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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朝第一才子:運籌帷幄,算無遺策,時人莫及

崔浩他來自于清河崔氏,這在南北朝時期,一直到隋唐,可以說是中國北方的第一大望族。

崔浩從小就聰明好學,從小就有過人之處,“少好文學,博覽經史,玄象陰陽,百家之言,無不關綜,

研精義理,時人莫及”——《魏書·崔浩傳》。

當時天下有什麼學術,學說,沒有崔浩不關注的,可以說不但是北方,整個的中國甚至可以稱為第一塊牌子,頭一號學者。

但是作為學者的崔浩,只是他的一個方面,崔浩更出名的地方,更引人關注和人不所及的,

是他“運籌帷幄,算無遺策”,這才是他真正的本事。

北魏拓跋燾時代的一個又一個軍事勝利,實際上是崔浩一個又一個算無遺策的實證。

在北魏的太宗拓跋嗣的時代,正值南方東晉劉裕當權,劉裕在滅了南燕之後,出兵攻下洛陽,繼續向關中進發,要滅後秦。

這時候有人向拓跋嗣提建議,說如果我軍在孟津一帶,在黃河渡口一帶,派出去一支軍隊,等劉裕進關的時候,我們切斷他的歸路,那麼劉裕的軍隊不戰自亂。

當時拓跋嗣非常高興,他準備採納這個建議,但是崔浩是他的高級顧問,他就問崔浩,他說您對這個計策有什麼想法。

崔浩說不行,為什麼不行,三個理由:

1、後秦當時已經腐敗不堪,而劉裕兵多將廣,滅後秦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後秦必亡,所以所謂的斷其後路,那是無稽之談。

2、劉裕雖然可以攻佔長安,但是不可能久居關中,因為他的志向不在關中,他的志向是回南方取代晉,他要做皇帝的,所以劉裕的這種心思,在北邊的崔浩早就看出來了。

3、等到劉裕退兵,關中就變成他的雞肋,

舍又捨不得,守又守不住,到那個時候,我大魏要取關中,易如反掌。

後來劉裕進關中,回南方,取代東晉,劉裕的兒子丟掉關中,完全在崔浩的預算之中。

還有,拓跋燾時代,想解決柔然的問題,曾經九次北伐柔然,其中一次最大規模的,別人不同意,

同意他北伐柔然的只有崔浩,反對派和支持派他們就在一塊討論,反對派請來了一個著名的人物,張淵。

張淵這時候應該到了耄耋之年,因為有一個傳說,說他原來曾經是前秦皇帝大秦天王苻堅的太史令,當年他就觀天象,覺得絕不能打東晉,如果打東晉,軍隊必敗,國家必亡,後來苻堅果然失敗了,前秦果然滅亡了,所以,這個張淵就有“神算”之稱。

反對出兵的把張淵請過來,說天時,張淵經過一番陳說,然後得出一個結論,你如果出兵的話,這一次北伐必敗,即使僥倖取勝,主上您也就是拓跋燾您有生命危險,得用您的生命為代價。

崔浩說自己也近來一段時間,仰觀天象,低看水勢,他也看到了其中的玄妙,他認為北伐一定成功,而且說出了另外一番“天意”。

“非常之原,黎民懼焉,及其成功,天下晏然。”——《魏書·崔浩傳》

這一次出兵是幹非常之事,既然是幹非常之事,就不是平常人可以理解的,等到偉大的人物辦好了這件非常之事,你們就等著享受勝利成果吧。

崔浩的“天命”和張淵所說的“天命”是不一樣的,崔浩在這方面的鑽研,這方面的學術,比張淵要更加深,比他的學要更博,所以說出來的更有道理。

張淵佩服崔浩的這種學術,天意說不過,回到人間,說人事,然後張淵繼續說,雖然天意如此,但是還有兩個具體情況。

1、我們出兵北伐柔然,劉宋是不是會趁我們北伐的過程中出兵打我們,那麼我們將腹背受敵。

2、柔然它處於漠北,我們即使得到了它的地,也不可食,即使得到它的民,也不可臣,沒用的,你與其冒著劉宋攻打我們的危險,去打一場無畏的戰爭,有什麼必要。

這個時候崔浩不客氣了,“淵言天時,是其所職,若論形勢,非彼所知”——《魏書·崔浩傳》。

你是太史,談天時是你的職責,即使有錯誤,這個跟你無關,但是談形勢,談當前的局面,那就不是你該談的了,而且你的是錯誤的。

崔浩提出,我們北伐的時候,劉宋絕對不敢動兵,另外北伐必勝,因為柔然過去就依附過我大魏,它的臣,他的民,就是我們的民,它的地就是我們的地,如果我們把柔然的首領打敗,斬首,那麼它的民仍然是良民,它的地仍然為我所用。

在這一番討論之中,崔浩是起決定作用的,雖然拍板是拓跋燾,但是崔浩的談天意,談形勢徹底或者說至少在一時消除了人們的顧慮,建立了北魏上下一心攻打柔然的這麼一種信念。

後來的形式發展,和崔浩所說的又極其相似,所以我們說這個人能夠運籌帷幄,能夠算無遺策,太了不起了。

關注【歷史粉】,365天,一天一篇精選歷史文章,大年初一也不例外。

說天時,張淵經過一番陳說,然後得出一個結論,你如果出兵的話,這一次北伐必敗,即使僥倖取勝,主上您也就是拓跋燾您有生命危險,得用您的生命為代價。

崔浩說自己也近來一段時間,仰觀天象,低看水勢,他也看到了其中的玄妙,他認為北伐一定成功,而且說出了另外一番“天意”。

“非常之原,黎民懼焉,及其成功,天下晏然。”——《魏書·崔浩傳》

這一次出兵是幹非常之事,既然是幹非常之事,就不是平常人可以理解的,等到偉大的人物辦好了這件非常之事,你們就等著享受勝利成果吧。

崔浩的“天命”和張淵所說的“天命”是不一樣的,崔浩在這方面的鑽研,這方面的學術,比張淵要更加深,比他的學要更博,所以說出來的更有道理。

張淵佩服崔浩的這種學術,天意說不過,回到人間,說人事,然後張淵繼續說,雖然天意如此,但是還有兩個具體情況。

1、我們出兵北伐柔然,劉宋是不是會趁我們北伐的過程中出兵打我們,那麼我們將腹背受敵。

2、柔然它處於漠北,我們即使得到了它的地,也不可食,即使得到它的民,也不可臣,沒用的,你與其冒著劉宋攻打我們的危險,去打一場無畏的戰爭,有什麼必要。

這個時候崔浩不客氣了,“淵言天時,是其所職,若論形勢,非彼所知”——《魏書·崔浩傳》。

你是太史,談天時是你的職責,即使有錯誤,這個跟你無關,但是談形勢,談當前的局面,那就不是你該談的了,而且你的是錯誤的。

崔浩提出,我們北伐的時候,劉宋絕對不敢動兵,另外北伐必勝,因為柔然過去就依附過我大魏,它的臣,他的民,就是我們的民,它的地就是我們的地,如果我們把柔然的首領打敗,斬首,那麼它的民仍然是良民,它的地仍然為我所用。

在這一番討論之中,崔浩是起決定作用的,雖然拍板是拓跋燾,但是崔浩的談天意,談形勢徹底或者說至少在一時消除了人們的顧慮,建立了北魏上下一心攻打柔然的這麼一種信念。

後來的形式發展,和崔浩所說的又極其相似,所以我們說這個人能夠運籌帷幄,能夠算無遺策,太了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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