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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灘“丐幫”:連青幫大佬也要退讓三分,幫主肥得流油


對於“丐幫”這個名字,大家均不陌生,武俠小說中經常提及,

然而,現實中確實存在,上世紀二三十年代,各地均有丐幫組織,上海灘是帝國主義冒險家的天堂,也是周邊城鄉無業遊民的一個主要麇集地,自然也不例外。

在乞丐社會中,統治大小乞丐的頭目,統稱“丐頭”,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按“九儒十丐”的次序排位,丐頭屬於下九流。然而丐頭在幫內,就如同皇帝一般,在上海灘一帶,丐頭又稱“老頭子”。

按照幫規家法,若是如果乞丐們犯了“事兒”,

丐頭坐堂問案;輕則掌嘴打屁股,重則實施三刀六個洞之刑;更重的還可以割鼻、剟眼、砍手、剁腳直到淹死、吊死、亂石砸死、亂棍打死。

上海灘的丐幫人員,有些是紈絝子弟出身,好逸惡勞,染上毒癖,蕩盡家業,也得流入乞丐隊伍,也是不少被遺棄的孤兒流浪街頭,小小年紀為求生存,加入丐幫,上海人稱之為“癟三”。

這些人屬於各自的分支,爭地盤打群架,也是習以為常。一群乞丐佔有一段地盤,互相不得侵犯。他們也講江湖義氣,不得跳槽私換陣地,“搶包飯”更是頂真的互不相犯,否則一場打架立即爆發。

一些小小乞丐們平日的謀生之道,最普遍的有“推橋頭”,等候各種人力車輛上橋時,奔跑上前幫著推拉,一直送到橋頂,

索討小錢。“拾荒”也是一種行業,背著竹簍,拿著長竹鉗,穿流各條里弄,鑽進拉圾筒,每天也能檢到幾個錢。此外,還有一些人學了本領,從事扒竊的行當。

小乞丐作為丐幫的下層人員,很是可憐,夜間露宿街頭巷尾避風躲雨,身披麻袋,甚至以報紙當被褥,吃的是冷飯殘肴,主要靠“搶包飯”,舊上海上有不少的“包飯作”,類似盒飯墊,專替各商行做包月飯菜。當時送包飯的夥計有一條潛規則:每當從包飯戶收拾殘飯返店,

在歸途中允許小乞丐們前來搶取冷飯剩菜,不得稍加阻攔,待殘肴一搶而光,才能順利地挑擔而去。

這些人流竄在街道上,看到老弱婦孺剛從食品店裡買了吃的食物,突然猛地躥上,把食品點心搶到手拔腳飛逃,把嘴裡一塞,或是在上面吐一口唾涎,就是被你追上抓住,誰又能要這搞髒了的東西;他卻嘻皮笑臉地啃著咬著。

滬上各中上餐館兒,

食客餐桌之物縱不至吃得盤幹碗淨,總有剩餘。客人未離座,這些人早隱匿於旁,暗中覬覦。待客人離席,蜂擁而上。雖殘羹剩飯,亦不缺美味,盡可享受,儘管很多夥計驅趕,也不敢太過份,小心報復。

當時上海灘生意人,大多和青幫等一些組織有些關係,然而即使杜月笙等牛人也無可奈何,只能讓人和丐頭打招呼,私下制定一些潛規則。

丐幫謀生之道,花樣百出。如深秋以後,兩個人一班,提起一副竹筒,深夜間在弄堂裡邊敲竹筒,邊叫“火燭小心,前後門關緊”,穿街過弄兜上一圈。一個月後,上門向居民索討“敲更費”,不給決不甘休。凡在他們自己劃定“地盤”內,居住人家若有操辦紅白事或請客搬場之類,他們會不請自來,兜攬“開路”、“放高升”這些雜事。

如果還要增添人手,也必須聽任他們代覓,否則就惹是生非,讓你下不了臺。

每逢農曆七月十五日,條條弄堂舉行“蘭盆勝會”,俗稱“打醮”,道士做法事,家家門口掛上紙衣紙褲,於是癟三流氓們借看管之名索討酒錢小費。農曆正月初五那天俗稱“財神日”,癟三流氓們披上一件破舊的紅色官袍,戴一頂圓翎紗帽,鼻樑上塗滿白粉,手持紙元寶,敲開居民住宅的大門,跳一套京戲中的“加官”舞蹈,喚幾聲“招財進寶、黃金萬兩”的好口彩,一定要你破費一二角錢才能打發走路,否則便破口大駡。誰願意為此討個“不吉利”呢?

也有些癟三流氓在那一天提著一條大鯉魚,走進小店店堂,硬要送你一條“鯉魚跳龍門”,小店業主為了討吉利,情願花大價錢收進這條活鯉魚。鯉魚通稱元寶魚,正中小老闆們的心懷。

舊年三十晚上,很多人家的老人為謀求子孫的福祉,必向南京路虹廟爭燒頭香,途中遇見乞丐必須施捨,這是舊習俗。這天深夜,路上燒香客多,於是乞丐成百上千地集中在南京路勞合路上,跪著的、躺著的、坐著的,瞎子、爛腳、啞巴等等一大群,吵吵嚷嚷乞求施捨,一個晚上的收入可能有數百個銅板。

逢時過節,上海廟宇門前,也是乞丐的好去處。燒香人慈善為本,樂善好施,乞求絕不落空,造成了職業叫化的討錢機會。還有幾種乞丐以驚險、殘酷、齷齪的行動作為威脅手段強索施捨的,人們稱他們為“硬討飯”。

常見的有一條漢子,赤膊短褲,勒上一條粗腰帶直立在地,額前砍進菜刀,鮮血淋淋,形象嚇人。雖明知其假,怕惹是非,還是給錢打發為妙。玩蛇的乞丐,敞衣卷袖,一條細小的青蛇緊繞手臂,甩動蛇頭能從鼻孔進嘴裡出,以恐嚇詐錢。

另有一種乞丐,故意在額前用一鐵扡,插進皮下,扡端一根長紅繩,繩端紮一圓盤。頭不斷地搖動,圓盤晃轉,口唱自編的順口溜,挨家挨戶索討,積滿一盤錢才取下放進口袋。“滾地龍”的行乞,大都出現在隆冬季節。寒風凜冽中,常見一個斷腿爛腳、短褲赤膊的乞丐在地上滾動向前。頭前一隻破盤,滾一步推前一尺,粗糙的肌膚呈顯紫紅色,邊滾邊乞求憐憫施捨。據說事前已服下少量紅砒能預防感染。

“釘靶”是一種軟硬兼施的乞討法。緊盯人後,連聲“老爺太太,修福修壽”,一條馬路、兩條馬路地跟隨不休,使人厭煩。若不理睬,叫化最後連擲幾顆“手榴彈”--白虱,吐口唾沫,惡罵一聲,忽然離去,另找目標。

上海灘有一種最時髦的乞討行為,就是“告地狀”,有單檔的,也有雙檔的,以家庭成分高貴而淪落或書香出身被逼落難作標榜。行乞者低頭直跪路旁,身邊放一張大白紙,紙上毛筆書寫姓名出身經歷及遭遇苦境等,或用粉筆當場寫在地上。有中文的,也有短短的一篇洋文狀紙,字跡清秀漂亮,吸引路人。

儘管這些乞丐看起來可憐,單但他們並非真正乞丐,他們的老頭個個富得流油!

丐幫謀生之道,花樣百出。如深秋以後,兩個人一班,提起一副竹筒,深夜間在弄堂裡邊敲竹筒,邊叫“火燭小心,前後門關緊”,穿街過弄兜上一圈。一個月後,上門向居民索討“敲更費”,不給決不甘休。凡在他們自己劃定“地盤”內,居住人家若有操辦紅白事或請客搬場之類,他們會不請自來,兜攬“開路”、“放高升”這些雜事。

如果還要增添人手,也必須聽任他們代覓,否則就惹是生非,讓你下不了臺。

每逢農曆七月十五日,條條弄堂舉行“蘭盆勝會”,俗稱“打醮”,道士做法事,家家門口掛上紙衣紙褲,於是癟三流氓們借看管之名索討酒錢小費。農曆正月初五那天俗稱“財神日”,癟三流氓們披上一件破舊的紅色官袍,戴一頂圓翎紗帽,鼻樑上塗滿白粉,手持紙元寶,敲開居民住宅的大門,跳一套京戲中的“加官”舞蹈,喚幾聲“招財進寶、黃金萬兩”的好口彩,一定要你破費一二角錢才能打發走路,否則便破口大駡。誰願意為此討個“不吉利”呢?

也有些癟三流氓在那一天提著一條大鯉魚,走進小店店堂,硬要送你一條“鯉魚跳龍門”,小店業主為了討吉利,情願花大價錢收進這條活鯉魚。鯉魚通稱元寶魚,正中小老闆們的心懷。

舊年三十晚上,很多人家的老人為謀求子孫的福祉,必向南京路虹廟爭燒頭香,途中遇見乞丐必須施捨,這是舊習俗。這天深夜,路上燒香客多,於是乞丐成百上千地集中在南京路勞合路上,跪著的、躺著的、坐著的,瞎子、爛腳、啞巴等等一大群,吵吵嚷嚷乞求施捨,一個晚上的收入可能有數百個銅板。

逢時過節,上海廟宇門前,也是乞丐的好去處。燒香人慈善為本,樂善好施,乞求絕不落空,造成了職業叫化的討錢機會。還有幾種乞丐以驚險、殘酷、齷齪的行動作為威脅手段強索施捨的,人們稱他們為“硬討飯”。

常見的有一條漢子,赤膊短褲,勒上一條粗腰帶直立在地,額前砍進菜刀,鮮血淋淋,形象嚇人。雖明知其假,怕惹是非,還是給錢打發為妙。玩蛇的乞丐,敞衣卷袖,一條細小的青蛇緊繞手臂,甩動蛇頭能從鼻孔進嘴裡出,以恐嚇詐錢。

另有一種乞丐,故意在額前用一鐵扡,插進皮下,扡端一根長紅繩,繩端紮一圓盤。頭不斷地搖動,圓盤晃轉,口唱自編的順口溜,挨家挨戶索討,積滿一盤錢才取下放進口袋。“滾地龍”的行乞,大都出現在隆冬季節。寒風凜冽中,常見一個斷腿爛腳、短褲赤膊的乞丐在地上滾動向前。頭前一隻破盤,滾一步推前一尺,粗糙的肌膚呈顯紫紅色,邊滾邊乞求憐憫施捨。據說事前已服下少量紅砒能預防感染。

“釘靶”是一種軟硬兼施的乞討法。緊盯人後,連聲“老爺太太,修福修壽”,一條馬路、兩條馬路地跟隨不休,使人厭煩。若不理睬,叫化最後連擲幾顆“手榴彈”--白虱,吐口唾沫,惡罵一聲,忽然離去,另找目標。

上海灘有一種最時髦的乞討行為,就是“告地狀”,有單檔的,也有雙檔的,以家庭成分高貴而淪落或書香出身被逼落難作標榜。行乞者低頭直跪路旁,身邊放一張大白紙,紙上毛筆書寫姓名出身經歷及遭遇苦境等,或用粉筆當場寫在地上。有中文的,也有短短的一篇洋文狀紙,字跡清秀漂亮,吸引路人。

儘管這些乞丐看起來可憐,單但他們並非真正乞丐,他們的老頭個個富得流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