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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今天我重新認識你

一 兄友弟恭

人世皆是關係調和的產物,不同人之間相互調和,

形成帶有約束傳承式的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大抵是一種倫理道德教化。

在傳統的普世價值中,兄與弟之間的關係中是錯綜複雜的,儘管傳統譜系中希求達到的是兄友弟恭。

兄友是指向弟弟的一種愛的情感,恭是弟弟指向對哥哥的一種尊重,跳出兄弟之外,看到一種整體的對等包容與體貼。

相互間的心靈得以維持平等地通暢,交融於一體,才能溢發出“和”。

這也許是人世一種崇高的希求,

然,真若在現實生活中參察人世百態,這種關係被演繹得千姿百態。

在美好的種種願景中生髮出別樣光景來,也恰似說明了人世的豐富。

而魯迅與弟弟上演的一場兄弟情感大戲,耐人尋味中也無限其小彰顯無限其大。似乎《風箏》就存在於我生活過往之中,我似乎每天都看到不同形式的風箏飛舞于藍天之上,我也看體味到個到滋味,非止于兄弟之間,

它的世界比想像的更加廣闊,甚至意想不到。

二 兄虐弟受

假若這是一種兄愛的別樣表達,弟弟承受,接受,並表達感激,是唯美情感的別無二致。

你看這句,“因為我以為這是沒出息孩子所做的玩藝。”反而言之,魯迅是多麼渴望自己的弟弟有出息,

然而對弟弟有出息的評判權不僅僅在於哥哥的身份,更在於哥哥的觀念。哥哥心中有出息的標誌是何物呢?是在擔心一種玩物喪志的惡果產生嗎?亦或是對弟弟不思進取的長期推斷,且那麼地堅定有力,那麼地自以為是。

再看這句,“這樣苦心孤詣地來偷做沒出息孩子的玩藝。”著實說明,魯迅似乎是一種家長的身份正在以正統的面孔教育自己的孩子般。

顯然,他極為在意的小孩子不能做沒有出息的表現。

這歸根結底是一種觀念。

從情感的發出來看,是一種關心,從方式上來看是暴力解決,以恨達愛,這種方式傳達給孩子則多會被學生義無反顧地回絕與抵抗,然而,這種事情,似乎每天都在一些家庭裡上演。

哥哥在以愛之名對弟弟施虐的時侯,

弟弟無法理解,但決不反抗,哥哥施得理直氣壯,弟弟受得理所應當,弟弟深受讀者同情,亦會引起讀者無限思考,那“瑟縮”的樣子如在目前,可怕之極且沒有任何反抗,只得忍受。

這種施虐一種個人為體的全部慣常行為,怕是整個社會均是如此,因此這種行為是極其悲哀的一件事。

受虐得理所當然更是一件悲哀,完全可以理解一種特別的麻木不仁。

因此,兄虐弟受的等級形成,這是社會人與人存在的基本藍圖。

這種嚴格家長觀念,封建等級觀念深入到每個人心中。

三 兄悟弟忘

大夢誰先覺,先覺者往往無路可走,不知前方路在何處,怎麼邁開腳下步?

魯迅覺醒之後,不但沒有改變現狀的能力,反而深受其痛。

一個覺悟者的歉意卻沒有存在的與接受的土壤。

這是讓一個覺悟者無限悲涼的事情。

偶爾的覺悟尚且面臨著無法言說的痛苦,那麼真正的覺悟者尚可成為一種更多的可能呢?

倘若不如此,這種精神虐殺是否化為平常,是否深入骨髓,深入人心,永世不得翻身呢?

精神世界,原來都是一重重的城牆。

因此,兄虐弟受的等級形成,這是社會人與人存在的基本藍圖。

這種嚴格家長觀念,封建等級觀念深入到每個人心中。

三 兄悟弟忘

大夢誰先覺,先覺者往往無路可走,不知前方路在何處,怎麼邁開腳下步?

魯迅覺醒之後,不但沒有改變現狀的能力,反而深受其痛。

一個覺悟者的歉意卻沒有存在的與接受的土壤。

這是讓一個覺悟者無限悲涼的事情。

偶爾的覺悟尚且面臨著無法言說的痛苦,那麼真正的覺悟者尚可成為一種更多的可能呢?

倘若不如此,這種精神虐殺是否化為平常,是否深入骨髓,深入人心,永世不得翻身呢?

精神世界,原來都是一重重的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