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奧斯丁逝世200周年:李安的第一部英語片就是她的作品改編的
7月18日是英國著名作家簡·奧斯丁逝世200周年紀念日。
她的作品不多,僅有6部長篇。但長久以來,她的小說不斷被改編成影視作品,受其影響而創作的《BJ單身日記》《傲慢與偏見與僵屍》等作品也紛紛被拍成了電影。200多年過去了,她依然以不同的方式受到影視圈的熱捧。
安妮·海瑟薇在《成為簡·奧斯丁》中的扮相
值得一提的是,當今影響力最大的華人導演之一——李安的第一部英語片就是改編自簡·奧斯丁同名小說的《理智與情感》。
當時他拍完“父親三部曲”(《推手》《喜宴》《飲食男女》),決定拍一部西片,原本打算拍《冰風暴》,但那時劇本還未動筆,正好《理智與情感》找上門來。找一個華人導演拍一部如此英式的電影,即便放到現在也是一個大膽的決定。
李安猶豫了兩個多禮拜。有一天他和老搭檔詹姆斯去看一部好萊塢電影,片子實在太爛以至於他都忘了名字,但正是這部片讓他產生了“他們都能拍大製作,我們為什麼不能”的感覺,當下就決定接下這部電影。
《理智與情感》的預算為1550萬美金,不算大製作,但他上一部電影《飲食男女》才花了僅僅150萬美金,
其實,李安的前幾部作品歸根結底講的也是有關理性與感性之間的掙扎,
這次拍攝經歷對李安和艾瑪·湯普森來說都是一次難得的經歷。艾瑪的人品、才華和對人情世故的掌控讓李安學到了很多,這個劇本她寫了四年多,在語言和文化層面李安只能做她的學生。
然而,李安為這部電影注入了很多中國式的東西。在他看來,片名應該翻譯成《知性與感性》,兩者是包含與被包含的關係,而不是對立的關係,這種雙面性存在於每一個個體中,與中國的“陰陽”是相通的。
思辨之外,李安還意識到語言不是他的強項,於是他把注意力集中在畫面上。在某些場景中,他會運用中國藝術裡寓情于景的原則,用遠景去反映人物的內心。比如休·格蘭特和艾瑪·湯普森的那場定情戲,按照慣例應該用特寫去拍攝他大段精彩的幽默對白,但李安偏偏沒有把鏡頭對準他的臉,而是去拍攝他們身後的羊和夕陽,當時就把休給惹急了,因為這剝奪了他的表現機會。
往往一部電影拍到最後,補幾個近景相對來說是比較容易的。但對於艾瑪來說工程量巨大,畢竟當時她是以36歲的年紀去演一個19歲的角色。她的確是個出色的演員,非常複雜的感情她也能很容易就演出來,但如果是單純的、要讓人動容的戲,就很困難。那時演她妹妹的凱特·溫絲萊特還沒出演《泰坦尼克號》,只演過幾部小製作,本身就很青澀,所以詮釋起單純來十分輕鬆。幸好李安在調教演員方面非常拿手,他會教艾瑪一些不同的演法。比如有一場她妹妹快要死的戲,如果演感動就很難讓觀眾感同身受,而李安讓她去演“恐懼”,仿佛害怕失去內心的那份“感性”,最後果然十分動人。
在片場,李安不僅要和演員鬥,還要和攝影及專業劇組成員鬥,所以他在劇組的權威都是自己一點一點掙來的。而拍華語片時,他作為導演,在片場就是絕對的權威。後來有人問到李安這兩者之間的區別,他回答說,“拍華語片就像是做皇帝,大家聽令於我;拍西片就像當總統,總統是要出去取悅每個人的。”
李安執導的這部《理智與情感》最終榮獲第46屆柏林國際電影節金熊獎,成為最經典的簡·奧斯丁改編作品之一。
在他看來,片名應該翻譯成《知性與感性》,兩者是包含與被包含的關係,而不是對立的關係,這種雙面性存在於每一個個體中,與中國的“陰陽”是相通的。思辨之外,李安還意識到語言不是他的強項,於是他把注意力集中在畫面上。在某些場景中,他會運用中國藝術裡寓情于景的原則,用遠景去反映人物的內心。比如休·格蘭特和艾瑪·湯普森的那場定情戲,按照慣例應該用特寫去拍攝他大段精彩的幽默對白,但李安偏偏沒有把鏡頭對準他的臉,而是去拍攝他們身後的羊和夕陽,當時就把休給惹急了,因為這剝奪了他的表現機會。
往往一部電影拍到最後,補幾個近景相對來說是比較容易的。但對於艾瑪來說工程量巨大,畢竟當時她是以36歲的年紀去演一個19歲的角色。她的確是個出色的演員,非常複雜的感情她也能很容易就演出來,但如果是單純的、要讓人動容的戲,就很困難。那時演她妹妹的凱特·溫絲萊特還沒出演《泰坦尼克號》,只演過幾部小製作,本身就很青澀,所以詮釋起單純來十分輕鬆。幸好李安在調教演員方面非常拿手,他會教艾瑪一些不同的演法。比如有一場她妹妹快要死的戲,如果演感動就很難讓觀眾感同身受,而李安讓她去演“恐懼”,仿佛害怕失去內心的那份“感性”,最後果然十分動人。
在片場,李安不僅要和演員鬥,還要和攝影及專業劇組成員鬥,所以他在劇組的權威都是自己一點一點掙來的。而拍華語片時,他作為導演,在片場就是絕對的權威。後來有人問到李安這兩者之間的區別,他回答說,“拍華語片就像是做皇帝,大家聽令於我;拍西片就像當總統,總統是要出去取悅每個人的。”
李安執導的這部《理智與情感》最終榮獲第46屆柏林國際電影節金熊獎,成為最經典的簡·奧斯丁改編作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