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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有風險,入行需謹慎


很多外行人看翻譯,無外乎美女如雲且多金,許多外語專業的小夥伴也是沖著美好的前景,一頭紮入了翻譯圈。當前熱播劇翻譯官,更是把譯員美顏了好幾個度,磨了幾層皮,

滿眼美女帥哥,喝喝紅酒、談談感情、出入高大上、money自然多,從此走上人生巔峰,世界盡在我腳下的幻境。但是往往身經百戰的老師會語重心長的告誡:翻譯有風險,入行需謹慎。 至於什麼風險,以後有空再說。

從翻譯學習說起,在我看來,翻譯是學英語的一種有效方法,也是驗證學習效果的直接途徑。英語歸根到底是一種語言,在於溝通。翻譯本身就是兩種語言間的橋樑,如果能把它翻譯出來,

自然必須得先明白它的意思,不然rubbish in, rubbish out. 就失去了交流的意義。琢磨其中意思的同時,就是對英語水準的提高。聽說讀寫譯,五位一體,融會貫通。口譯重聽說能力,筆譯重寫作能力。扎實的雙語能力又是口筆譯的基礎。

學習翻譯,必須把自己培養成雜家。You must know sth of everything,and everything of sth. 通百藝而專一長。 真的投入其中,就有一種活到老學到老的動力,萬物皆大我獨小,還有什麼理由不靜下心來,慢慢沉澱。

很多人在提問中問到翻譯的技巧,這讓我想起了在高翻的第一節筆譯課,栓哥 (翻譯界大名鼎鼎且親切和藹的李長栓老師)給我們羅列了市面上所謂的十大翻譯技巧: 增譯法、省譯法、轉換法 、倒置法、包孕法、插入法、重組法、拆句法和合併法、正譯法和反譯法和綜合法,

然後問我們:這些夠嗎?

誠然,遠遠不夠。好的翻譯不應該被技巧所牽絆,你不可能在翻譯的時候,問自己要用哪種技巧,然後用某種所謂的技巧來左右你的譯文。我們在評析譯文時,會說這句話採用了什麼技巧,但是,trust me,譯者在翻譯的時候並沒有想著自己要用哪種技巧。這就像我們初高中做語文閱讀理解,問作者採用了什麼寫作手法一樣,其實連作者本人都未必清楚,

當時的寫作只是他思想和感情的自然流露,但是卻被旁人冠以各種高大上的技巧和手法。

很同意栓哥的翻譯理念,即翻譯是寫作的一種形式。當你讀完原文,完全理解原文的意思後,用自己的語言重新組織和表達出來,這是對意思的提取和形式的拋棄,意思完全傳達,又看不出翻譯的痕跡。所謂翻譯,是在充分理解原文和交際背景的基礎上,以適當的形式,

表達作者明確表達、希望甚至應該表達的意思。我們在做翻譯的時候,不應該把自己當作兩種語言間字面轉換的機器,如果翻譯是如此機械和簡單的話,google翻譯豈不是比人工快多了,也不會有人以千字幾百甚至上千來找高翻了。

作為譯員,首先要明白翻譯是跨語言交際的橋樑,交際是翻譯的目的。兩種語言表達形式和習慣有不同,但這絲毫不影響它傳達文字背後的意思,因此,不應該受語言形式的限制,機械的字詞轉換,而應該得“意”忘“形”,提取意思,忘記形式,然後用目的語習慣的表達方式重新傳達意思。在英語中,有個專門的術語,叫做deverbalization,脫殼原則,即脫離原語言外殼。本科和研究生階段研究口譯時,對法國巴黎高翻釋意派理論進行了一定的研究,也是我自始至終最信服和支持的理論,釋意理論,英文叫做The Interpretive Theory 或者The Theory of Sense,從英文中便可得出其核心要義,我們提取的是原文的sense或者meaning,在瞭解speaker所要傳達的意思和思想後,脫離原語言外殼,用目的語習慣的表達方式重新組合。譯員既然是跨文化交際的橋樑,就應該做好這個傳達的工作,讓聽者毫不費力get the point,從而保持交際的正常和有序進行,而不是rubbish in,rubbish out,絲毫不考慮聽眾感受,擺出一副反正我給你傳達了,自己體會吧的架勢,這無疑是失敗的。

舉個翻譯例子:

Explaining some fairly abstract ideas without lapsing into the technical jargon that deadens so much academic writing today proved to be an interesting challenge.

譯文:如今許多學術著作為術語所累,顯得索然無味,事實證明,要避免落此窠臼,解釋清一些相當抽象的概念,是一項有趣的挑戰。

讀完上面的英文,想必很多人已經崩潰了,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英文句子如迷宮一樣,三下兩下就繞進去了。如果受語言形式所累,翻譯出來的一句話中文,估計會把人憋死,還不得其意。很多人之所以會受語言框架的束縛,機械對應,就是不瞭解中英文的語言差異。英文講究緊湊,一氣呵成,就像一大串葡萄,支串叢生,但從頭連到尾。然而中文,恰如竹節,短小精悍,行文鬆散,多用逗號,讀起來鏗鏘有力。所以,在翻譯的時候,先按意群,理解意思,然後按照漢語的表達習慣,重新組織語言,得“意”忘“形”。

在高翻的學習中,老師並沒有教授理論,全部是實戰。翻譯不好,不要認為是自己沒有掌握技巧,而是語言水準和背景知識不夠。第一年的筆譯課老師讓我們就做兩件事:看書調查和翻譯實踐。如果問北外高翻學子學習中感受最深的是什麼,無疑是栓哥和周姐佈置的書單。我在大四畢業的暑假就收到了栓哥發來的幾十本閱讀書目,假期讀完,開學測試。事實證明,我們入學後,就是天天在讀書和知識測試中度過的。

身在其中,苦不堪言,但是隨後就逐漸明白了老師的良苦用心,沒有扎實的雙語水準如何在兩種語言間自由切換,如果不瞭解背景知識,連中文都讀不懂,又怎能交出滿意的翻譯。我們當時涉獵的翻譯任務包括政治、經濟、社會,國際貿易、金融、財會 , 科技、統計學、地理、環境 , 歷史、文化、藝術、哲學、宗教 ,法律。可想而知語言水準和背景知識的重要性,我們當時被逼著讀了很多經濟、外事、財會、法律、歷史、文化等方面的英文書籍,才能去應對這些高難度的翻譯。所以,當你還在糾結翻譯技巧的時候,不如停下來多讀幾本英文書籍,多瞭解些百科知識。當你語言和知識足夠支撐你的能力時,還糾結什麼技巧。

學翻譯的小夥伴,不妨讀讀以下幾本翻譯書目,也許會豁然開朗。這些都是北外高翻考研和入學前必讀書目。

交際是翻譯的目的。兩種語言表達形式和習慣有不同,但這絲毫不影響它傳達文字背後的意思,因此,不應該受語言形式的限制,機械的字詞轉換,而應該得“意”忘“形”,提取意思,忘記形式,然後用目的語習慣的表達方式重新傳達意思。在英語中,有個專門的術語,叫做deverbalization,脫殼原則,即脫離原語言外殼。本科和研究生階段研究口譯時,對法國巴黎高翻釋意派理論進行了一定的研究,也是我自始至終最信服和支持的理論,釋意理論,英文叫做The Interpretive Theory 或者The Theory of Sense,從英文中便可得出其核心要義,我們提取的是原文的sense或者meaning,在瞭解speaker所要傳達的意思和思想後,脫離原語言外殼,用目的語習慣的表達方式重新組合。譯員既然是跨文化交際的橋樑,就應該做好這個傳達的工作,讓聽者毫不費力get the point,從而保持交際的正常和有序進行,而不是rubbish in,rubbish out,絲毫不考慮聽眾感受,擺出一副反正我給你傳達了,自己體會吧的架勢,這無疑是失敗的。

舉個翻譯例子:

Explaining some fairly abstract ideas without lapsing into the technical jargon that deadens so much academic writing today proved to be an interesting challenge.

譯文:如今許多學術著作為術語所累,顯得索然無味,事實證明,要避免落此窠臼,解釋清一些相當抽象的概念,是一項有趣的挑戰。

讀完上面的英文,想必很多人已經崩潰了,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英文句子如迷宮一樣,三下兩下就繞進去了。如果受語言形式所累,翻譯出來的一句話中文,估計會把人憋死,還不得其意。很多人之所以會受語言框架的束縛,機械對應,就是不瞭解中英文的語言差異。英文講究緊湊,一氣呵成,就像一大串葡萄,支串叢生,但從頭連到尾。然而中文,恰如竹節,短小精悍,行文鬆散,多用逗號,讀起來鏗鏘有力。所以,在翻譯的時候,先按意群,理解意思,然後按照漢語的表達習慣,重新組織語言,得“意”忘“形”。

在高翻的學習中,老師並沒有教授理論,全部是實戰。翻譯不好,不要認為是自己沒有掌握技巧,而是語言水準和背景知識不夠。第一年的筆譯課老師讓我們就做兩件事:看書調查和翻譯實踐。如果問北外高翻學子學習中感受最深的是什麼,無疑是栓哥和周姐佈置的書單。我在大四畢業的暑假就收到了栓哥發來的幾十本閱讀書目,假期讀完,開學測試。事實證明,我們入學後,就是天天在讀書和知識測試中度過的。

身在其中,苦不堪言,但是隨後就逐漸明白了老師的良苦用心,沒有扎實的雙語水準如何在兩種語言間自由切換,如果不瞭解背景知識,連中文都讀不懂,又怎能交出滿意的翻譯。我們當時涉獵的翻譯任務包括政治、經濟、社會,國際貿易、金融、財會 , 科技、統計學、地理、環境 , 歷史、文化、藝術、哲學、宗教 ,法律。可想而知語言水準和背景知識的重要性,我們當時被逼著讀了很多經濟、外事、財會、法律、歷史、文化等方面的英文書籍,才能去應對這些高難度的翻譯。所以,當你還在糾結翻譯技巧的時候,不如停下來多讀幾本英文書籍,多瞭解些百科知識。當你語言和知識足夠支撐你的能力時,還糾結什麼技巧。

學翻譯的小夥伴,不妨讀讀以下幾本翻譯書目,也許會豁然開朗。這些都是北外高翻考研和入學前必讀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