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依然需要魯迅!
筆者平常喜歡看一些批評類的文章,偶爾也會針砭時弊,談一些自己的看法。和一些朋友聊天時,經常會聽到這樣的話:社會就是這個樣子,適應便好了,老是義憤填膺,太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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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這種質疑倒是容易理解。簡單來說,有的人不反對批評,但是如果批評了,
學者邵建就曾質疑魯迅對國民性的批判。
從上述言語中我們不難理解邵建的意思,那就是既然國民性問題沒有解決甚至沒有好轉,那麼說明魯迅的批判是有問題的,至少開出的藥方是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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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分析,這裡涉及批評中破與立的問題。
先不說邵建對魯迅藥方的質疑是否正確,他指責魯迅的邏輯其實和不少人不歡迎批評是一樣的。概括來說就是,你批評的東西如果沒有因為批評而得到解決,那麼這種批評幾乎是沒有意義的。對於批評,大家往往有這樣的心理:批評是個得罪人的事,既然批評了就要有效果,否則得不償失,還不如安分守己、明哲保身、悶頭發財。這種心理不自覺地助長了急功近利的焦躁心態,所謂“俟河之清,人壽幾何”,進而對批評產生過高的期待,對批評者產生一種過度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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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任何一個社會問題都是複雜的,僅靠批評就想解決問題無疑是不現實的,但不能因此否定批評的價值。就說魯迅對國民性的批評,即使他主張的從精神自身入手是條死路,無益於解決問題,但他的批評依然可以讓我們更加瞭解人性,也可以啟發更多人提出解決問題的方案。
也就是說,批評更多時候在於揭露問題、表達意見、啟迪智慧。至於解決問題,還需要集思廣益及更多人的參與。連魯迅先生自己都說:“我只在深夜的街頭擺著一個地攤,所有的無非幾個小釘,幾個瓦碟,但也希望,並且相信有些人會從中尋出合於他的用處的東西。”
邵建的指責主要側重於魯迅開的藥方,而不是魯迅揭示的現象。邵建之所以對魯迅的藥方不以為然,是因為他認為魯迅的改革國民性是從根本上改革國民的人性,而人性不可革,它是自然賦予的,革之則性不存。所以他更同意胡適主張的制度建設。先不說邵建對魯迅藥方的質疑是否正確,他指責魯迅的邏輯其實和不少人不歡迎批評是一樣的。概括來說就是,你批評的東西如果沒有因為批評而得到解決,那麼這種批評幾乎是沒有意義的。對於批評,大家往往有這樣的心理:批評是個得罪人的事,既然批評了就要有效果,否則得不償失,還不如安分守己、明哲保身、悶頭發財。這種心理不自覺地助長了急功近利的焦躁心態,所謂“俟河之清,人壽幾何”,進而對批評產生過高的期待,對批評者產生一種過度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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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任何一個社會問題都是複雜的,僅靠批評就想解決問題無疑是不現實的,但不能因此否定批評的價值。就說魯迅對國民性的批評,即使他主張的從精神自身入手是條死路,無益於解決問題,但他的批評依然可以讓我們更加瞭解人性,也可以啟發更多人提出解決問題的方案。
也就是說,批評更多時候在於揭露問題、表達意見、啟迪智慧。至於解決問題,還需要集思廣益及更多人的參與。連魯迅先生自己都說:“我只在深夜的街頭擺著一個地攤,所有的無非幾個小釘,幾個瓦碟,但也希望,並且相信有些人會從中尋出合於他的用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