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文網

省台製作團隊和他們的“農產品”——紀錄片《拉林河畔》幕後故事

這是一次與以往不同的拍攝,沒有文稿腳本,沒有採訪提綱,

一個村莊,幾個人物,編導們需要進行原生態紀錄,完成一部向19大的獻禮作品。

編導姚冬梅:郝姐的“好”

郝雲榮是杜家鎮七一村的婦女主任,村裡很多人都習慣叫她“郝姐”。第一次去拍攝時,正好趕上郝姐和她丈夫開車出門,因為頭一回面對攝像機的鏡頭,郝姐顯得格外緊張。就在這時,郝姐的丈夫提出,今年要給媳婦買件貂皮大衣,這個話題一下子引起了郝姐的興趣。

“開著好車穿著貂,這小日子沒誰了”是郝姐第一次出場時特別生動的一句語言,也代表著東北農民對美好生活最真實可愛的一種嚮往。沒想到,關機後,郝姐的丈夫偷偷告訴我們,剛才是為了緩解媳婦的緊張而隨口一說。不過,為了支持媳婦把這部片子拍好,郝姐的丈夫當即表示,今年賣完稻子掙了錢,就去城裡買貂!

郝姐說現在農村婦女主任的很多工作,都已經網路化了,

都用微信報表,所以她必須得不斷學習。農閒時,她還會組織村裡的婦女們一起去城裡買漂亮衣服,到KTV唱唱歌,到旁邊的龍鳳山去郊遊,感受一下城裡人的生活。讓我們好奇的是,郝姐家還有一個掃地機器人,很多人都沒想到,在普通的農家院裡,會出現這樣的“家用電器”。它也讓我們從另一個側面,看到了農村生活巨大的變化。

編導申江偉:老黃的“真”

我們拍攝的主人公黃成春是車家屯的屯長,

是村裡聞名的莊稼把式。他性情豪爽率真,聽說我們是專門來拍他的,先是受寵若驚,後又表示全力配合。他看到我們攝製組的同事忙於拍攝,無暇自顧,常常請我們與他們一同就餐。他不做作,有一說一。他的真,會讓觀眾如臨其境。

不過,在拍攝中,他也經常讓人覺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拍攝之初,為了讓老黃儘快進入狀態,我經常告訴他忘記攝像機,

就當我們是空氣,該幹什麼就幹什麼。老黃領悟力特別強,兩天下來,就完全忘記了我們。由於太“入戲”,有一次老黃把我們約好的拍攝挨家挨戶收取電井費的事情忘了,一個招呼也不打,跑到稻田地裡拔草去了,整整“消失”了一下午。

攝影師馮宇:拍攝的“累”

我在本片中擔任拍攝“老杜”和“陳二力”的主攝影師和航拍雲台手。最初,拍攝環境的陌生,拍攝物件的“不配合”,造成了很多拍攝困難。

插秧是拉林河畔水稻田裡最為動人的畫面,農民為黑黑的土地畫上一縷縷綠色。為了能拍出更好的畫面,我們每次拍攝使用的設備足足有90來斤重,每天搬去搬回,晚上全身都麻酥酥的,累得直不起腰來。

七十多歲的“老杜”幹起農活來不比年輕人差,步伐矯健,為了不變成“跟著屁股拍”,紀錄片攝影“預判”是非常重要的。在拍攝過程中,我不僅要監聽同期錄音效果,保證拍攝時畫面構圖,還得預判“老杜”下一個動作做什麼,很多拍攝都來不及用三腳架,只能手持攝影機,拍攝“老杜”幹農活,“老杜”沒怎麼樣,我卻累得氣喘噓噓,胳膊都抬不起來了。

攝影師關興雷:記錄的“苦”

四月,天乍暖還寒,風吹得嘎嘎冷。由於拍攝育苗,穿著衝鋒衣的我們多數拍攝是在室外,連續拍攝一、兩個小時下來,手指頭都凍得不能回彎了。五月,農民開始整地灌水,水田地裡滿是泥濘。為了拍攝我們購置了水靴,沒想到一進地,就像有手一樣抓著我們的腳,每走一步都要和泥地較勁。

我和小倪一組拍攝老杜抹池埂,我負責主拍,小倪拿指向話筒,一根長長的話筒線連接著我和小倪。在拍攝老杜勞作的一個畫面時,我甩開包裹著水靴的泥,向前狠勁邁了幾步,小倪跟隨我前行,為了防止抻到話筒線影響聲音,一時沒拔出腳,直接摔倒在了泥地裡,小倪立馬變成了“小泥”,不過,“小泥”依然堅持著拍攝了一上午。

導演閆志勇:紀錄的“新”

年初提出策劃方案,3月通過總局立項審批,4月中旬開始拍攝,9月末完成後期製作,這對3集每集50分鐘的農村題材紀錄片來說,時間相當緊張。我們的紀錄片團隊是以創作歷史題材的紀錄片為擅長,曾經創作過《日本細菌戰》《猶太人在中國》《中共六大紀事》等多部頗具影響力的片子,然而,現實農村題材的紀錄片我們卻很少涉足,對我們來說,這同樣是巨大的考驗。

我們住進了村子裡,和主人公們一起生產生活。二力家裡養了兩隻狗,一隻叫豆豆,一隻叫諾特,我們剛開始拍攝的時候,兩隻狗看到我們就會不停地叫,這讓現場同期錄音師非常苦惱。隨著我們和二力的朝夕相處,兩隻小狗也成為我們的朋友,慢慢的,它們兩個見到我們不再叫了,拍攝的時候都會乖乖地趴在旁邊,或者搖著尾巴跟在我們身後。

不光是二力家的小狗,村子裡的其它小動物也都和我們熟絡起來,我們拍攝到了許多獨具鄉村情趣的畫面。就這樣,我們慢慢地融入了拍攝環境當中,成為他們生活當中的一部分,記錄下中國農村改革發展的新變化,也讓我們紀錄片團隊在現實題材這個領域的創作能力得到了新的鍛煉和提升。(田青春)

還得預判“老杜”下一個動作做什麼,很多拍攝都來不及用三腳架,只能手持攝影機,拍攝“老杜”幹農活,“老杜”沒怎麼樣,我卻累得氣喘噓噓,胳膊都抬不起來了。

攝影師關興雷:記錄的“苦”

四月,天乍暖還寒,風吹得嘎嘎冷。由於拍攝育苗,穿著衝鋒衣的我們多數拍攝是在室外,連續拍攝一、兩個小時下來,手指頭都凍得不能回彎了。五月,農民開始整地灌水,水田地裡滿是泥濘。為了拍攝我們購置了水靴,沒想到一進地,就像有手一樣抓著我們的腳,每走一步都要和泥地較勁。

我和小倪一組拍攝老杜抹池埂,我負責主拍,小倪拿指向話筒,一根長長的話筒線連接著我和小倪。在拍攝老杜勞作的一個畫面時,我甩開包裹著水靴的泥,向前狠勁邁了幾步,小倪跟隨我前行,為了防止抻到話筒線影響聲音,一時沒拔出腳,直接摔倒在了泥地裡,小倪立馬變成了“小泥”,不過,“小泥”依然堅持著拍攝了一上午。

導演閆志勇:紀錄的“新”

年初提出策劃方案,3月通過總局立項審批,4月中旬開始拍攝,9月末完成後期製作,這對3集每集50分鐘的農村題材紀錄片來說,時間相當緊張。我們的紀錄片團隊是以創作歷史題材的紀錄片為擅長,曾經創作過《日本細菌戰》《猶太人在中國》《中共六大紀事》等多部頗具影響力的片子,然而,現實農村題材的紀錄片我們卻很少涉足,對我們來說,這同樣是巨大的考驗。

我們住進了村子裡,和主人公們一起生產生活。二力家裡養了兩隻狗,一隻叫豆豆,一隻叫諾特,我們剛開始拍攝的時候,兩隻狗看到我們就會不停地叫,這讓現場同期錄音師非常苦惱。隨著我們和二力的朝夕相處,兩隻小狗也成為我們的朋友,慢慢的,它們兩個見到我們不再叫了,拍攝的時候都會乖乖地趴在旁邊,或者搖著尾巴跟在我們身後。

不光是二力家的小狗,村子裡的其它小動物也都和我們熟絡起來,我們拍攝到了許多獨具鄉村情趣的畫面。就這樣,我們慢慢地融入了拍攝環境當中,成為他們生活當中的一部分,記錄下中國農村改革發展的新變化,也讓我們紀錄片團隊在現實題材這個領域的創作能力得到了新的鍛煉和提升。(田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