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許知遠的《十三邀》看當代知識份子的焦慮和偏見
歷史上所有知識份子和藝術家都是焦慮的,但是否一個時代的知識份子都帶著偏見很難界定。許知遠作為這個時代具有代表性的知識份子和媒體人,將焦慮和偏見揉在一起面對當代庶民時,
許知遠選擇不和這個世界和解,似乎對抗是他的認知唯一的出口,他選擇拿本厚厚的書,站在角落裡,用他讀的那些書和看到的新聞來審視世人,並用歷史的角度判斷本來遙不可及的那些人。
的確,當許知遠在討論過去的時候,他的判斷比普通人更準確和恰當,因為他的學識足跡是站在無數前輩的身軀上的,但他脖子上戴著固執己見,這些固執己見讓他面對他眼裡的庸眾的時候,他憤怒的看著別人,別人不知所措的轉身離開,然後許知遠就更憤怒了,憤怒導致偏見,
世界在不停的市場化後,文化也在市場化,知識份子作為社會精英階層,在整個歷史上扮演著非常重要的地位,但當今這個資料和知識碎片化的時代,
從目前所有許知遠的話語裡,有一點是最清晰的,
許知遠的焦慮和偏執有錯嗎?我最近時常在思考這個問題,到底知識份子依然要站在人群之外好還是站在人群之間,誰都不知道,但這個時代必須有這樣不停固執的偏見者,審視然後發出憤怒,以此來吹著號角,在寂靜的山崗上,甚至那個山崗上都沒有羊。
他們雖然時長揭示苦難,但他們永遠是高高在上的定義著精緻的世界遠景,而平民是沒有機會發聲的,也沒有機會討論什麼是精緻和粗鄙,如今,世界因為科技而顛覆了人的話語權,你看到的話語權無處不在,比如在10年前你看到的話語60%是精緻的,如今可能連1%都不到,但事實是整個基數發生了數量級的變化,10年前只有100個人發聲,如今有100萬人發聲,數量級的巨大差異導致結論完全的不客觀,不客觀的資料正在誤導那些偏執的知識份子,以至於他們根本沒感受到任何時代的好,所以他們活的好苦。許知遠的焦慮和偏執有錯嗎?我最近時常在思考這個問題,到底知識份子依然要站在人群之外好還是站在人群之間,誰都不知道,但這個時代必須有這樣不停固執的偏見者,審視然後發出憤怒,以此來吹著號角,在寂靜的山崗上,甚至那個山崗上都沒有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