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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以載道 承古開今——訪書法家鄒武生

書以載道 承古開今

——訪書法家鄒武生

永州新聞網記者 蔣雨汐

(鄒武生正在臨摹書法)

【人物簡介】鄒武生, 1958年出生於湖南零陵。中國書協會員,湖南省書協創作委員、教育委員,湖南省政協特聘書法創作員,永州市書協副主席。1985年作品獲湖南書法大賽三等獎,入選全國首屆硬筆書法大展。1987年作品入選全國第三屆書法展。1988年獲國際中意杯書法大賽銀獎。1992年獲懷素書法研究會行草書作品展優秀展。1995年入選紀念張大千誕辰100周年全球華人書畫名家作品展。

1996、1997年入選全國第六、七屆書法展。2000年入選全球華人書法精品展金獎,三次獲湖南省文聯藝術創作銀獎。2002年入選中南五省書法作品聯展、中日篆刻作品展。2004年北京湖南青年藝術書法展、2005年首屆全國中青年名家百人藝術書法展、2006年江蘇湖南青年書法精品展、2006年參加湖南省第二屆篆刻藝術展銀獎、參加中國書法群落精英聯盟展、2006年中國藝術研究院、中國書法院《書法雜誌》專題介紹、2006年國家級核心刊物《中國書畫》湖南中青年提名展、2007年《中國藝典》湖南省政協書法創作員特聘專家作品展、2007年四川湖南書法提名展。
2008年全國千人千作書法展。2008年入選《書法報》蘭亭諸子。2009年河南、湖南中青年書法精英展。有數十幅作品為湖南省博物館及外省市博物館、私人收藏家收藏。

3月21日,記者走進了我市書法家鄒武生的工作室,與其侃侃而談他的書法人生。

“從小對書法情有獨鍾”

問:您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學習書法?

鄒武生:我1977年開始寫毛筆書法,學的是歐陽詢《九成宮》碑上的選字。那時我下放在農村,白天出工,晚上點煤油燈在舊報紙上練字。但在此之前,我是從1972年開始學習鋼筆書法。學的是黃若舟的《怎樣快寫鋼筆字》,字帖是我的數學老師鄭鵬飛先生從上海帶來的,他是上海復旦大學高材生。

問:您年幼時受到過家庭薰陶嗎?

鄒武生:柳子廟你肯定去過的吧,在我的記憶裡,6歲時,我曾在柳子廟裡看父親用泥巴堆《荔子碑》上面的兩條龍,還有現在柳宗元塑像後面以前是格子窗,上面也堆滿了花和鳥,我父親堆龍時,堆一節,用香包紙包一節,我媽媽說是為了不讓別人偷看他的手藝。可惜,1982年我退伍回家去看時已經沒有了,被毀了,我父親堆的飛龍走獸真是栩栩如生。深深印在我腦海裡了,這是不是算做被“薰陶”了?我不知道,

但讀一年級的時候,我就特別喜歡上圖畫課。

(鄒武生草書作品)

“沒有家,就沒有我的草書”

問:您感覺從自己的父母和家庭中得到了哪些一生受益的東西?

鄒武生:我的父親是建築工人---泥匠,因為會堆龍和花鳥,我認為他是藝匠。我的母親總是形影不離地跟著父親,幫父親和泥漿,挑灰遞瓦。我的父母沒文化,默默寡言,吃苦耐勞,為人正直,低調不與人爭。我的岳父是軍人出身,後來在工廠工作,卻一直是湖南日報等省地市黨報的新聞攝影通訊員。一生都在弘揚正氣,傳遞正能量。我的岳母16歲加入農會,積極參加土地改革,文化大革命時期,因為保護國家檔案不受造反派衝擊破壞,後來被造反派抓去飽受摧殘,但仍堅持原則,不屈不撓,忍辱負重。總之,雙雙大人對我人生觀的形成有很重要的作用。在我看來,是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無價之寶,使我終生受益。 說到家庭,那是必須的。我想所有的人,當你問他這個問題的時候,都會有一個共同的回答。在我的家裡,愛人不僅僅是勤勞賢慧的“後勤部長”,而且還是我的書法作品的第一個見證人和批評家。兒子和兒媳是美術學院裡培養出來的大學生,他們常常從更現代、更新穎、更開放的方式方法觀念來看待傳統藝術,從而拓展我的思路和視野。我可以說,沒有家就沒有我的草書。

(鄒武生書法作品賞析)

“我理解的書法技術與藝術性”

問:您是如何理解書法的技術和藝術性之間的關係?

鄒武生:一般來說,技術是功力,藝術是想法,技在前,藝在後,首先要有技術,技術精到、精准、精熟。要熟透草書寫的一切方式方法,熟透了才能生巧,這個“巧”,就是“藝”。藝在說文解字裡是“種植”的意思,一粒松樹的種子,種在土裡,長出來的肯定是松,依然挺拔,能傲霜雪,但這棵松長出來的姿態,與它的“母樹”是不會相同的,他長出屬於自己的面目和個性。

總之,技術和藝術,一個是基礎一個是昇華,互為因果,什麼樣的技術成就什麼樣的藝術。具體地說,低技術含量的書寫只能是寫字,談不上藝術,只有高技術含量的書寫才能稱之藝術的書寫。

“永州當之無愧為中國狂草故鄉”

問:3月28日,我市即將舉辦全國第四屆草書展、全國草書名家邀請展、首屆懷素草書學術論壇系列活動,作為永州當地的書法名家您有什麼感想?

鄒武生:1300年前,永州產生了懷素,懷素創造了狂草,使我們永州成為中國狂草的故鄉。多年以來,寫草書的人不斷前來永州尋根拜聖接地氣,包括即將在我市召開的全國第四屆草書展等系列活動,我認為亦是如此。我自己也寫草書,四十餘年,作為懷素家鄉的後人,能直接接收地氣,實乃我幸。同時,這次,我也有作品參加全國草書名家邀請展。借此機會,特別邀請永州的父老鄉親們前去鑒賞並提出寶貴意見。

我的母親總是形影不離地跟著父親,幫父親和泥漿,挑灰遞瓦。我的父母沒文化,默默寡言,吃苦耐勞,為人正直,低調不與人爭。我的岳父是軍人出身,後來在工廠工作,卻一直是湖南日報等省地市黨報的新聞攝影通訊員。一生都在弘揚正氣,傳遞正能量。我的岳母16歲加入農會,積極參加土地改革,文化大革命時期,因為保護國家檔案不受造反派衝擊破壞,後來被造反派抓去飽受摧殘,但仍堅持原則,不屈不撓,忍辱負重。總之,雙雙大人對我人生觀的形成有很重要的作用。在我看來,是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無價之寶,使我終生受益。 說到家庭,那是必須的。我想所有的人,當你問他這個問題的時候,都會有一個共同的回答。在我的家裡,愛人不僅僅是勤勞賢慧的“後勤部長”,而且還是我的書法作品的第一個見證人和批評家。兒子和兒媳是美術學院裡培養出來的大學生,他們常常從更現代、更新穎、更開放的方式方法觀念來看待傳統藝術,從而拓展我的思路和視野。我可以說,沒有家就沒有我的草書。

(鄒武生書法作品賞析)

“我理解的書法技術與藝術性”

問:您是如何理解書法的技術和藝術性之間的關係?

鄒武生:一般來說,技術是功力,藝術是想法,技在前,藝在後,首先要有技術,技術精到、精准、精熟。要熟透草書寫的一切方式方法,熟透了才能生巧,這個“巧”,就是“藝”。藝在說文解字裡是“種植”的意思,一粒松樹的種子,種在土裡,長出來的肯定是松,依然挺拔,能傲霜雪,但這棵松長出來的姿態,與它的“母樹”是不會相同的,他長出屬於自己的面目和個性。

總之,技術和藝術,一個是基礎一個是昇華,互為因果,什麼樣的技術成就什麼樣的藝術。具體地說,低技術含量的書寫只能是寫字,談不上藝術,只有高技術含量的書寫才能稱之藝術的書寫。

“永州當之無愧為中國狂草故鄉”

問:3月28日,我市即將舉辦全國第四屆草書展、全國草書名家邀請展、首屆懷素草書學術論壇系列活動,作為永州當地的書法名家您有什麼感想?

鄒武生:1300年前,永州產生了懷素,懷素創造了狂草,使我們永州成為中國狂草的故鄉。多年以來,寫草書的人不斷前來永州尋根拜聖接地氣,包括即將在我市召開的全國第四屆草書展等系列活動,我認為亦是如此。我自己也寫草書,四十餘年,作為懷素家鄉的後人,能直接接收地氣,實乃我幸。同時,這次,我也有作品參加全國草書名家邀請展。借此機會,特別邀請永州的父老鄉親們前去鑒賞並提出寶貴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