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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迅、彭于晏、霍建華《明月幾時有》史上最文藝的抗戰題材電影

2017年7月1日上映的《明月幾時有》是金馬獎導演許鞍華拍攝的一部抗戰題材片

主演:周迅,彭于晏,霍建華,郭濤,蔣雯麗,黃志忠,梁家輝,春夏,鮑起靜

該影片在豆瓣評分達到8.0分,屬於高製作的片了

下面我們來談談導演許鞍華和這部影片

把《明月幾時有》當做抗戰片,真是小瞧了許鞍華。

金馬獎導演許鞍華

許鞍華所有的電影,說的都是人。她最喜歡把人放置到一個極端的環境裡。她知道,只有到了極端的環境下,人的外殼才不會那麼堅硬,

才可能更接近真實狀態。外殼都是千篇一律,都是僵化了的。只有外殼軟化,呈現出的,才豐富,才動人。

《明月幾時有》的抗戰背景,和她之前《投奔怒海》的越共解放越南、《黃金時代》的封建主義裂縫、新思潮介入的大背景,作用相同。就連看似平淡的《天水圍的日與夜》也有一個當下的大環境。

畢竟天水圍存在于香港的繁華裡,也以其獨特的屋邨,淹沒在香港繁華裡。兩種極端環境下,人的對立與衝撞,構成了影片的大前提。

許鞍華對人的關注,是以人的日常狀態來呈現的,這種人的狀態,是去刺激性的。

她的電影裡,再大的事,再轟隆隆的歷史,具體到個人,不過是柴米油鹽,是吃喝拉撒。所以看她的電影,需要瞭解一點背景知識,才會生髮出“胸有激雷,而面若平湖”之感。

這尤其要創作者對生活敏感,對世界有關懷,對人生豁達,對人有深刻的認知。所以,許鞍華以往好壞參差的電影中,好的,都是和她生活息息相關的,如《桃姐》、《天水圍的日與夜》。每一個細節都扎實,每一個細節都佈滿了活潑的生命力。

《姨媽的後現代生活》是上海部分好,瀋陽部分就失調了。因為她對瀋陽的概念,是走馬觀花的結果。

她早期的《投奔怒海》也與她當時的生命體感一致,充滿了年輕人特有的憤怒與激情。

《明月幾時有》好的部分,是許鞍華一貫好的地方。

如,方母和女兒的關係,是那個特定的年代,特定的地域裡,相依為命的母女,緊張又鬆弛,拌嘴又關愛的關係。這段關係,生動淋漓,汁液飽滿。

還有婚禮一段。那種嶺南地區,特定的場合下,親戚之間,真誠的祝福,與暗地裡的較勁,此起彼伏。女人間攀比也嫉妒,特定人物低調與高調地炫耀,大時代下隱隱的不安,等多重的因素,都埋伏在了那場婚禮當中。

許鞍華真是會拍老太太,葉德嫻也真是會演。方母一段,堪稱華彩。

這都是細節的力量。

當然,還有梁家輝的自述,尤其是最後出來,開了計程車,消失在香港燈紅酒綠的街頭。那些為這塊土地之所以成為這塊土地而活著而犧牲的人,被時間淹沒在了深處。

好在還有雖然垂垂老矣但還尚在的彬仔,還有許鞍華,還有電影。這部電影真正要說的,是通過霍建華和日本人吟詩,“明月幾時有,上高樓,何時才有團圓時候”。

對於普通人,日子才是最重要的。所謂的日子就是吃的飯,睡的床,念的人,過的活。它大於任何理論。

時間雖然過去了,但事情發生了,就會一直在。就像阿爾伯特說的,“我們必須知道,我們終將知道”。

影片不好的地方,是許鞍華一直處理不好的。如對人的處理。她好像把精力都傾注到了幾個人身上,其他人被極大地忽略了。如王菀之的角色,失於香港電影一貫的做作與表面。與方母比起來,天上地下的極端,竟然存在於一部電影中。

影片還是太用力,四兩撥千斤是真的舉重若輕,不是假裝不費力氣。《明月幾時有》的想法非常好,波瀾壯闊的歷史是通過普通人的普通生活滲透出來的。英雄壯舉並沒有強大過日復一日的日子的碾壓。這種設定,需要生活本身的細節散發出力量,但許鞍華還是設置了劉黑仔這個角色。

這個角色的傳奇性,固然使影片變得好看了,可也破壞了影片一直苦心營造的生活性。細微的宏大,被傳奇的輕薄染色了。這樣的人,這樣的傳奇化的行為,只應該存在於影片眾人的嘴裡,而不是生活中。這對影片風格,是一次破壞。

《明月幾時有》裡,細節再一次決定了一切。許鞍華固有的感同身受的東西,都鮮活。她創作的想像的部分,都單薄脆弱。這種好與不好,鮮明地存在於一部電影之中。

葉德嫻也真是會演。方母一段,堪稱華彩。

這都是細節的力量。

當然,還有梁家輝的自述,尤其是最後出來,開了計程車,消失在香港燈紅酒綠的街頭。那些為這塊土地之所以成為這塊土地而活著而犧牲的人,被時間淹沒在了深處。

好在還有雖然垂垂老矣但還尚在的彬仔,還有許鞍華,還有電影。這部電影真正要說的,是通過霍建華和日本人吟詩,“明月幾時有,上高樓,何時才有團圓時候”。

對於普通人,日子才是最重要的。所謂的日子就是吃的飯,睡的床,念的人,過的活。它大於任何理論。

時間雖然過去了,但事情發生了,就會一直在。就像阿爾伯特說的,“我們必須知道,我們終將知道”。

影片不好的地方,是許鞍華一直處理不好的。如對人的處理。她好像把精力都傾注到了幾個人身上,其他人被極大地忽略了。如王菀之的角色,失於香港電影一貫的做作與表面。與方母比起來,天上地下的極端,竟然存在於一部電影中。

影片還是太用力,四兩撥千斤是真的舉重若輕,不是假裝不費力氣。《明月幾時有》的想法非常好,波瀾壯闊的歷史是通過普通人的普通生活滲透出來的。英雄壯舉並沒有強大過日復一日的日子的碾壓。這種設定,需要生活本身的細節散發出力量,但許鞍華還是設置了劉黑仔這個角色。

這個角色的傳奇性,固然使影片變得好看了,可也破壞了影片一直苦心營造的生活性。細微的宏大,被傳奇的輕薄染色了。這樣的人,這樣的傳奇化的行為,只應該存在於影片眾人的嘴裡,而不是生活中。這對影片風格,是一次破壞。

《明月幾時有》裡,細節再一次決定了一切。許鞍華固有的感同身受的東西,都鮮活。她創作的想像的部分,都單薄脆弱。這種好與不好,鮮明地存在於一部電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