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 人要念情, 要麼忍耐, 要麼殘忍。 過去舊時光裡的人, 總是存在著一個你。 從相識到忘卻, 無論後來是否繼續相識了多少人。
人說, 窗外有一盞亮著, 那就是光明, 世間存在的永恆, 卻還是照不到我。 涼風冷落的夜晚, 行人都無法在遊走, 我激昂著, 瘋癲著行走, 我想要的總會來, 當我學會珍惜時, 又走了。 我悲傷過, 和同齡人一樣的傷心過, 後來, 我發現一個規律, 可我還是難以同規律抗衡, 對於無法預言的失去, 我也無法面對。 我就是這樣一個人, 改也改不掉, 畢竟, 感情裡百分之30的假, 我都當真了。 只是xiang我這樣的人, 嘴上說不出的矯情, 心裡一直記得。
人說, 當所有人問到我的心劫, 聽我說的最真實的話語是情人,
人說, 人去了想去的城, 見到想念的人, 顧及到美好的風景, 觸碰了人群的散動, 人才不覺得遺憾。 誓言垂垂的老去,青春只能在文字裡風雨飄搖, 記憶的一抹微笑, 遷就了多少人的未來, 我是一個罪人, 迫害了千萬人, 獨首群星的墜落時, 也感懷了過去。 自我思想加壓, 去想不該想的, 嘴上說的忘卻, 心裡還是藏著, 只是藏久了, 自己也找不到了。
人說, 當日子成為舊照片,
人說, 人一味的追求高尚生活, 以為自己審視了世界的真假, 以為自己看清的都是真實, 以為世界僅僅自己是獨特的存在, 人幼稚了, 人把自己當成了神, 人有時會覺得自己安慰或是幫助了別人, 自己就會在別人心裡埋下了種子, 當人把助人為樂的事兒當成了習慣, 人卻不知道, 有些人能把人記在心裡, 有些人也能把人當做鈔票機。
人說, 人將人的哭泣夾在了書的最後一頁,
人說, 人最想得到的愛情是兩個人, 人要是束縛和一味的自私佔有, 人要是追尋兩個人的世界, 人要是渴望從對方身上挖掘深淺的意義。 那麼人的愛情, 是註定要落空的陰謀。 人又給自己機會去挽回, 一次, 兩次, 反復的分分合合, 變成了慣性定律, 那麼後來, 你的流淚, 也就不會變成慈悲。 那麼後來, 我的微笑。 並不代表一切都好。
風吹的方向, 讓人惶惶不安。 人走的地方, 總是竊竊私語。 忠言逆耳的去旁聽, 退去了距離的寬度, 釋懷一切感寄的過去, 靈魂讓醜惡崢嶸, 麥田是精神的守望者。
什麼樣的風吹來什麼樣的人, 什麼樣的人帶走什麼樣的心情, 什麼樣的心情說著什麼樣的話, 什麼樣的話才能看清什麼時候, 什麼樣的人。
別留戀破碎的夢想, 別沉迷往日的幸福, 別傲慢虛榮的光環, 別計較人生的得失, 別擔憂明天的好壞。 別輸在路上, 別忘記了方向, 別背叛了初衷。
這場電影, 導演是我, 演員是我, 所有事都是因為我。 這場遊戲, 主角是我, 退場是我, 所有人都是因為我。 這場表演, 小丑是我, 舞臺是我, 所有觀眾都是因為我。
該慶倖什麼, 慶倖都被變成了悲劇。 該難忘什麼,難忘的都變成了過眼即忘。該憎恨什麼,憎恨的都被別人擁抱。該習慣什麼?習慣的都被別人慣著。
明天的人是否善變,明天的人是否懷念,昨天的過往是否今天還能想起。昨天的留戀今天已經戀著別人。
所有的錯誤在我這裡落幕,所有的謊言在我這裡揭開,所有的結局我也一人也能承受。我是牽強,不是堅強。
還是原來那個你,還會有什麼插肩的火花?還是原來那個我,還會有什麼錯過的擁抱?還是原來那個我們,你是你的全部,我是我的未來。
該難忘什麼,難忘的都變成了過眼即忘。該憎恨什麼,憎恨的都被別人擁抱。該習慣什麼?習慣的都被別人慣著。明天的人是否善變,明天的人是否懷念,昨天的過往是否今天還能想起。昨天的留戀今天已經戀著別人。
所有的錯誤在我這裡落幕,所有的謊言在我這裡揭開,所有的結局我也一人也能承受。我是牽強,不是堅強。
還是原來那個你,還會有什麼插肩的火花?還是原來那個我,還會有什麼錯過的擁抱?還是原來那個我們,你是你的全部,我是我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