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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花煙再現,卻再無“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

”良生和蓮安在稻城共度一晚。茶花煙,與君初相識,

猶如故人歸。一起在藏民家裡同住。次日淩晨蓮安在桑堆獨自下車,等待去往鄉城的客車。兩人告別。難忘的印象。良生到了康定,最後回到成都。在酒店裡看到沿見發給她的短信。在路途上獨自看到煙花。 “

安妮寶貝曾多次在自己的書中提到的茶花煙,充斥了多少讀過她書的粉絲整個青春。只因那句“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便愛上了這茶花煙。

九十年代中期,我帶著安妮的書獨自離開家去外地讀書。

有時候叛逆期的孩子總是做出衝動不計後果的決定,尚未成長的父母也在家庭和工作中心力憔悴。時代的壓迫從來不等一對父母做好準備具備了教育孩子的學識和資格再擁有一個孩子,就像一個生命的降生也從來也不曾得到生命本身的允許。

離開對於叛逆期措手不及的父母,迎面撲來的是自己和安妮的書席捲而來的強烈孤獨。成年之後,我後悔讀了安妮的書,可再來一次,我知道自己仍然不會錯過。

“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全然訴說了一種人類心靈的訴求,萬千世界中茫茫尋求那個才見面就能讓自己沉澱下來的人,然而可遇不可求的本質,滿是淒涼。

安妮的書,是茶花煙的最好宣傳。

除了那些香煙愛好者對新煙的嘗鮮測評以外,當年紅極一時的安妮寶貝,提及的美景和美物,總有人會去試一試。後來很長一段時間,茶花煙也成為了我青春裡的陪伴。香煙盒子上那句話,“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雖然從青春都後來都沒有碰見這麼一個人,但是揣著這句話,心是安的。

後來不知什麼時候,突然買不到這種煙了,像是一個老朋友沒有告別的突然消失,難受到不能接受。煙店的老闆假裝露出無奈惋惜的表情,說茶花煙停產了。後來的後來安妮寶貝的書每一兩年一出,也改了筆名,我再也沒有買到過茶花煙。

2017年的國慶,常光顧的小店突現茶花煙。我問老闆,茶花煙不是停產了嗎?非本地人的老闆一臉疑惑,不知道啊,我自己也在抽,嘗嘗鮮。說罷,遞給我一支茶花。自然地買了一包後,揣在兜裡。再現的茶花煙再無“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的字樣,孤獨也經過時間的打磨不再讓人混亂深陷,心如明鏡的人懂得如何享受孤獨,也不再期待初相識的故人歸。

後來的我們,在這個時代,無法再輕易相信任何一個人,因為老人可能會訛人,聊天的人可能是人販子,主動搭訕的人可能是騙子,同事可能謀害你,愛人可能背叛你。也許世間並不缺乏美好和善良,還有初遇的歸屬感,可是我們開始帶著自我保護的殼子小心翼翼強制自己聰明地生活。茶花煙上印的這句話也不再出現在這個時代了。

從茶花煙停產到再現的這些年中,大部分人無法得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一個品牌,一種煙,背後真的有太多不為人知的故事和回憶。

“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謝謝,再見。

後來的我們,在這個時代,無法再輕易相信任何一個人,因為老人可能會訛人,聊天的人可能是人販子,主動搭訕的人可能是騙子,同事可能謀害你,愛人可能背叛你。也許世間並不缺乏美好和善良,還有初遇的歸屬感,可是我們開始帶著自我保護的殼子小心翼翼強制自己聰明地生活。茶花煙上印的這句話也不再出現在這個時代了。

從茶花煙停產到再現的這些年中,大部分人無法得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一個品牌,一種煙,背後真的有太多不為人知的故事和回憶。

“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謝謝,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