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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窩子,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如今,野釣水域的魚越來越少,窩子就顯得愈發重要。窩子的說道不少——形狀、形式多種多樣,窩料也五花八門,這些暫且不說,咱就說說窩料的形狀。

我有一哥兒們,外號“咕咚”,和我一起釣了很多年魚,

他打窩子堪稱一絕,鉛球大的一團窩料,肯定能“咕咚”一聲砸到浮標的位置,因此江湖人稱“咕咚”。他每次打一團,量足成分多,誘魚快速,效果可持續一天。

一次,我倆去山裡的一座小水庫釣魚,水庫水很深,我倆都用短竿子。我打窩子沒他准,

雞蛋大小的若干窩料叮叮咚咚全打在了浮標的周圍;他則一如既往,咕咚一聲定乾坤。可釣著釣著他就搬家了,為啥?

按說我倆的水準半斤八兩,要非分出個高下的話,他比我更強一點,可那天他的上魚頻率明顯不如我,八成是釣位不對。

換釣位後,他又打了窩子,但上魚頻率依舊。中午的時候來了一位當地的老鄉,一屁股坐在“咕咚”先前的釣位上,從編織袋裡拽出一把魚竿,

好傢伙,5.4米的,掄得虎虎生風,且中魚不斷。

“咕咚”一看,氣得七竅生煙,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可仔細一瞅人家的長竿子,心想莫非這兩個釣位的魚都沒靠邊?於是他趕緊換了根長竿,還別說,效果立竿見影。這下可壞了,本來我倆走得早沒吃早飯,午飯的時間他又忙得歡,

直到下午我餓得前腔貼後背,才拽著膀子把他扯上來。

飯前他又“咕咚”了一團窩料,沒想到飯後就“掉鏈子”了,魚口明顯稀了,我和那位元當地的老鄉則頻率依舊。最後“咕咚”乾脆不釣了,坐在我倆身後的山坡上愁腸百結地欣賞起了夕陽景,再然後,他竟傻呵呵地笑了。受刺激了嗎?

沒有,他是悟出了不上魚的原因——他坐在山坡上,身體不住地下滑,於是靈機一動想到了窩料團——人都坐不穩,球狀的窩料團還不一個勁兒地向下滾?所以短竿子處打的窩子,使長竿子才能中魚;長竿子處打的窩子,則需使更長的竿子才會中魚。

從那之後,只要是地勢陡峭的地方,他從不把窩料團成球狀拋投。我建議他打得稍近一些,預留一個“提前量”,他則說水下的地形、障礙物等因素不明,這個提前量不是固定的,很難判斷和估計,所以“提前量”是打不准的。

此外,“咕咚”還教我一招更絕的打窩技巧——在水草叢中打窩子,可用水邊的泥巴做成大餅狀,把窩料拍在上面,再沉入水草中,如此一來,草洞形成了,窩子也有了。窩子王不愧為窩子王,他能將打窩子的種種細節玩得有聲有色。

此外,“咕咚”還教我一招更絕的打窩技巧——在水草叢中打窩子,可用水邊的泥巴做成大餅狀,把窩料拍在上面,再沉入水草中,如此一來,草洞形成了,窩子也有了。窩子王不愧為窩子王,他能將打窩子的種種細節玩得有聲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