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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為什麼要坑儒

秦始皇為什麼要坑儒

發生在始皇三十五年的“坑儒”之事,司馬遷《史記》中這樣記載:

侯生、盧生相與謀曰:“始皇為人,天性剛戾自用,起諸侯,並天下,意得欲從,以為自古莫及己。專任獄吏,

獄吏得親幸。博士雖七十人,特備員弗用。丞相諸大臣皆受成事,倚辨於上。上樂以刑殺為威,天下畏罪持祿,莫敢盡忠。上不聞過而日驕,下懾伏謾欺以取容。秦法,不得兼方。不驗,輒賜死。然候星氣者至三百人,皆良士,畏忌諱諛,不敢端言其過。天下之事,無小大皆決於上。每日批復表箋奏請,重達一百二十斤,不滿不休息。貪於權勢至如此,未可為求仙藥!”

於是,乃亡去。

始皇聞亡,乃大怒曰:“吾前收天下書不中用者盡去之。

悉召文學方術士甚眾,欲以興太平,方士欲練以求奇藥。今聞韓眾去不報,徐市(徐福,徐芾)等費以巨萬計,終不得藥,徒奸利相告日聞。盧生等吾尊賜之甚厚,今乃誹謗我,以重吾不德也。諸生在咸陽者,吾使人廉問,或為訞言以亂黔首。”

於是,使禦史悉案問諸生。諸生傳相告引,乃自除犯禁者四百六十餘人,皆阬之咸陽,使天下知之,以懲後。

可見,

活埋“諸生”的事件,與其說是“坑儒”,不如說是“坑方士”。

秦朝方士

首先帶頭逃跑的侯生,本來就是一個禍頭。他最早勸秦始皇隔絕諸臣保持神秘才能獲得仙藥,使得嬴政又發無數黔首把所有的咸陽周遭200裡的宮殿以280條神秘複道相連結,其營建過程,肯定草菅無數人命;接著,

由於得知丞相李斯知道自己所在,嬴政大怒,又殺掉當時值班的左右數百人。所有這些,都和這位向秦始皇兜售神仙大力丸的侯生有直接關係。

幹了這麼多壞事,騙了始皇帝那麼多金銀財寶,這位侯生還很猴精,先下腳為強,自己和騙子搭檔盧生兩個人率先亡命而去。此舉,激使始皇帝怒不可遏,所以才對留在咸陽的“諸生”下毒手。

咸陽“諸生”,顯然是和大騙子侯生、盧生同行,

在秦廷獄吏嚴刑拷打之下,這些人為減免自己罪過,互相攀引揭發,編造誣告,最終一份大名單擺到了始皇帝面前。餘恨難銷,嬴政親自勾決460多人,下令在咸陽活埋,以儆效尤。

不知是誤讀,還是有意誤讀,從前言後語中就可以發現,司馬遷所講秦始皇活埋的四百多個方士騙子徒眾,雖然以“諸生”稱之,顯然他們不是“儒生”,而是方士的門徒。為此,始皇帝的心急打假殺騙子,

日後也成為他摧殘文化的一大血證。

當然,有時候,誤讀不是故意誤讀,接讀下文,字裡行間,似乎從秦始皇兒子皇子扶蘇的嘴裡,聽得出似乎那些被活埋的人和儒家有關係——始皇長子扶蘇諫曰:“天下初定,遠方黔首未集,諸生皆誦法孔子,今上皆重法繩之,臣恐天下不安。唯上察之。”始皇怒,使扶蘇北監蒙恬於上郡。

每天煉丹變戲法搞仙方和忙於觀星看相占卜的方士諸生,忽然在司馬遷筆下成了公子扶蘇口中“皆誦法孔子”的一類人,我們今人確實百思不得其解,但確實是這句話語成了秦始皇“坑儒”的“證據”。

再細細琢磨,如果有過寫作經歷的人更會奇怪,扶蘇的話前後不搭。按理說,這位皇子如果勸諫老爸父皇,應該先從騙老爸吃大力丸最後又逃跑的那兩個方士談起,可他卻突如其來地扯到被活埋的“諸生”,掰扯這些大騙的生徒都是誦讀和師法孔子之徒,讓人摸不著頭腦。

“坑儒”這事兒,從邏輯推,也推不通。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方士盧生、侯生可不是在博浪沙刺殺始皇帝的張良和大力士,這兩個大騙子,有名有姓有相貌特徵,想逃脫秦朝法網非常非常難。但歷史上,他們就忽然消失無蹤了,根本沒有受到始皇帝虐刑的制裁。而被始皇帝在侯生、盧生逃跑事件發生後指名道姓斥責的徐福,如果當時他的學生和學徒都被活埋了,從“連坐”角度看,他也跑不了,肯定要被活埋,或者腰斬或者具“五刑”啥的遭受虐殺,但這老哥們毫毛未損,依舊逍遙法外,還在第二年秦始皇巡遊天下找仙方的時候,在自己洞天福地老巢琅琊臺上和始皇帝親切會面,又從這個天下最大苦主兒手裡騙了大筆金銀珠寶。

從徐福的遭遇看,所謂“坑儒”事件,更讓人覺得匪夷所思。始皇帝大怒之下,欺騙大頭兒都放過了,沒事兒拿咸陽幾百個小粑粑渣滓出氣,根本不符合邏輯。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坑儒”事件,後世,特別是兩漢儒臣,編造的痕跡很濃,主要為了配合秦始皇焚書事件。

而且,司馬遷《史記》以前的所有文獻,都沒有“坑儒”記錄。漢文帝政論大家賈誼對秦始皇暴政有專門翔實的論述,說過焚書,但對於比燒書要嚴重得多的大埋活人事件“坑儒”,隻字未提。包括後來的文學王爺淮南王劉安所編的《淮南子》,以及勸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董仲舒大作《春秋繁露》,他們著作中也從來沒說過秦始皇坑儒事件。

忽然在司馬遷筆下成了公子扶蘇口中“皆誦法孔子”的一類人,我們今人確實百思不得其解,但確實是這句話語成了秦始皇“坑儒”的“證據”。

再細細琢磨,如果有過寫作經歷的人更會奇怪,扶蘇的話前後不搭。按理說,這位皇子如果勸諫老爸父皇,應該先從騙老爸吃大力丸最後又逃跑的那兩個方士談起,可他卻突如其來地扯到被活埋的“諸生”,掰扯這些大騙的生徒都是誦讀和師法孔子之徒,讓人摸不著頭腦。

“坑儒”這事兒,從邏輯推,也推不通。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方士盧生、侯生可不是在博浪沙刺殺始皇帝的張良和大力士,這兩個大騙子,有名有姓有相貌特徵,想逃脫秦朝法網非常非常難。但歷史上,他們就忽然消失無蹤了,根本沒有受到始皇帝虐刑的制裁。而被始皇帝在侯生、盧生逃跑事件發生後指名道姓斥責的徐福,如果當時他的學生和學徒都被活埋了,從“連坐”角度看,他也跑不了,肯定要被活埋,或者腰斬或者具“五刑”啥的遭受虐殺,但這老哥們毫毛未損,依舊逍遙法外,還在第二年秦始皇巡遊天下找仙方的時候,在自己洞天福地老巢琅琊臺上和始皇帝親切會面,又從這個天下最大苦主兒手裡騙了大筆金銀珠寶。

從徐福的遭遇看,所謂“坑儒”事件,更讓人覺得匪夷所思。始皇帝大怒之下,欺騙大頭兒都放過了,沒事兒拿咸陽幾百個小粑粑渣滓出氣,根本不符合邏輯。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坑儒”事件,後世,特別是兩漢儒臣,編造的痕跡很濃,主要為了配合秦始皇焚書事件。

而且,司馬遷《史記》以前的所有文獻,都沒有“坑儒”記錄。漢文帝政論大家賈誼對秦始皇暴政有專門翔實的論述,說過焚書,但對於比燒書要嚴重得多的大埋活人事件“坑儒”,隻字未提。包括後來的文學王爺淮南王劉安所編的《淮南子》,以及勸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董仲舒大作《春秋繁露》,他們著作中也從來沒說過秦始皇坑儒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