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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大醬:飄進歲月的黃豆香

早市上的農家大醬很受歡迎。

正在發酵的醬塊子(網路圖片)。

□文圖/本報記者

一斤黃豆,半斤鹽,再加一盆水,簡單的材料,經過若干道工序和一雙勤勞的手的擺弄,就做出了溢滿豆香的農家大醬。

別看郭景明才44歲,做大醬已有20年。在科爾沁體育中心附近的早市上,“郭家大醬”回頭客特別多。

“好吃!有我小時候媽媽的味道!”

“今天多買一桶,給我親戚送去!”

每當聽到顧客這樣說,郭景明心裡就美美的。郭景明家在科爾沁區錢家店鎮三村,20年前剛結婚時,地裡收入少,他就琢磨著幹點啥。正值上世紀九十年代末,通遼開始加快城市建設步伐,一些老平房成片地拆遷。他腦筋一動,平房少了,住樓房的多了,城裡人做醬就不方便了,這是個商機啊。莊稼人不會別的手藝,下大醬還不錯!

在父親的指點下,

郭景明做大醬很快出徒了。做好了就往城裡送。他做出來的大醬品質好,味道純正,豆香濃郁,經過口口相傳,慢慢在早市上站穩了腳跟。

郭景明說,做大醬工序雖不算多,可不能有絲毫馬虎。首先要挑選顆粒飽滿的上好大豆,用溫水泡上,等豆粒鼓脹了,再放在鍋裡烀熟。豆子熟透後,還在鍋裡燜上一宿。第二天早上一揭開鍋,豆子由金黃色變成栗紅色了。

這時再進行第二步,

把烀熟的豆子磨碎,做醬塊子。起初郭景明用的是手搖簡易機器,後來做得多了,就改用電動機器。摔好的醬塊子一塊一塊放在架子上,放置一冬,等待發酵。

“醬塊子發得好不好,是大醬好不好吃的關鍵。主要是得‘隔’好了。”郭景明說,期間醬塊子上會長白毛,這是因為發酵的原因,如果沒長白毛,那就是沒發酵,是做不成大醬的。等醬塊子發酵好了,再把上面的毛刷淨,用刀或斧子剁碎,

加上鹽和水,放到大缸裡,攥碎。之後,需要每天不停地打耙,把裡面的浮沫撇乾淨,這項工作純靠人工,一般得持續十天半個月,直至一丁點兒浮沫也沒有。一般下完醬一個月左右,新鮮的大醬發透了,就能吃了。一掀開缸蓋,醬香撲鼻,就著小蔥、香菜,或是炒、燉,別有風味,是下飯的好佐餐!

與郭景明同時賣大醬的,村裡還另外三戶,可都只幹了兩三年,就不幹了。其中有一戶來找他,

說是把剩下的大醬都送給他。可是郭景明沒有接受這份好意。“他家的大醬不好吃,我不能貪這個便宜。”郭景明一直堅持品質、信譽,不昧良心,因此也有賠的時候。

有一年,他的醬塊子做多了,缸不夠用,結果有一批醬塊子放置時間長了,做出來的大醬味道有點不對。依著別人,或許也就賣了。可是郭景明不肯。他雇人開車,扔了整整一萬多斤大醬,損失三萬多元。“大醬是入口的東西,做人要講良心。”多年來他始終堅持這一點,也因此獲得了好口碑。

從最初的每年30缸,到現在的每年500缸,郭景明的大醬生意“做大”了。現在他每年要去黑龍江精選上好黃豆4萬多斤,年產出大醬10多萬斤。去年他還投資70多萬元,擴建了600多平方米的廠房,還雇用了7名工人。

一般農村人家下醬都選日子,四月初八、十八、二十八,圖的是借諧音“發”,而且這個時候春暖花開,氣溫、光照都很好,適宜醬塊子發酵。郭景明自從做生意以後,就不翻這個老皇曆了。他現在是一年下三批醬,廠房安上了地熱,自己燒鍋爐,溫度隨時控制。

這些年做大醬,郭景明儼然成了“專家”。有許多人慕名前往早市找他諮詢。“我家大醬為啥不發?”“大醬酸了咋辦?”他一一解答。然而他也有苦辣酸甜。“城裡有的小孩不吃農村大醬,從我的醬缸旁邊經過,就捂鼻子,說啥味兒啊?我心裡也不太得勁。”來買醬的,多是年齡稍大的,或是有過農村生活經歷,或是在農村有親戚的人,可能是這些人比較“懷舊”吧。

做大醬,源於何年,出自誰家,好像無人知曉,也沒人考證。但長年累月和泥土打交道的莊稼人都知道,這大醬在農家傳了一輩兒又一輩兒,做了一年又一年。它伴著我們的小飯桌,一天天把日子延續下來。

現在的郭景明,樓也有了,車也買了,半輩子與大醬打交道,辛勤勞動,日子過得殷實。他現在並不擔心手藝失傳,馬上要讀大學的女兒已經決定跟他學做醬,這門手藝後繼有人了!

做人要講良心。”多年來他始終堅持這一點,也因此獲得了好口碑。

從最初的每年30缸,到現在的每年500缸,郭景明的大醬生意“做大”了。現在他每年要去黑龍江精選上好黃豆4萬多斤,年產出大醬10多萬斤。去年他還投資70多萬元,擴建了600多平方米的廠房,還雇用了7名工人。

一般農村人家下醬都選日子,四月初八、十八、二十八,圖的是借諧音“發”,而且這個時候春暖花開,氣溫、光照都很好,適宜醬塊子發酵。郭景明自從做生意以後,就不翻這個老皇曆了。他現在是一年下三批醬,廠房安上了地熱,自己燒鍋爐,溫度隨時控制。

這些年做大醬,郭景明儼然成了“專家”。有許多人慕名前往早市找他諮詢。“我家大醬為啥不發?”“大醬酸了咋辦?”他一一解答。然而他也有苦辣酸甜。“城裡有的小孩不吃農村大醬,從我的醬缸旁邊經過,就捂鼻子,說啥味兒啊?我心裡也不太得勁。”來買醬的,多是年齡稍大的,或是有過農村生活經歷,或是在農村有親戚的人,可能是這些人比較“懷舊”吧。

做大醬,源於何年,出自誰家,好像無人知曉,也沒人考證。但長年累月和泥土打交道的莊稼人都知道,這大醬在農家傳了一輩兒又一輩兒,做了一年又一年。它伴著我們的小飯桌,一天天把日子延續下來。

現在的郭景明,樓也有了,車也買了,半輩子與大醬打交道,辛勤勞動,日子過得殷實。他現在並不擔心手藝失傳,馬上要讀大學的女兒已經決定跟他學做醬,這門手藝後繼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