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她的房間,一切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就在這時,我遇見了張怡,她是剛剛分到我們單位的大學畢業生。現在想想,和張怡的糾纏就像是上天註定的,她從工作到調離只不過才半年的時間,我的生活卻因此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張怡很善解人意,領導把她分配到了我們辦公室。每天清晨她總是早早地來,打掃乾淨衛生,為我倒上一杯水。她知道我胃不好,不知從哪兒聽說向日葵的花稈可以治胃病,就托人從老家帶來很多,晚上在家去掉外皮把內稈掰成一段一段,第二天給我泡上。我謝她,她卻說同事之間是應該的。我們很快有了默契,科室的工作配合得出奇的順利。關於和夏沫之間的矛盾是我那段時間最頭疼的問題,
但是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張怡也是個很保守的女孩子。
後來有同事搬家,我們一起去祝賀新居,我自告奮勇去給大家做水煮魚。魚剛炯到鍋裡,我的手指便鑽心地疼起來,
吃過飯後,我送她回家。我們一路上沉默著,都在微囑中無法把持自己。在一個拐角處,我把她抱在懷裡,那種感覺很奇妙,像是得到了一件一直渴望的東西,心被喜悅充盈著。進了她的房間,一切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我躺在床上願意就此睡去,永不醒來。
在一個拐角處,我把她抱在懷裡,那種感覺很奇妙,像是得到了一件一直渴望的東西,心被喜悅充盈著。進了她的房間,一切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我躺在床上願意就此睡去,永不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