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座陌生的城住成了家
來到這座內陸城市已經有17個年頭了,從開始的陌生到今天的熟稔著實經歷了一段過程。
很久以前的我曾經也有過關于未來的一點理想,那時的我還是一個懵懂的學生。從我剛剛能夠記事的那個年齡,北京這個地名就已深深地駐入我幼小的心中。
四十多年前我的父親曾在北京一個叫南苑的地方奉獻過他近乎十年的青春,因此也讓我幼稚的心靈對於北京有了一種無限的嚮往和憧憬。
再後來匆匆四年的大學歲月即將結束于金陵之時,我義無反顧的決定想要回到北方去開闢未來的前程,首選之地當然就是北京。
我的父親原本就是一個知識份子的典型,還有家族的孤傲的血統也讓他顯得有點自命不凡而不願輕易開口求人。但是為了兒子的這個願望他終於放低了身段給在北京的一位曾經的同學兼同事寫了一封信,
1990年代中期後我也曾去過幾次夢寐良久的北京,每多去一次就有一種莫名的感受。曾經對她的嚮往變得越來越少越來越輕,直到今天對於她我確實已經失去了往昔曾有過的熱情。
今天的我已經習慣了現在居住生活的這座城市,已漸漸地由陌生住到了親切而且熟稔。
飄飛的黃葉,為我們
披裹上一層秋意
驅動一匹從容的馬力
我們,徐徐駛近
昭餘祁澤南部的山區
據說,那裡曾是
祁黃羊的故居
有一棵他親手栽植的古槐
迄今,依然在村中的
神廟旁傲立
在這2500年裡,陶唐遺風
也曾將它沐浴
無數次雪雨也曾為它洗禮
那歷史的長河呵
在它的眼底,日夜
滾滾奔流東去
目睹著故主漸漸蒼老
它也曾試圖,伸展出
那萬千條手臂
卻還是沒能阻攔,祁奚老大夫
有一天終於離去
突如其來的一出慘劇
更是令它始料未及
黃羊的後族,就那樣
被盡數誅滅,在
一夜血腥的噩夢裡
公族大夫廣袤的食邑
從此也被一分為七
只有“祁奚”的名字
還世襲著他那“外不避仇,
內不避親”的傳奇
被永遠鐫刻在這棵古槐
密密的年輪裡
那裡曾是祁黃羊的故居
有一棵他親手栽植的古槐
迄今,依然在村中的
神廟旁傲立
在這2500年裡,陶唐遺風
也曾將它沐浴
無數次雪雨也曾為它洗禮
那歷史的長河呵
在它的眼底,日夜
滾滾奔流東去
目睹著故主漸漸蒼老
它也曾試圖,伸展出
那萬千條手臂
卻還是沒能阻攔,祁奚老大夫
有一天終於離去
突如其來的一出慘劇
更是令它始料未及
黃羊的後族,就那樣
被盡數誅滅,在
一夜血腥的噩夢裡
公族大夫廣袤的食邑
從此也被一分為七
只有“祁奚”的名字
還世襲著他那“外不避仇,
內不避親”的傳奇
被永遠鐫刻在這棵古槐
密密的年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