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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師師:最讓人心動的女人

李師師是北宋末年的歌姬, 是中國古代十大才才女之一。 李師師是北宋東京城永慶坊染技工匠王寅的女兒。

北宋東京有個風俗, 生了兒女, 父母若是寵愛他們, 一定要讓他們在名義上出家, 到佛寺去度過一個時期。 王寅就把她送到寶光寺, 寺院主持撫摸她的頭頂, 小女孩嘎嘎歡笑。

王寅暗暗高興, 說:“這女孩真有佛緣。 ”凡是佛門弟子, 俗稱為“師”, 所以這女孩取名叫“師師”。 師師4歲的時候, 王寅犯罪, 被拘捕入獄, 竟死在獄中。

師師沒有人可以依靠, 有一個娼妓李姥收養了她, 並延師教讀, 又訓練歌舞, 13歲那年就以青倌人的姿態,

掛牌迎客, 不久名滿東京。 朝廷命官、文人雅士、王孫公子之流、三山五嶽之輩, 以一登其門為榮耀, 因此無論是姿色還是技藝, 均無人能及。

《水滸傳》中最看好的女人

在《水滸傳》中, 李師師是以宋徽宗情人的身份出現的。 她是東京風月場所裡舉足輕重的“行首”,

豔名遠播, 而她與當朝皇帝的曖昧關係也是天下皆知。

以至宋江打算歸順朝廷時, 也想利用李師師與徽宗的關係, 再加上對她仰慕已久, 所以宋頭領帶上李逵、燕青等人偷偷溜進了汴京, 拜訪李師師。 無疑李師師是個決定宋江等梁山好漢最終命運的重要人物。

梁山派燕青出馬去見李師師。 由於出手闊綽, 立馬被李師師另眼相看。 你看李師師拜謝道:“員外識荊之初, 何故以厚禮見賜, 卻之不恭, 受之太過。 ”態度多麼謙恭, 談吐多麼得體。

作為李師師來說, 心底裡對梁山這夥土財主未必瞧得起, 但她恪守風月場的職業道德。 不久, 俠肝義膽的李師師向皇帝引薦了燕青, 燕青報告了宋江真心想招安一事。

沒有師師的引薦, 梁山泊人不可能被招安, 宋江被招安的願望實現, 李師師功不可沒。

李師師相助梁山泊人成了招安大事, 除了受了錢財、喜歡燕青等原因外, 我認為還與李師師的見識和經歷有關。 風月中人按理最應當理解江湖人士, 他們往往都有難言的人生際遇, 有種種辛酸, 他們的道德觀、是非觀不同于正常社會。 李師師有幸傍上了皇帝, 但她沒有得意忘形, 依然明白自己的身份, 能對梁山泊人給予“同情的理解”——看《水滸傳》中的女人, 我以為最看好的就是李師師。

宋徽宗為李師師才藝美色所心動

李師師的才藝、美色也使宋徽宗心動, 據《青泥蓮花記》載:“東京角妓李師師, 住金線巷, 色藝冠絕。 徽宗自政和後, 多微行, 乘小轎子, 數內臣導從往李師師家”(到了《水滸傳》裡, 作者更是醜化這位嫖客皇帝, 去李師師家不是“乘小轎子”, 而是從皇宮挖了一條地道, 走起來更方便, 又不招人耳目)。

到後來, 據史料載, 宋徽宗也不乘轎去李師師家, 乾脆把她招進宮中, 冊封為瀛國夫人(一曰李明妃,

見《大宋宣和遺事》)。 這些在宋代無名氏寫的《李師師外傳》中也都寫的很詳盡。

李師師與宋徽宗的曖昧, 可以肯定, 而且關係甚篤。 如果宋江走過李師師的後門的話, 那麼《靖康要錄》中“侯蒙上書未若師師進言”就完全有這個可能。 現在的問題就在於, 宋江是一支流動性很大的起義武裝, 他有可能去走這關節, 去乞求招安嗎?

再說, 他起義的目的, 無非是想奪取政權。 政權還未奪, 就想到招安, 我覺得這個可能性就小了。 強大時, 在到處流動, 弱小時, 想招安, 人家也不允。

一代名妓李師師和北宋君主的風流韻事傳說很多, 散見於南宋以來的多種筆記、小說, 其中以無名氏的《李師師外傳》和張端義的《貴耳集》比較詳細、真切。

後來徽宗將師師納入宮中封為瀛國夫人, 南宋人周密《浩然齋雅淡》中說:“師師入宮封瀛國夫人。朱希真有詩雲:‘解唱陽關別調聲,前朝唯有李夫人;謂此人也。”還有一說,系小說家言,即李師師被封為李明妃。

徽宗與師師微服登礬樓,樓上設御座,侍奉其飲酒閱樂(《大宋宣和遺事》)。總之,宋徽宗私訪李師師和李師師入宮都是事實,非無稽之談。宋徽宗雖說貴為天子,後宮佳麗三千,但能與李師師這樣一位才貌雙全、氣宇軒昂的紅顏知己相識、相知,亦屬莫大幸福,何憾之有?而受人賤視的歌妓李師師居然能與宋徽宗這樣一位書畫絕妙、詩詞風流的“宋天子”聯姻結友,也是千古奇遇。

文人雅士與李師師的風流情趣

李師師最擅長的是“小唱”,所謂小唱就是“執板唱慢曲”,聲調“重起輕煞”,“聲音軟美”,又名“淺斟低唱”。徽宗時期,她的小唱在東京瓦肆獨佔鰲頭,《東京夢華錄·京瓦伎藝》雲:“崇觀以來,在京瓦肆伎藝……小唱李師師、徐婆惜、封宜奴、孫三四等,誠其角者。”

大約在宋神宗熙寧年間,北宋中期著名的風流詞人張先看了師師的演出,十分高興,填了一首詞《師師令》:“香寶珥,拂菱花如水。學妝皆道稱時宜,粉色有天然春意。蜀彩衣長勝未起,縱亂霞垂地。都城池苑誇桃李,問東風何似。不須回扇障清歌,唇一點小於朱蕊。正值殘英和月墜,寄此情千里。”那時的師師不過十幾歲,看來張先是頗具識人慧眼的。

在李師師交往的眾多詞人中,感情最好、影響最大、關係最為密切者,只有周邦彥一人。周邦彥,字美成,號清真居士。妙解音律、工于文詞,少年時代所寫的《汴京賦》深得神宗、哲宗賞識,“貴人、學士、妓女,皆知美成詞為可愛”。

他結識李師師時,年紀雖已過了60歲,仍風流不減當年,因其詞句綺麗絕倫,京城歌妓無不以唱他的新詞為榮。初見李師師時,周邦彥便覺相見恨晚,即填了一首《玉蘭兒》記錄了他對李師師的印象:“鉛華淡佇新妝束,好風韻,天然異俗。

彼此知名,雖然初見,情分先熟。爐煙淡淡雲屏曲,睡半醒,生香透玉。賴得相逢,若還虛度,生世不足。”這位年逾花甲的曠代詞人,對於李師師有著無限傾倒。師師喜歡他的文采,樂於和他接近,交往日久,二人關係甚為密切。

南宋末年,張端義曾根據周邦彥的《少年游》詞意,在《貴耳集》中編造了一段李師師和周邦彥的傳奇故事。說宋徽宗幸李師師,恰周邦彥先在,知皇帝到,周便匿於床下。

徽宗攜新橙一顆,說是江南新貢,以討好師師。邦彥悉聞此事,隱括成著名的《少年游》雲“並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指破新橙……”後,師師為徽宗歌此詞,徽宗大怒,知為周作,便把他趕出京城。

過了幾日,帝複幸師師家,不遇,便久坐等她。師師夜半才回,愁眉淚眼,憔悴可掬。問其故,師師說送別周邦彥去了,不知皇帝要來。徽宗問有詞否?師師雲:“有《蘭陵王·柳陰直》詞。”徽宗便讓她唱了一遍,聽後深深感到有一種“小雅怨懷而不亂”的感覺,不覺大動憐才之心。他知道李師師也不願意周邦彥離京,於是便赦免了周的罪名,把他召回,封他為“大晟樂正”,准他隨時在李師師家走動。

李師師晚景流落異鄉很是淒涼

《東京夢華錄》記載:“李師師本角妓也。”所謂“角妓”,乃歌妓,也稱“歌伎”或“妓者”即女技藝人。

據尚秉和《歷代社會風俗事物考》記載:在古代,“妓”與“伎”同,伎即才智,也指伎藝,歌伎就是具有歌唱藝術的女樂,同演雜劇、弄傀儡、說諢話、玩雜技、說書、舞旋、相撲、蹴鞠等藝人一樣,統稱為“倡優”,地位卑賤,但與以賣淫為主的娼妓不同。

宋徽宗宣和七年至宋欽宗靖康年間,由於北方女真族建立的金國屢次侵宋,國家危急,臣民不安,李師師身為絕代歌妓,又與皇帝是至親密友,一生積蓄甚是可觀,據《李師師外傳》載,她傾其所有將財產捐作抗金軍費,自己孑然一身,一無所有,流落異鄉。

在江南,李師師已是年近花甲的老人了,還要靠賣唱維持生活,其苦楚可想而知。“檀板一聲雙淚落,無人知是李師師。”稀世才女,一代俠士,晚景如此淒涼,令人可歎……宋人謂“李師師慷慨飛揚,有丈夫氣,以俠名傾一時,號飛將軍。每客退,焚香啜茗,蕭然自如,人靡得而窺之也”。

這就是同時代人對師師的評價,可謂高風可瞻。像李師師這樣品貌兼優、具有俠士風度的古代歌魁,實不多見,後人理應對她作出公正的評論,不應以其地位卑賤輕視她、褻瀆她。

南宋人周密《浩然齋雅淡》中說:“師師入宮封瀛國夫人。朱希真有詩雲:‘解唱陽關別調聲,前朝唯有李夫人;謂此人也。”還有一說,系小說家言,即李師師被封為李明妃。

徽宗與師師微服登礬樓,樓上設御座,侍奉其飲酒閱樂(《大宋宣和遺事》)。總之,宋徽宗私訪李師師和李師師入宮都是事實,非無稽之談。宋徽宗雖說貴為天子,後宮佳麗三千,但能與李師師這樣一位才貌雙全、氣宇軒昂的紅顏知己相識、相知,亦屬莫大幸福,何憾之有?而受人賤視的歌妓李師師居然能與宋徽宗這樣一位書畫絕妙、詩詞風流的“宋天子”聯姻結友,也是千古奇遇。

文人雅士與李師師的風流情趣

李師師最擅長的是“小唱”,所謂小唱就是“執板唱慢曲”,聲調“重起輕煞”,“聲音軟美”,又名“淺斟低唱”。徽宗時期,她的小唱在東京瓦肆獨佔鰲頭,《東京夢華錄·京瓦伎藝》雲:“崇觀以來,在京瓦肆伎藝……小唱李師師、徐婆惜、封宜奴、孫三四等,誠其角者。”

大約在宋神宗熙寧年間,北宋中期著名的風流詞人張先看了師師的演出,十分高興,填了一首詞《師師令》:“香寶珥,拂菱花如水。學妝皆道稱時宜,粉色有天然春意。蜀彩衣長勝未起,縱亂霞垂地。都城池苑誇桃李,問東風何似。不須回扇障清歌,唇一點小於朱蕊。正值殘英和月墜,寄此情千里。”那時的師師不過十幾歲,看來張先是頗具識人慧眼的。

在李師師交往的眾多詞人中,感情最好、影響最大、關係最為密切者,只有周邦彥一人。周邦彥,字美成,號清真居士。妙解音律、工于文詞,少年時代所寫的《汴京賦》深得神宗、哲宗賞識,“貴人、學士、妓女,皆知美成詞為可愛”。

他結識李師師時,年紀雖已過了60歲,仍風流不減當年,因其詞句綺麗絕倫,京城歌妓無不以唱他的新詞為榮。初見李師師時,周邦彥便覺相見恨晚,即填了一首《玉蘭兒》記錄了他對李師師的印象:“鉛華淡佇新妝束,好風韻,天然異俗。

彼此知名,雖然初見,情分先熟。爐煙淡淡雲屏曲,睡半醒,生香透玉。賴得相逢,若還虛度,生世不足。”這位年逾花甲的曠代詞人,對於李師師有著無限傾倒。師師喜歡他的文采,樂於和他接近,交往日久,二人關係甚為密切。

南宋末年,張端義曾根據周邦彥的《少年游》詞意,在《貴耳集》中編造了一段李師師和周邦彥的傳奇故事。說宋徽宗幸李師師,恰周邦彥先在,知皇帝到,周便匿於床下。

徽宗攜新橙一顆,說是江南新貢,以討好師師。邦彥悉聞此事,隱括成著名的《少年游》雲“並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指破新橙……”後,師師為徽宗歌此詞,徽宗大怒,知為周作,便把他趕出京城。

過了幾日,帝複幸師師家,不遇,便久坐等她。師師夜半才回,愁眉淚眼,憔悴可掬。問其故,師師說送別周邦彥去了,不知皇帝要來。徽宗問有詞否?師師雲:“有《蘭陵王·柳陰直》詞。”徽宗便讓她唱了一遍,聽後深深感到有一種“小雅怨懷而不亂”的感覺,不覺大動憐才之心。他知道李師師也不願意周邦彥離京,於是便赦免了周的罪名,把他召回,封他為“大晟樂正”,准他隨時在李師師家走動。

李師師晚景流落異鄉很是淒涼

《東京夢華錄》記載:“李師師本角妓也。”所謂“角妓”,乃歌妓,也稱“歌伎”或“妓者”即女技藝人。

據尚秉和《歷代社會風俗事物考》記載:在古代,“妓”與“伎”同,伎即才智,也指伎藝,歌伎就是具有歌唱藝術的女樂,同演雜劇、弄傀儡、說諢話、玩雜技、說書、舞旋、相撲、蹴鞠等藝人一樣,統稱為“倡優”,地位卑賤,但與以賣淫為主的娼妓不同。

宋徽宗宣和七年至宋欽宗靖康年間,由於北方女真族建立的金國屢次侵宋,國家危急,臣民不安,李師師身為絕代歌妓,又與皇帝是至親密友,一生積蓄甚是可觀,據《李師師外傳》載,她傾其所有將財產捐作抗金軍費,自己孑然一身,一無所有,流落異鄉。

在江南,李師師已是年近花甲的老人了,還要靠賣唱維持生活,其苦楚可想而知。“檀板一聲雙淚落,無人知是李師師。”稀世才女,一代俠士,晚景如此淒涼,令人可歎……宋人謂“李師師慷慨飛揚,有丈夫氣,以俠名傾一時,號飛將軍。每客退,焚香啜茗,蕭然自如,人靡得而窺之也”。

這就是同時代人對師師的評價,可謂高風可瞻。像李師師這樣品貌兼優、具有俠士風度的古代歌魁,實不多見,後人理應對她作出公正的評論,不應以其地位卑賤輕視她、褻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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