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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一個愈發“特立獨行”的國度

每年的七月四日,是美國國慶日。

上臺近半年的特朗普,

迎來了其任期的第一個美國國慶日,這個國慶日,與往年有什麼不同呢?

去年特朗普當選後不久,筆者曾在《法律讀庫 》發表《特朗普開啟美國“商人治國”時代,影響幾何? 》一文(2016年11月13日),當時有這麼幾個判斷:

1、特朗普當選以後,美國內政的主軸將是“鬥”;

2、特朗普上臺以後,其外交政策將趨於“變”;

3、從目前的態勢看,中美之間的合作內容,多於鬥爭關係。

從目前情勢發展來看,與上述判斷基本是吻合的,

不僅如此,由於相關的基本面沒有改變。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上述態勢還將繼續延續。

先來看內政,特朗普上任之後,經歷了“限穆令”、“廢醫保”、“通俄門”以及對前聯邦調查局長科米的“解職令”等一系列內鬥,為此還損失了麾下的數員大將,目前調查的觸角已伸向其女婿庫什納。可謂“內鬥頻繁”,究其因,還是因為其商人的本性,與美國講究“權力制衡”的政治架構形成了激烈的衝突,

而一心想“有所作為”的特朗普,顯然是不甘心受此的約束。

作為一名家族企業的負責人,特朗普已經習慣在公司裡扮演果斷決策、說一不二的“霸道總裁”角色,如今貴為一國總統,面對美國經濟的一系列結構性問題,特朗普當然希望擁有足夠的權力,進行雷厲風行、大刀闊斧的改革,以革除積弊,扭轉乾坤。但這種想法,無疑會衝擊美國現行權力制衡機制,

與國會等機構的博弈,還將有可能貫穿於特朗普的整個任期之中。

既然內政方面的主旋律是“鬥”,那麼,特朗普在任期內要有大的建樹,只能寄希望於外交。所幸在美國的政治體系中,總統在外交和國防方面的話語權還是蠻大的。所以,特朗普上臺以後,其外交政策的主軸將是“變”。

在外交方面,特朗普上臺以後,第一時間退出了前任總統奧巴馬力推的TPP;對於《巴黎協定》,他也毫不猶豫地宣佈退出。

但這些都不是最核心的,在《特朗普開啟美國“商人治國”時代,影響幾何?》一文中,筆者預測起美國外交政策的“變”,最大的看點是兩個,一個是美歐關係,一個是對ISIS等極端恐怖勢力的態度,背後是中東問題,但由於篇幅問題,《特》文沒有展開。如今看來,確實大有看點。

從前不久特朗普參加北約和G7會議的情況看,在特朗普任內,美歐關係出現裂痕的可能性正在加大,

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特朗普堅定的“美國優先”的政策,讓歐洲的傳統盟友備感失望、失落,甚至有所失態,但此舉在另一個方面,也與可能會激發歐洲主要國家自我意識的回歸,這將經歷一個長期的發展過程, 在這個過程中雙方的關係還會出現反復,但總的趨勢將是漸行漸遠。

中東問題的變化將更為顯著,奧巴馬在任期間,中東政策的主軸是敲打以色列,疏遠沙特,緩解和伊朗的關係,而特朗普上臺以後,政策有了大幅的調整,改為支持以色列,拉攏沙特,孤立並伺機對伊朗下手。這裡面,敘利亞和伊斯蘭國(ISIS)只是檯面上的問題,特朗普的如意算盤,是挑動以沙特為首的遜尼派和以伊朗為首的什葉派之間的鬥爭,從而在軍火、油氣等領域漁利。從其出訪以來首訪沙特的舉動,以及其後中東一系列的變化來看,中東大的變局正在醞釀之中。

最後,說一說特朗普上臺之後的中美關係,從目前的態勢看,中美之間的合作內容多於鬥爭關係這一判斷,依然成立。兩國首腦海湖莊園的會談,實際上已經確定了中美關係的主軸。就特朗普本人而言,於公,他在國內面臨“內鬥”,在國外要主導“巨變”的背景下,如果要和中國進行對抗,肯定力有不逮;於私,特朗普以及他的內閣班子成員很多都是億萬富豪,從政是一陣子的事,經商是家族幾輩子的事,如果和全球最具潛力的市場搞對抗,也完全不符合他們自身的利益。

當然,這裡面也還存在一定的變數,那就是商人出身,缺乏從政經歷的特朗普,對於美國政壇影響外交政策的三股力量未必具有足夠的掌控力的,其一是五角大樓的軍事力量,特朗普上臺以來,美軍在中國周邊的一系列軍事行動,是否完全按照特朗普的劇本演出,還是有軍方的“自選動作”,值得進一步觀察;其二是華爾街的金融系統的力量,美聯儲和白宮在很多問題上顯得並不同調;其三是資訊系統的力量,包括公開的傳統媒體和秘密的情報系統。而以特朗普精明商人的特性,為了達到其目的,不擇手段採取一些“怪招”,也是不足為奇的,我們也應對此有足夠的心理準備。

1776年7月4日大陸會議通過了《獨立宣言》,對於美國歷史具有劃時代的意義,為了紀念這一特定的日子,美國的國慶日就被定為這一天,如今,在特朗普的帶領下,美國也確實顯得越來越“特立獨行”了。

而特朗普上臺以後,政策有了大幅的調整,改為支持以色列,拉攏沙特,孤立並伺機對伊朗下手。這裡面,敘利亞和伊斯蘭國(ISIS)只是檯面上的問題,特朗普的如意算盤,是挑動以沙特為首的遜尼派和以伊朗為首的什葉派之間的鬥爭,從而在軍火、油氣等領域漁利。從其出訪以來首訪沙特的舉動,以及其後中東一系列的變化來看,中東大的變局正在醞釀之中。

最後,說一說特朗普上臺之後的中美關係,從目前的態勢看,中美之間的合作內容多於鬥爭關係這一判斷,依然成立。兩國首腦海湖莊園的會談,實際上已經確定了中美關係的主軸。就特朗普本人而言,於公,他在國內面臨“內鬥”,在國外要主導“巨變”的背景下,如果要和中國進行對抗,肯定力有不逮;於私,特朗普以及他的內閣班子成員很多都是億萬富豪,從政是一陣子的事,經商是家族幾輩子的事,如果和全球最具潛力的市場搞對抗,也完全不符合他們自身的利益。

當然,這裡面也還存在一定的變數,那就是商人出身,缺乏從政經歷的特朗普,對於美國政壇影響外交政策的三股力量未必具有足夠的掌控力的,其一是五角大樓的軍事力量,特朗普上臺以來,美軍在中國周邊的一系列軍事行動,是否完全按照特朗普的劇本演出,還是有軍方的“自選動作”,值得進一步觀察;其二是華爾街的金融系統的力量,美聯儲和白宮在很多問題上顯得並不同調;其三是資訊系統的力量,包括公開的傳統媒體和秘密的情報系統。而以特朗普精明商人的特性,為了達到其目的,不擇手段採取一些“怪招”,也是不足為奇的,我們也應對此有足夠的心理準備。

1776年7月4日大陸會議通過了《獨立宣言》,對於美國歷史具有劃時代的意義,為了紀念這一特定的日子,美國的國慶日就被定為這一天,如今,在特朗普的帶領下,美國也確實顯得越來越“特立獨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