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嘉慶年間名醫王九峰治咳嗽的經驗,現在仍有借鑒意義!
王九峰為清代嘉慶年間名醫,名之政,字獻廷,丹徒(今江蘇)人。
咳嗽是人體清除呼吸道內的分泌物或異物的保護性呼吸反射動作,中醫認為,咳嗽系肺失宣降所致的一種症候,其病變部位主要責之於肺,亦可累及肝、脾、腎等臟腑。《素問·咳論》指出:“五臟六腑皆令人咳,非獨肺也”,而《素問·咳論》中“肺之令人咳”最早提出了咳的病名。
此法針對於外感風邪,肺氣失宣所致的咳嗽,症見咳嗽、痰多、咽癢、頭痛等,
此法針對於燥邪傷肺,肺失清潤所致咳嗽。症見乾咳無痰,咽乾咽癢,口唇乾燥等或痰少而黏,不易咳出。燥為秋之主氣,燥邪傷人,先從口鼻而入,侵襲肺衛,使肺失其清肅。肺為嬌髒,
此法針對於痰飲蘊肺,壅遏肺氣所致咳嗽。症見痰多,或稀或黏,咳嗽,胸脘痞悶,納差等。《雜病源流犀燭·痰飲源流》指出:“其為物則流動不測,故其為害,上至巔頂,下至湧泉,隨氣升降,周身內外皆到,五臟六腑俱有。”說明痰飲致病之廣泛,而痰飲蘊於肺臟則肺氣被遏,發為咳嗽。脾胃氣虛,升清降濁功能失常,則脾易生濕,易生痰飲。痰蘊肺則痰多而稠,複感寒濕之邪則痰變黏膩難吐;飲蘊肺則痰稀而多,感受寒邪則易胸悶脘痞。王氏治療本症常從脾胃論治,“擬用東垣之法:孩兒參、冬術、茯苓、廣皮、炙草、杏仁、蘇梗、白歸身、柴胡、升麻。”脾胃得治,痰濕不復,肺氣得通,胃得食則安,肺得氣則行,可謂妙哉。正如《素問·經脈別論》所述:“飲入于胃,遊溢精氣,上輸於脾,脾氣散精,上歸於肺,通調水道,下輸膀胱,水精四布,五經並行,合於四時五臟陰陽,揆度以為常也。”
4 清金制木和解法此法針對于肝火熾盛,上逆犯肺所致咳嗽。症見胸悶脅痛,急躁易怒,咳嗽痰黃稠,或咳聲清高,咽燥口苦等。肝主升,肺主降,肝升太過,肺降不足,則氣機升降失調。火為陽邪,易耗血動血,肝火上炎灼肺,以致肺陰不足。咳嗽由此而生。王氏用藥時常重用沉降之類藥物,佐以清金制木之法,用沙參、麥冬等藥以滋腎陰。“肺虛治節不行,肝虛氣不條達,先以清疏為主。”常用紫蘇梗、杏仁、葶藶子、姜半夏、陳皮、赤茯苓、炙甘草、蜂蜜、薑汁、北棗等藥,肝氣得舒得降,肺氣得升得清,肝木條達,肺金得鳴,咳嗽得治。
5 補腎納氣培元法此法針對於腎不納氣之喘悶咳嗽。症見動則氣喘、咳嗽、少氣懶言等。以喘者為多,而喘、咳常並見。《類證治裁·喘症》指出:“肺為氣之主,腎為氣之根,肺主出氣,腎主納氣,陰陽相交,呼吸乃和,若出納升降失常,斯喘作焉。”肺腎相交,一出一納,升降平和。腎不納氣則致升降失和,發為咳喘。王氏治療本症見解獨到,以納氣培元為根本,常用金氏腎氣丸來溫補命門之火,用外台茯苓飲加減來滋腎寬胸,用熟地黃東加鹿角霜、五味子、胡桃肉等藥以清上實下,培土生金,喘咳之治基本如此。
咳嗽是臨床非常常見的一種疾病,但治療卻不甚容易。王氏以其豐富的臨床經驗和獨到的臨床思維,以《黃帝內經》的理論為指導,確立治療大法,又參入溫補的思想,症治每每加入參、芪、鹿角霜、胡桃肉類藥物,療效頗佳。王氏用藥又千變萬化,隨機應變,值得臨床借鑒與學習。
下至湧泉,隨氣升降,周身內外皆到,五臟六腑俱有。”說明痰飲致病之廣泛,而痰飲蘊於肺臟則肺氣被遏,發為咳嗽。脾胃氣虛,升清降濁功能失常,則脾易生濕,易生痰飲。痰蘊肺則痰多而稠,複感寒濕之邪則痰變黏膩難吐;飲蘊肺則痰稀而多,感受寒邪則易胸悶脘痞。王氏治療本症常從脾胃論治,“擬用東垣之法:孩兒參、冬術、茯苓、廣皮、炙草、杏仁、蘇梗、白歸身、柴胡、升麻。”脾胃得治,痰濕不復,肺氣得通,胃得食則安,肺得氣則行,可謂妙哉。正如《素問·經脈別論》所述:“飲入于胃,遊溢精氣,上輸於脾,脾氣散精,上歸於肺,通調水道,下輸膀胱,水精四布,五經並行,合於四時五臟陰陽,揆度以為常也。”4 清金制木和解法此法針對于肝火熾盛,上逆犯肺所致咳嗽。症見胸悶脅痛,急躁易怒,咳嗽痰黃稠,或咳聲清高,咽燥口苦等。肝主升,肺主降,肝升太過,肺降不足,則氣機升降失調。火為陽邪,易耗血動血,肝火上炎灼肺,以致肺陰不足。咳嗽由此而生。王氏用藥時常重用沉降之類藥物,佐以清金制木之法,用沙參、麥冬等藥以滋腎陰。“肺虛治節不行,肝虛氣不條達,先以清疏為主。”常用紫蘇梗、杏仁、葶藶子、姜半夏、陳皮、赤茯苓、炙甘草、蜂蜜、薑汁、北棗等藥,肝氣得舒得降,肺氣得升得清,肝木條達,肺金得鳴,咳嗽得治。
5 補腎納氣培元法此法針對於腎不納氣之喘悶咳嗽。症見動則氣喘、咳嗽、少氣懶言等。以喘者為多,而喘、咳常並見。《類證治裁·喘症》指出:“肺為氣之主,腎為氣之根,肺主出氣,腎主納氣,陰陽相交,呼吸乃和,若出納升降失常,斯喘作焉。”肺腎相交,一出一納,升降平和。腎不納氣則致升降失和,發為咳喘。王氏治療本症見解獨到,以納氣培元為根本,常用金氏腎氣丸來溫補命門之火,用外台茯苓飲加減來滋腎寬胸,用熟地黃東加鹿角霜、五味子、胡桃肉等藥以清上實下,培土生金,喘咳之治基本如此。
咳嗽是臨床非常常見的一種疾病,但治療卻不甚容易。王氏以其豐富的臨床經驗和獨到的臨床思維,以《黃帝內經》的理論為指導,確立治療大法,又參入溫補的思想,症治每每加入參、芪、鹿角霜、胡桃肉類藥物,療效頗佳。王氏用藥又千變萬化,隨機應變,值得臨床借鑒與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