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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戀、姐弟戀、異地戀,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作者:水煮康師傅(文章經授權獨家發佈)

我十分抗拒姐弟戀,

相信這是女人的共識,難以接受一個比自己小的男生。人們常說同齡的女生永遠比男生成熟,同齡的男生我姑且覺得不夠成熟,更何況比我小的呢?

我不喜歡異地戀,我不想頂著戀愛的名義,卻過著單身狗的生活。另外,即便我能頂住來自身邊的各種誘惑,我也無法保證他能拒絕的了撲面而來的妖豔賤貨。

我對軍戀也不大感冒,我對軍人的態度一直是崇敬不親近,

軍嫂很偉大,但我一直覺得自己接受不了像電視報紙裡說的那樣,三年見不著丈夫、丈夫執行任務自己抱著相片結婚、孩子長到三歲了不會叫爸爸。

然而,世上哪有那麼多我以為,我計畫了千千萬,卻唯獨沒計畫到愛情的魔力,它如同最致命的瘟疫,會讓沾上的人失去理智;它如同超自然的規律,讓一切道理在它面前失去效力;它是世界上最烈的酒,辛辣難耐卻回味悠長。

所以,在我的千萬個不可能和沒想到之後,我已經和我的楊同學走進了一段戀情,而這段戀情巧妙的涵蓋上面三條我的不願意。

如果一定要用什麼詞來概括楊同學,那就是——別人家的孩子,楊同學從小就是人們口中“別人家的孩子”,也是從小到大籠罩著我長大的陰影。我和楊同學在一個鎮子裡長大,楊同學的生活軌跡十分簡單,班級第一,年紀第一,全校第一,到考上某知名大學的國防生,

一路順風順水。

大學畢業前我對楊同學的印象,全部來自于老媽的轉述:那個楊XX家的孩子,你看看人家,學習又好,又聽大人話,你再看看你……直到我和楊同學走到一起後,我媽拍手稱好的時候,我才開始懷疑我媽是不是一直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世界是圓的,因為它希望曾經走散的人能夠重新相遇。幼稚園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我們,在中學以後就斷了聯繫,

然而感謝這個圓形的世界,大學畢業後的我們又走到了一起,這次是真走到了一起。

記得那是次小長假,已經在QQ上聊得暗生情愫的楊同學約我一起去蘇州遊玩,我欣然應邀。真實的會面比隔著螢幕的天馬行空要來電的多,一起吃飯一同打鬧,從平江路到獅子林。最終,在拙政園裡散步的我們,走著走著楊同學就牽起了我的手。

三天的假期結束後,我們成為了情侶,但也無奈地回到了彼此的城市。

還記得車站分別的時候,我緊緊地抱著楊同學不肯撒手,他寵溺的摸摸我的頭說了四個字:來日方長。

女人在生病時候會異常脆弱,記得一次發燒,室友去上班了,一個人躺在家裡連口熱水都喝不上。難受的給楊先生打電話,仿佛所有的不滿的辛酸都聚集在了那一天,我在電話那頭哭了好久,怪他這個怪他那個,說自己後悔找上他這個大頭兵。手足無措的楊先生只是一個勁兒在電話那頭說:“對不起,對不起,你受苦了”。可晚上燒退了躺在床上的時候,又開始怪自己無理取鬧,楊先生現在除了擔心和想念,心中一定還多了一份深深地自責。

身已許國,再難許卿,楊先生,其實我都懂,只是有時控制不住自己的小脾氣,讓我鬧一鬧就沒事了。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

還記得有一次週末特別想他,我就買了張車票去找他,他見到我驚訝又興奮,當時正值仲夏,天氣太熱他又不能出去,他就帶著我在單位的軍營超市里坐了一個下午,那是他當時能找到唯一有空調的地方。為了讓超市大媽不攆我們走,一個下午我們吃了好多根雪糕、烤腸和煮玉米。我們閒聊著,開心卻又拘束,不時會有走過的小戰士面懷笑意的喊我嫂子。

除了異地,對於楊同學比我小一歲這件事我也一直耿耿於懷。別人都是找到自己的兵哥哥,而我竟然是拐了個兵弟弟回家。楊同學自己也是心中有數,因此無論在為人處世還是在外在打扮上,他總希望讓自己顯得更成熟些,讓這年齡的差距慢慢磨滅。不過可能由於他太笨了,每次表現的都讓人哭笑不得。一次我們去逛街,恰巧路過一家我喜歡的男裝品牌,我硬拉著楊同學進去試試。進了店裡服務員很熱心:“先生,您好,需要什麼樣式的衣服,喜歡可以試一試”。然而他撓撓頭回答:“我要一件看起來比較顯老的,有沒有”。我只能說:氣氛一度十分尷尬。一向善於回答怎麼穿顯年輕的店員,瞬間接不上話了。我只能又好氣又好笑的拉著楊同學逃之夭夭。

我對楊同學的不滿還有很多,例如他過年不能陪我一起回家,就知道守著他那群兄弟;他明明說好休假陪我去旅遊的,卻總因為各種原因不停的推遲;他有事去執行任務或集訓,一消失就是十天半個月;但有多少不滿有多少辛苦,就會有更多的快樂和幸福,有更多甜蜜和溫馨。

軍嫂很辛苦,但有人選擇披上征衣,就註定有人選擇成為軍嫂。這段與楊先生的軍戀、姐弟戀、異地戀,即便用盡全力我也會堅持到底。

手足無措的楊先生只是一個勁兒在電話那頭說:“對不起,對不起,你受苦了”。可晚上燒退了躺在床上的時候,又開始怪自己無理取鬧,楊先生現在除了擔心和想念,心中一定還多了一份深深地自責。

身已許國,再難許卿,楊先生,其實我都懂,只是有時控制不住自己的小脾氣,讓我鬧一鬧就沒事了。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

還記得有一次週末特別想他,我就買了張車票去找他,他見到我驚訝又興奮,當時正值仲夏,天氣太熱他又不能出去,他就帶著我在單位的軍營超市里坐了一個下午,那是他當時能找到唯一有空調的地方。為了讓超市大媽不攆我們走,一個下午我們吃了好多根雪糕、烤腸和煮玉米。我們閒聊著,開心卻又拘束,不時會有走過的小戰士面懷笑意的喊我嫂子。

除了異地,對於楊同學比我小一歲這件事我也一直耿耿於懷。別人都是找到自己的兵哥哥,而我竟然是拐了個兵弟弟回家。楊同學自己也是心中有數,因此無論在為人處世還是在外在打扮上,他總希望讓自己顯得更成熟些,讓這年齡的差距慢慢磨滅。不過可能由於他太笨了,每次表現的都讓人哭笑不得。一次我們去逛街,恰巧路過一家我喜歡的男裝品牌,我硬拉著楊同學進去試試。進了店裡服務員很熱心:“先生,您好,需要什麼樣式的衣服,喜歡可以試一試”。然而他撓撓頭回答:“我要一件看起來比較顯老的,有沒有”。我只能說:氣氛一度十分尷尬。一向善於回答怎麼穿顯年輕的店員,瞬間接不上話了。我只能又好氣又好笑的拉著楊同學逃之夭夭。

我對楊同學的不滿還有很多,例如他過年不能陪我一起回家,就知道守著他那群兄弟;他明明說好休假陪我去旅遊的,卻總因為各種原因不停的推遲;他有事去執行任務或集訓,一消失就是十天半個月;但有多少不滿有多少辛苦,就會有更多的快樂和幸福,有更多甜蜜和溫馨。

軍嫂很辛苦,但有人選擇披上征衣,就註定有人選擇成為軍嫂。這段與楊先生的軍戀、姐弟戀、異地戀,即便用盡全力我也會堅持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