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作曲家趙季平:用民族音樂講好中國故事
他,長期從事音樂創作,先後為數十部影片配曲,作品在國內外電影節獲獎;他,
矢志不渝追求夢想
我從小就生活在中國的十三朝古都、古絲綢之路的起點——西安。父親趙望雲是著名畫家,入室大弟子黃胄,還有方濟眾、徐庶之等後來都是書畫大家。但我對書畫並不感興趣,在小學時就立志要當音樂家。
在西安音樂學院附中學習時,我和同學常去偵察哪兒有空琴房。我們發現大學部聲樂系的琴房是最空的,因為聲樂系講究保護嗓子,要睡午覺。我們就趁那個時候鑽到大學部聲樂系琴房練琴,每次我都沉醉其中,
電影與音樂碰撞
我初次接觸電影音樂是在中國樂壇刮起 “西北風”的20世紀80年代。 1983年底,廣西電影製片廠青年攝製組的陳凱歌、張藝謀、何群來到西安音樂學院,為正在籌拍的准音樂片電影《黃土地》尋找作曲者。老師推薦的三四個人中就包括我。陳凱歌聽完我的作品《絲綢之路幻想組曲》,真誠地說從那個曲子裡聽到了古人灞水折柳相送的感覺,因此必須要跟我合作。
1986年,張藝謀從拍攝電影《老井》的外景地回來,他和顧長衛拿著《紅高粱》的劇本滿臉塵土地找到我,
用民族音樂與世界對話
我們國家的西部雖然貧瘠,但是它的音樂大氣而開放。仔細研究甘肅的“花兒”、新疆的“木卡姆”這些音樂類型後,你會發現,絲綢之路上很多國家都受到了我們的影響。中國這塊土地上,民間的東西非常豐富。每當接觸到我國民間的音樂、雕刻、繪畫時,我心中都有一種衝動,讓我對藝術的理解更加深刻。電視劇《水滸傳》中,我將山東地方小調《鋸大缸》加以改造,成就了響徹神州的《好漢歌》;寫《喬家大院》時,我三下山西采風,一路聽晉劇,主題曲《遠情》選用了晉胡和二股弦伴奏;我寫《大宅門》配樂時,自然融入了京劇的東西。
2016年8月26日晚,大型交響組曲《大秦嶺》在西安音樂學院首演。為了創作這部作品,我多次帶著50後、70後、80後的創作小組成員,深入秦嶺山脈一帶采風,聽長安鼓樂,訪道家聖地,入終南山,尋覓當年的詩境,重走父輩走過的道路。用民族音樂這一中國音樂的母語,寫出能與世界對話的好作品,我的夢想,又一次實現了。 辛文
★文藝家介紹
趙季平,1945年8月生。曾任中國音樂家協會主席、陝西省文學藝術界聯合會主席、西安音樂學院原院長、中國音樂家協會第八屆名譽主席。他長期從事音樂創作,先後為四十多部影片作曲,其中為《紅高粱》《菊豆》《大紅燈籠高高掛》《秦頌》《孔繁森》等影片所作音樂多次在國內和國際電影節上獲獎。
[編輯: 劉曉明]
所有觀眾的心都被震撼了。用民族音樂與世界對話
我們國家的西部雖然貧瘠,但是它的音樂大氣而開放。仔細研究甘肅的“花兒”、新疆的“木卡姆”這些音樂類型後,你會發現,絲綢之路上很多國家都受到了我們的影響。中國這塊土地上,民間的東西非常豐富。每當接觸到我國民間的音樂、雕刻、繪畫時,我心中都有一種衝動,讓我對藝術的理解更加深刻。電視劇《水滸傳》中,我將山東地方小調《鋸大缸》加以改造,成就了響徹神州的《好漢歌》;寫《喬家大院》時,我三下山西采風,一路聽晉劇,主題曲《遠情》選用了晉胡和二股弦伴奏;我寫《大宅門》配樂時,自然融入了京劇的東西。
2016年8月26日晚,大型交響組曲《大秦嶺》在西安音樂學院首演。為了創作這部作品,我多次帶著50後、70後、80後的創作小組成員,深入秦嶺山脈一帶采風,聽長安鼓樂,訪道家聖地,入終南山,尋覓當年的詩境,重走父輩走過的道路。用民族音樂這一中國音樂的母語,寫出能與世界對話的好作品,我的夢想,又一次實現了。 辛文
★文藝家介紹
趙季平,1945年8月生。曾任中國音樂家協會主席、陝西省文學藝術界聯合會主席、西安音樂學院原院長、中國音樂家協會第八屆名譽主席。他長期從事音樂創作,先後為四十多部影片作曲,其中為《紅高粱》《菊豆》《大紅燈籠高高掛》《秦頌》《孔繁森》等影片所作音樂多次在國內和國際電影節上獲獎。
[編輯: 劉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