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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發現 文學作品中越來越多使用髒話了

馬克·吐溫曾經說過:“每個人都有說髒話的權力,因為壓抑情緒不得發洩是很危險的。”而最新的一項調查研究,想必會令這位偉大的小說家讚歎不已:有學者對 100 多萬本圖書做了文本分析研究,

結果發現,在過去的 60 年裡,美國文學中髒話的使用頻率“顯著”增長。

通過調查他們發現,2000 年代中期相比於 20 世紀 50 年代初,“混蛋”一詞的使用頻率多了 678 倍;“媽的”的使用次數增加了 69 倍,“操”在文學作品中也更加常見,增長了 168 倍。

珍·溫格(Jean Twenge)是美國加州州立大學聖地牙哥分校的心理學教授,也是一位作家。在她的帶領下,研究小組選取了穀歌圖書資料庫中出版於 1950 年至 2008 年間的美國英語書籍,

通過分析作品標題來探究“媽的”、“尿”、“操、“賤人”、“混蛋”、“混帳東西”和“奶子”等髒話的使用。他們之所以選擇這幾個詞展開研究,是因為喜劇演員佐治·卡連(George Carlin)在 1972 年曾把它們稱作是“絕對不能在電視節目中出現的 7 個詞語”。

從總體上來看,他們發現,自 1950 年以來,作家們“對這 7 個詞語的使用明顯增多”。僅在 2005 年至 2008 年三年之間出版的書籍當中,髒話的使用頻率就要比 20 世紀 50 年代初發表的書籍中高出 28 倍。

溫格表示:“一開始我就猜到髒話的使用會越來越頻繁,但我卻沒想到居然會有這麼大幅度增長,太讓我驚訝了。”

最近,這份調查研究報告已經發表在 SAGE Open 網站上,其中顯示:“美國文化越來越注重個人的自我表達,社會禁忌對人們的束縛也越來越薄弱,文學作品中越來越頻繁地出現髒話,正是該趨勢的一種體現。”

正如溫格所說:“這一增長,與越來越提倡自我表達和個人主義的文化潮流的興起於同一時期。

而個人主義是一種強化突顯自我,弱化社會規則的文化體系。因此,當社會規則被擱置一旁,人們得以自由表達自己的想法時,說髒話就會變得越來越普遍。我覺得用這種文化視角來解析這一現象是最好的,而不是以單純的‘好’與‘壞’來評判。”

2016年,美國小說家保羅·比蒂(Paul Beatty)憑藉小說《背叛者》(The Sellout)贏得了布克獎。評委奧莉維亞·威廉斯(Olivia Williams)對該小說做出了高度評價:“作者切換色調的靈敏度令人欽服,

他那無所畏懼的風趣,製造出一幕幕我無法定調的畫面,他所刺破的禁忌充滿毒性。”然而,小說中髒話的使用頻率之高也讓許多書評家倍感震驚。據統計,“操”一詞在小說中出現了 80 多次,“黑鬼”更是出現了 90 多次。

珍妮·費根(Jenni Fagan)的處☆禁☆女作《圓形監獄》(The Panopticon)廣受好評,甚至被《衛報》的讀者們推選為巧妙使用髒話的典範之作。這部作品不僅沒有因為使用髒話而顯得低俗,反而因此變得更加豐富。讀者感受到的不是對文學的褻瀆,而是小說所傳達出的積極向上的精神。

2013 年,費根被著名文學雜誌《格蘭塔》(Granta)提名為最優秀的年輕英國小說家。她表示:“對於很多人來說,文學只代表著一種純粹的精英形式——無法展現出現實生活的真實性、複雜性和多樣性,而這種使用髒話的趨勢或許能幫助人們改變對文學的這種想法。”

她還說:“最開始,文學就是書信體小說。‘novella’(中篇小說)一詞來源於義大利語,原本的意思是‘創新’。在 18 世紀早期,人們覺得小說是非常可疑的,因為這種文學形式沒有道德原則。因此,當時的小說家們不得不通過“精英形式”的創作來證明,小說其實也是道德指引的一種形式。然而,藝術在不斷發展。人們在生活中都會使用髒話,而藝術正是源於生活。所以,只要符合小說中人物的個性特徵,使用髒話也應當是無可厚非的。”

與溫格一同參與此次調查的,還包括研究生漢娜·凡·蘭丁漢(Hannah Van Landingham)和喬治亞大學的心理學教授W·基斯·坎貝爾(W Keith Campbell)。他們認為,美國文學中髒話使用增多的現象。體現出在當今的美國文化中,社會禁忌對人們的約束日漸放鬆,而個人主義則越來越受到關注。

他們在報告中寫道:“一個很關鍵的因素是自我表達。說髒話是自由表達情緒的一種方式,尤其是在憤怒的時候。隨著人們越來越重視個人權利,他們會越來越注重自我表達的自由,特別是在表達個人的憤怒情緒方面。所以,在這樣一個越來越個人主義的文化當中,髒話的使用頻率增多也就不足為奇了。”

(翻譯:劉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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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種使用髒話的趨勢或許能幫助人們改變對文學的這種想法。”

她還說:“最開始,文學就是書信體小說。‘novella’(中篇小說)一詞來源於義大利語,原本的意思是‘創新’。在 18 世紀早期,人們覺得小說是非常可疑的,因為這種文學形式沒有道德原則。因此,當時的小說家們不得不通過“精英形式”的創作來證明,小說其實也是道德指引的一種形式。然而,藝術在不斷發展。人們在生活中都會使用髒話,而藝術正是源於生活。所以,只要符合小說中人物的個性特徵,使用髒話也應當是無可厚非的。”

與溫格一同參與此次調查的,還包括研究生漢娜·凡·蘭丁漢(Hannah Van Landingham)和喬治亞大學的心理學教授W·基斯·坎貝爾(W Keith Campbell)。他們認為,美國文學中髒話使用增多的現象。體現出在當今的美國文化中,社會禁忌對人們的約束日漸放鬆,而個人主義則越來越受到關注。

他們在報告中寫道:“一個很關鍵的因素是自我表達。說髒話是自由表達情緒的一種方式,尤其是在憤怒的時候。隨著人們越來越重視個人權利,他們會越來越注重自我表達的自由,特別是在表達個人的憤怒情緒方面。所以,在這樣一個越來越個人主義的文化當中,髒話的使用頻率增多也就不足為奇了。”

(翻譯:劉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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