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文網

百米高空懸吊絕壁鋼釺捅山,他們是太行峭壁上的“蜘蛛俠”!

當火車蜿蜒於崇山峻嶺之間,一塊落石,小則砸碎列車玻璃傷人,大則引發斷軌甚至火車翻軌。在焦作市太行山區的鐵路沿線,常出現一群腰系安全繩、懸吊在峭壁間、手拿鋼釺的工人。

他們150人巡視100多個山頭,幾乎10天就要進行一次絕壁捅山。

6月8日,大河報記者來到鄭州鐵路局月山工務段,與被譽為“鐵道衛士”、太行峭壁上的“排彈專家”的捅山工們一起巡山、捅山。

這兩根緩緩放下的繩索就是生命線

作業:眾人用繩拉住兩人絕壁捅山

6月8日早上7點,焦作市博愛縣一個偏僻的山坳裡,16名身著橘紅色制服、頭戴安全帽的工人集合點名完畢,扛起繩索、鐵錘、鋼釺等工具,排隊朝山坳叢林深處走去。

32歲的胡軍接到捅山的命令,當天淩晨4點半就起了床,吃了早飯收拾好工具,經過1個小時才到達山區作業點。因汛期捅山,不能妨礙火車安全通行,因此作業要選在天窗期,此間沒火車從作業區經過。

胡軍捅山作業的天窗期為上午7點至9點,

也就是說,9點之前他們必須結束全部工作。

眼前這座高100多米的山丘,沒有通往作業點的路,山上佈滿了荊棘和灌木。胡軍走在隊伍最前方,手持鐮刀和斧頭,砍斷荊棘,撥開灌木叢,開闢出一條通向山上的路。

隊伍行至山體六七十米的高度,山腳下的巡防員揮舞手臂,通過對講機通知大家已達作業點。工人們選出一片相對平緩的區域,用鐮刀、斧頭砍斷灌木清出一塊空地,

把七八個1米多長的鋼釺,敲進山體土石層,約80釐米深。

胡軍與另一名工人張磊分別把30釐米粗的安全繩系在腰間,背部又套上一根安全繩,剩餘工人把這四根安全繩纏繞在鋼釺上,每根繩子由三個工人緊握,大夥兒坐在地上,雙腳用力地紮在地面。

工長李金武走到二人跟前,拍肩囑咐:“捅山一定小心,安全第一!”這樣的叮囑,幾乎每次捅山作業他都要說上幾遍。

二人拉著繩索,腰別鋼釺,腳蹬崖壁,通過對講機向工友們大喊著:放繩!工友們緩慢松繩,二人逐漸消失在崖壁下的視野中。

通過對講機,山下巡防員引導捅山工找到鬆動的山石,工人在峭壁間臨時找個臺階站立,一手緊抓繩索,一手取出鋼釺,將山石捅落下去。

釘下鋼釺,為生命線打下支點

驚險:一不留神就懸吊百米高空

一般情況下,捅山工由年輕的工人攀崖作業,上了年紀轉到巡視崗。李金武解釋,捅山作業在崖壁上一吊就是兩三個小時,且需要反應敏捷、體力充沛,上年紀的工人不適合絕壁捅山。

下崖捅山的張磊今年27歲,是一名退伍兵,今年3月第一次加入到“捅山”隊伍。

“第一次捅山,可丟人。雙手拉著繩子,近1個小時,幾乎沒敢把鋼釺抽出來。”張磊回憶,下崖之前,他心裡就一直打退堂鼓,站在崖邊,雙腿直打哆嗦。沿90度的山體往下攀,隊友繩子下放的一瞬,身體懸空,他雙手緊握繩索,連往山下看的勇氣都沒有。與他一同捅山的胡軍大喊:別怕,繩子很安全,大夥兒都在上面死死地拉著呢。即便如此,那次,張磊幾乎沒敢捅山,就被隊友們拉了上來。操練幾次之後,張磊的膽子才慢慢大起來。

如今,張磊的捅山技術已大有長進。他站在一個崖壁臺階上,臉貼著崖壁,通過對講機讓隊友把腰和背上的繩索拉緊,小心翼翼地探著身子,用鋼釺朝崖縫中夾著的石塊捅去,石塊整塊碎裂,散落崖下。之後,在山下巡防員的指引下,繼續前往下一個地點。捅山作業結束,鐵路沿線的巡守員及時把鐵軌上體積較大的碎石清理乾淨,避免干擾車輛行駛。

“第一次誰都會怕。平時,也常會一不留神腳下踩空,整個身體懸吊在百米高空。”已捅山8年的胡軍說,幾年前的一次捅山作業,因鬆動山石與肩部齊平,他將山石捅落時,連帶右側肩部附近石塊一起落下,他緊急躲閃時,腳下一空,整個人懸在半空。雖有隊友們緊拉的繩索,他卻嚇得不輕,1個多月沒敢再捅山。

“工作雖辛苦危險,但責任和意義重大!”胡軍說,太焦鐵路中的侯

幾乎沒敢把鋼釺抽出來。”張磊回憶,下崖之前,他心裡就一直打退堂鼓,站在崖邊,雙腿直打哆嗦。沿90度的山體往下攀,隊友繩子下放的一瞬,身體懸空,他雙手緊握繩索,連往山下看的勇氣都沒有。與他一同捅山的胡軍大喊:別怕,繩子很安全,大夥兒都在上面死死地拉著呢。即便如此,那次,張磊幾乎沒敢捅山,就被隊友們拉了上來。操練幾次之後,張磊的膽子才慢慢大起來。

如今,張磊的捅山技術已大有長進。他站在一個崖壁臺階上,臉貼著崖壁,通過對講機讓隊友把腰和背上的繩索拉緊,小心翼翼地探著身子,用鋼釺朝崖縫中夾著的石塊捅去,石塊整塊碎裂,散落崖下。之後,在山下巡防員的指引下,繼續前往下一個地點。捅山作業結束,鐵路沿線的巡守員及時把鐵軌上體積較大的碎石清理乾淨,避免干擾車輛行駛。

“第一次誰都會怕。平時,也常會一不留神腳下踩空,整個身體懸吊在百米高空。”已捅山8年的胡軍說,幾年前的一次捅山作業,因鬆動山石與肩部齊平,他將山石捅落時,連帶右側肩部附近石塊一起落下,他緊急躲閃時,腳下一空,整個人懸在半空。雖有隊友們緊拉的繩索,他卻嚇得不輕,1個多月沒敢再捅山。

“工作雖辛苦危險,但責任和意義重大!”胡軍說,太焦鐵路中的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