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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非24個月,大田醫師黃克淪載譽歸來!

6月底,中國第14批援助波札那醫療隊回到了闊別已久的美麗故鄉。

大田縣中醫院針灸科醫師黃克淪是三明地區6名醫療隊員之一,他說:這一次援非醫療服務,是大不一樣的人生——

在這700多個援非的日子裡,遇上了許多事,有辛酸也有遺憾,但是黃克淪坦言:如果祖國需要,他還會毅然決然地,背起行囊,再次出發,

為的是國家的榮耀,為的是世界和平,為的是自己的夢想。

波札那位於非洲南部內陸,疾病嚴重威脅著這個國家的社會經濟安全,這裡也是全球愛滋病感染率最高的國家之一。從報名援非到最終簽訂援非協定,只有短短的一個月時間。“我的愛人陪著我簽的,她哭泣著,我也知道她心底想什麼,她需要我,剛上幼稚園的孩子也需要我……”重新回憶起那些事兒,黃克淪雙眼閃爍問及此事淚花。

既然選擇了遠方,便只顧風雨兼程。荒涼——這是這個陌生的國家給黃克淪的最初感受。弗朗西斯敦仰加圭醫院針灸科,是他新的工作地方,整個科室也只是他一個人。兩個小小的房間,一間可以擺上兩小張病號床,而另一間不足5平方米的地方是他的辦公室。第一天上班,黃克淪找不到一把無菌化處理過的鑷子,助手說之前都是用手直接伸進去取幹棉球的,

這讓黃克淪感到無比的驚詫。後來,終於從別的地方找到了一把可以用的鑷子,“這簡直是改變了整個科室的歷史”。

憑著一根銀針,黃克淪把傳統中醫帶到了非洲。第一次,科室來了位患有肩周炎的病號,黃克淪在他的腳上紮個穴位,然後讓他做一些運動。

患者卻不情願,不配合。“他不相信我手中的銀針,甚至不相信我們的中醫療法。”但一切悄然地發生變化,第二次該患者再來的時候,很主動的抬起腿配合針灸治療。連續幾次治療,患者的肩周炎有了好轉,他對黃克淪豎拇指稱讚說:“簡直就是一個魔術!”

“這個魔術是什麼?是我們中醫,是中國勞動人民經過兩千多年以來積累的與各種疾病做鬥爭經驗的總結,我特別欣慰于中醫在這遙遠的非洲國家也能受到歡迎,

我也為我能夠為推廣中醫做力所能及的事,感到驕傲。”黃克淪說。

黃克淪接診的患者有超過一半是愛滋病患者或愛滋病毒攜帶者。剛剛接觸者,他會瞭解下患者的HIV陽性還是陰性,得到的答案大多是陽性,後來乾脆就不問了,但時刻提醒自己做好安全職業防護。

“做針灸需要有針感,戴上手套就會受到很大影響,但又不得不戴。”2016年2月,黃克淪給一位患者做針灸,在取針的時候,由於患者動了一下,細針反彈過來刺破了手套紮到自己。“一下子,懵了,好在患者的愛滋病是陰性。”黃克淪說。

一個人在異國他鄉面對這樣的困境,內心是脆弱又敏感的。這段日子裡,黃克淪承受著巨大的心理壓力,為了不讓家人有夠多的擔心,他不敢跟家人提起這事。“我們的醫療小分隊有20人,在我面對困難的時候,給予我莫大的安慰與關心。”三個月後,再次通過驗血複查,結果也是陰性,這才放心。直到2016年7月,黃克淪回國休假,才把這件事告訴家人。

三明地區一共去了6個醫療人員,其中一位醫生給病人做手術,血濺到自己眼睛裡面,還有一位護士也是被針頭紮到,他們整整吃了一個月的吃抗愛滋病藥。抗愛滋病藥副作用非常大,吃完以後,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很差,嗜睡、頭暈、愛吐,夜裡常做噩夢。

黃克淪說:“這些困難,大家都很勇敢地去面對,可以說我們是一群‘最可愛的人’。”

談到想家,黃克淪說:“白天工作繁忙,沖淡了一切,到深夜卻是最難熬的。”兩地時差6小時,博茲瓦納的晚上就是國內的淩晨,這個時候不便打擾家人休息,所有的思念只能隱忍。博茲瓦納的中午是國內的晚上6點多,他利用這個時間和家人通過網路視頻,這段時光是最寶貴的,也是最為幸福的。但是博茲瓦納的網路基設施還相對落後,信號斷斷續續,有時連續幾天甚至是幾個月,都沒有網路資訊。

“這兩年的醫療援助,條件苦,我們承受著各方面的壓力,但是這也是回憶滿滿的一個經歷,是大不一樣的人生,對我來說也是一種成長。” 2016年11月,黃克淪在博茲瓦納援非醫療黨支部光榮地加入了中國共產黨;2016年度考核,被隊裡評為優秀隊員。

兩年時間裡,黃克淪和其他隊員以高超精湛的醫術和熱情的服務,贏得博社會各界和旅博華人高度讚揚。“一個微笑一個擁抱,一些語言上的溫暖,或是一封感謝信,都足以讓我感動,這份驚喜與甜美總是帶有淚花。”黃克淪說:“身在異國他鄉,倍感祖國的偉大,為博大精深的中醫文化感到無比自豪和驕傲,我們期盼中博兩國世代友好和平,但願疾病遠離……”(鄭宗棲)

編審:張知松 編輯:吳聯參

“做針灸需要有針感,戴上手套就會受到很大影響,但又不得不戴。”2016年2月,黃克淪給一位患者做針灸,在取針的時候,由於患者動了一下,細針反彈過來刺破了手套紮到自己。“一下子,懵了,好在患者的愛滋病是陰性。”黃克淪說。

一個人在異國他鄉面對這樣的困境,內心是脆弱又敏感的。這段日子裡,黃克淪承受著巨大的心理壓力,為了不讓家人有夠多的擔心,他不敢跟家人提起這事。“我們的醫療小分隊有20人,在我面對困難的時候,給予我莫大的安慰與關心。”三個月後,再次通過驗血複查,結果也是陰性,這才放心。直到2016年7月,黃克淪回國休假,才把這件事告訴家人。

三明地區一共去了6個醫療人員,其中一位醫生給病人做手術,血濺到自己眼睛裡面,還有一位護士也是被針頭紮到,他們整整吃了一個月的吃抗愛滋病藥。抗愛滋病藥副作用非常大,吃完以後,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很差,嗜睡、頭暈、愛吐,夜裡常做噩夢。

黃克淪說:“這些困難,大家都很勇敢地去面對,可以說我們是一群‘最可愛的人’。”

談到想家,黃克淪說:“白天工作繁忙,沖淡了一切,到深夜卻是最難熬的。”兩地時差6小時,博茲瓦納的晚上就是國內的淩晨,這個時候不便打擾家人休息,所有的思念只能隱忍。博茲瓦納的中午是國內的晚上6點多,他利用這個時間和家人通過網路視頻,這段時光是最寶貴的,也是最為幸福的。但是博茲瓦納的網路基設施還相對落後,信號斷斷續續,有時連續幾天甚至是幾個月,都沒有網路資訊。

“這兩年的醫療援助,條件苦,我們承受著各方面的壓力,但是這也是回憶滿滿的一個經歷,是大不一樣的人生,對我來說也是一種成長。” 2016年11月,黃克淪在博茲瓦納援非醫療黨支部光榮地加入了中國共產黨;2016年度考核,被隊裡評為優秀隊員。

兩年時間裡,黃克淪和其他隊員以高超精湛的醫術和熱情的服務,贏得博社會各界和旅博華人高度讚揚。“一個微笑一個擁抱,一些語言上的溫暖,或是一封感謝信,都足以讓我感動,這份驚喜與甜美總是帶有淚花。”黃克淪說:“身在異國他鄉,倍感祖國的偉大,為博大精深的中醫文化感到無比自豪和驕傲,我們期盼中博兩國世代友好和平,但願疾病遠離……”(鄭宗棲)

編審:張知松 編輯:吳聯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