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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絳先生愛情語錄故事

他發願說:“從今以後,咱們只有死別,不再生離。”

這句話是我在《我們仨》這本書中看第一眼就淚崩的句子,這同時也讓我回憶起楊絳先生在錢鐘書先生去世後說的一句話:“剛開始是假裝堅強,

後來就真的堅強了”。

1932年春天,楊絳先生從東吳大學考入清華大學研究生院,並在此與錢鐘書先生相識。

“我沒有訂婚。”

“我也沒有男朋友。”

這是兩位先生初識時的回答,此後半個多世紀的佳緣由此展開。

楊絳先生和錢鐘書先生

1935年,楊絳與錢鐘書兩位先生成婚,

不久一同出國留學,無論在牛津或是巴黎,都留下了他們相親相愛的足跡。

在牛津,楊絳與錢鍾書曾在詩歌裡追憶他見到楊絳的第一眼:

“頡眼容光憶見初,

薔薇新瓣浸醍醐。

不知靦洗兒時面,

曾取紅花和雪無。”

人如詩,人如玉

在相伴半個多世紀之後,

1998年12月19日,錢鐘書先生去世。

“一九九七年早春,阿瑗去世。一九九八年歲末,鐘書去世。我們三人就此失散了。就這麼輕易地失散了。 ‘世間好物不堅牢,彩雲易散琉璃脆’。現在,只剩下了我一人。我清醒地看到以前當做“我們家”的寓所,只是旅途上的客棧而已。家在哪裡,我不知道,我還在尋覓歸途。”楊絳先生在《我們仨》中這樣寫道。

我想最美的愛情大概是這樣:年少相識,

年中相持,年老相依。但是越是這樣,也許就越是像楊絳先生說的那樣:“我陪他走得愈遠,愈怕從此不見。”

兩位先生最溫馨的時刻

“他已骨瘦如柴,我也老態龍鍾。他沒有力量說話,還強睜著眼睛招待我……他現在故意慢慢兒走,讓我一程一程送,儘量多聚聚,

把一個小夢拉成一個萬里長夢。這我願意。送一程,說一聲再見,又能見到一面。離別拉得長,是增加痛苦還是減少痛苦呢?我算不清。但是我陪他走得愈遠,愈怕從此不見。”這是楊絳先生在《我們仨》中關於離別最讓我難受的句子,看得時候又一次忍不住淚崩。

我想人的一生旅程,大抵就是不斷地離別:年少和朋友的離別,從此天各一方;年中和父母的離別,從此陰陽兩隔;年老和老伴的離別,

從此踽踽獨行。也許殘忍,但這就是人生。

希望等我年老西山日薄的時候,能像楊絳先生那樣,可以淡然地說著:

“我雙手烤著

生命之火取暖;

火萎了,

我也準備走了。”

腹有詩書氣自華

願兩位先生,天堂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