每逢佳節倍思親”是前面情緒的合理發展,說明平常已有思親之苦,而到節日,這思念就愈加轉深和增強了。“倍”字用得極妙,是聯繫上下兩句情緒之間的關鍵。這兩句構成全詩的一個層次,是從抒情主人公自我的主觀感受來表現思親之情的。

扣人心弦,催人淚下。最後兩句是前四句的昇華,以通俗形象的比喻,寄託赤子熾烈的情懷,對於春日般的母愛,小草似的兒女,怎能報答于萬一呢?

全詩無華麗的詞藻,亦無巧琢雕飾,于清新流暢,淳樸素淡的語言中,飽含著濃郁醇美的詩味,情真意切,千百年來撥動多少讀者的心弦,引起萬千遊子的共鳴。

《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

作者:王維 年代:唐

獨在異鄉為異客,

每逢佳節倍思親。

遙知兄弟登高處,

遍插茱萸少一人。

詩以直抒思鄉之情起筆。“獨在異鄉”,暗寫了孤獨寂寞的環境,對於初次離家的少年來說,對這種環境特別敏感。“異客”則更強調了遊子在異鄉舉目無親的生疏清冷的感受。用“獨”和兩個“異”字組在一句詩裡,大大加深了主觀感受的程度。第二句“每逢佳節倍思親”是前面情緒的合理發展,說明平常已有思親之苦,而到節日,這思念就愈加轉深和增強了。“倍”字用得極妙,是聯繫上下兩句情緒之間的關鍵。這兩句構成全詩的一個層次,是從抒情主人公自我的主觀感受來表現思親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