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垚輝作品 驚險懸疑小說《生人遊戲》之 亦真亦假(三)

崔希驚訝來的人竟然是蝮蛇。

而蝮蛇看見崔希的神色卻淡定的要多,顯然他知道崔希在這裡,只不過蝮蛇身上的氣息有一點點不對勁。

“你,為什麼是你?”崔希問道。

“呵呵,為什麼不能是我呢?老朋友見面,

怎麼,難道你不高興嗎?”蝮蛇擠出了古怪的笑容,反問道。

“高興?可惜,對於現在的我而言,喜悅已經是個被塵封了的詞彙了。不過,既然你能來,倒是省得我去找你啦!”崔希回答得冷冰冰的。

“哦,是嗎?這麼說,你我還真的是心心相惜的了?”

“哼!那我可高攀不起。我找你只是想向你要個說法,或者說是想給老禿一個說法。”崔希冷著臉說道,對眼前的這個蝮蛇,早已沒有了當初的那種信任,

甚至覺得他根本就沒有把自己和老禿當做兄弟,而是隱藏了極大的秘密。

“說法?什麼說法?禿鷲的不幸,你是親眼見到的,為什麼要和我要說法?如果非要揪著這件事不放,其實,他是因你而死的,難道不是嗎?”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無恥到了這種地步,把責任推得乾乾淨淨。

可是,他的話卻又似乎說得有道理,“的確,要不是老禿為了我,用身體擋住了排風扇的葉輪,

當時死的就肯定是我了。”

蝮蛇的這番話,對崔希來說更像是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將心中那一大塊剛剛結了痂的傷口,又一次毫不留情的割了開來,心頭的鮮血滴了出來,那些揮之不去的鏡頭再次浮現在眼前,老禿臨死之時悲愴的歌聲,仿佛又會回蕩在耳邊,崔希一個踉蹌,身體接連倒退了好幾步,險些跌倒在地。

“怎麼樣,是不是現在感覺到有點對不起自己的朋友了?確實很可惜,

按說以禿鷲的身手和經驗,不應該遭遇不幸的,不過這也可能是天意,冥冥之中也許上天眷顧了你吧?我想禿鷲倘若在天有靈也不會埋怨你的。”蝮蛇隱隱的聲音這時又在崔希耳邊響起,就好像他是一個旁觀者,完全的置身於世外。而在崔希聽來,他這些話卻似在火上澆油,在自己的傷口上又撒了一把大粒鹽。

崔希用身體靠住了身後的一堵牆,低著頭大口的喘著粗氣,

他不敢再與蝮蛇對視,滿腦子裡全都是對老禿深深地負罪感,眼角的餘光卻不經意的瞟見了,一側廂房裡窗戶邊站著的那個大嬸,關鍵是她臉上極為不正常的表情,讓崔希從悲傷、自責中忽的一下清醒了過來。那女人嘴張得很大,似乎是在對崔希喊著什麼,表情顯得很焦急、很緊張,只是因為房間的門關著,又隔了有一段距離,再加上神經全都集中在了過去的事情上,
所以壓根兒沒有注意到這個情況。

此刻,腦子稍微冷靜了一些,崔希也覺得大嬸的舉動反而不正常了,大嬸曾經說過,來這裡的那個人她是見過的,而且不止一次,特別是她的話裡似乎說過,這裡應該是一個很隱秘的聯絡點,也就是說,只要是來過的人,她總是應該有印象的,更別說今晚和崔希見面的這個蝮蛇了。

“還有,就是蝮蛇說話的口氣,他的態度和表情,好像是在有意的激怒我,使我的方寸大亂,而忘記了自己究竟要做什麼。儘管我對蝮蛇有著深深地成見,以及眾多的疑問,可他的冷酷機敏,乃至沉穩,卻不應該有此刻如此大的反差啊。那麼,究竟這是怎麼回事呢?”崔希心裡仿佛的琢磨著,似乎有什麼不對勁。

聯繫了一切的反常,他很快的便得出了一個結論,不住的冷笑起來,接著慢慢的抬起了頭,眼神中已經沒有了迷茫和無助,變得冷酷而深邃。

“好把戲,好把戲!哼哼,你,根本不是蝮蛇!”崔希盯著對面的男人,大聲地質問道。

“哈哈哈哈,不錯,不錯。”就見那個人,聽了崔希的話後,非但沒有進一步辯解,反而是仰面大笑起來。接著,這傢伙就像變戲法似的,用手指在耳朵後邊輕輕一勾,一張面皮竟然從他的臉上被生生的接了下來,與此同時另一張英俊但陌生的臉龐露了出來。

“人皮面具!”崔希不由得驚呼道。

“噓!小點聲,這夜深人靜的,小心你的喊聲被人聽了去。”這時,那人說話的聲音也變了,根本和剛才的蝮蛇就是兩個人。

“你是誰?剛才為什麼要那樣做?”已經發現了事實的崔希,瞪著這個年輕人問道。很明顯,他才是真正要和崔希見面的那個人。

“崔先生,對不起,因為事關重大,所以,我們只能有這樣的辦法,還希望你能夠理解,至於另外一些話,還請移步房間內我們再慢慢談。”年輕人變了一副很有禮貌的樣子,對崔希說道,又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陰晴不定,真真假假,到底這是怎麼回事?什麼叫做事關重大,什麼又是沒有別的辦法?崔希看著這個年輕人,心中的憤怒已經被疑問所代替了。

揣著滿腹的狐疑跟著年輕人進了正對面的一間房間,兩個人面對面坐了下來,而那個大嬸,更是不動聲色的出了廂房,走到院子裡守在院門口,崔希明白她一定是在為屋裡的人把風,這也應該是他們早已養成的既定分工。

“崔先生,首先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姓唐,單名一個隱字。當然,你也可以叫我小唐。今天的事情,我還是要向你再次道歉的。”年輕人輕輕地說道。

“唐先生,我不管你所指的所謂的形勢是什麼,我只想知道,既然你們要我來了這裡,究竟是有什麼事情?不希望咱們再繞彎子,我的時間很寶貴。”崔希冷冷的說道。

“崔先生真是痛快,其實剛才我的那一出,目的也是為了考驗您的辨別力是否達到了我們的要求,之後的合作,也才談得上。”年輕人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靠,居然這麼輕描淡寫的說是在考驗我,你們當老子是什麼,還要扯上什麼合作?真他娘的太自以為是了。”崔希心中暗罵,被這貨的話說得不知是哭還是笑。

使我的方寸大亂,而忘記了自己究竟要做什麼。儘管我對蝮蛇有著深深地成見,以及眾多的疑問,可他的冷酷機敏,乃至沉穩,卻不應該有此刻如此大的反差啊。那麼,究竟這是怎麼回事呢?”崔希心裡仿佛的琢磨著,似乎有什麼不對勁。

聯繫了一切的反常,他很快的便得出了一個結論,不住的冷笑起來,接著慢慢的抬起了頭,眼神中已經沒有了迷茫和無助,變得冷酷而深邃。

“好把戲,好把戲!哼哼,你,根本不是蝮蛇!”崔希盯著對面的男人,大聲地質問道。

“哈哈哈哈,不錯,不錯。”就見那個人,聽了崔希的話後,非但沒有進一步辯解,反而是仰面大笑起來。接著,這傢伙就像變戲法似的,用手指在耳朵後邊輕輕一勾,一張面皮竟然從他的臉上被生生的接了下來,與此同時另一張英俊但陌生的臉龐露了出來。

“人皮面具!”崔希不由得驚呼道。

“噓!小點聲,這夜深人靜的,小心你的喊聲被人聽了去。”這時,那人說話的聲音也變了,根本和剛才的蝮蛇就是兩個人。

“你是誰?剛才為什麼要那樣做?”已經發現了事實的崔希,瞪著這個年輕人問道。很明顯,他才是真正要和崔希見面的那個人。

“崔先生,對不起,因為事關重大,所以,我們只能有這樣的辦法,還希望你能夠理解,至於另外一些話,還請移步房間內我們再慢慢談。”年輕人變了一副很有禮貌的樣子,對崔希說道,又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陰晴不定,真真假假,到底這是怎麼回事?什麼叫做事關重大,什麼又是沒有別的辦法?崔希看著這個年輕人,心中的憤怒已經被疑問所代替了。

揣著滿腹的狐疑跟著年輕人進了正對面的一間房間,兩個人面對面坐了下來,而那個大嬸,更是不動聲色的出了廂房,走到院子裡守在院門口,崔希明白她一定是在為屋裡的人把風,這也應該是他們早已養成的既定分工。

“崔先生,首先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姓唐,單名一個隱字。當然,你也可以叫我小唐。今天的事情,我還是要向你再次道歉的。”年輕人輕輕地說道。

“唐先生,我不管你所指的所謂的形勢是什麼,我只想知道,既然你們要我來了這裡,究竟是有什麼事情?不希望咱們再繞彎子,我的時間很寶貴。”崔希冷冷的說道。

“崔先生真是痛快,其實剛才我的那一出,目的也是為了考驗您的辨別力是否達到了我們的要求,之後的合作,也才談得上。”年輕人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靠,居然這麼輕描淡寫的說是在考驗我,你們當老子是什麼,還要扯上什麼合作?真他娘的太自以為是了。”崔希心中暗罵,被這貨的話說得不知是哭還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