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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島·安瀾書院:于海島灣歸隱餘生

作者:蘇丹卿(旅行家)

落地窗前是大海, 斑駁的門前是池塘, 幾叢野蘆葦在冬日的陽光裡映照在雲上, 海風吹亂著發梢, 仍擋不住撫琴的仙人, 彈奏著現代人最朝思暮想的歸隱生活, 這個冬天似曾相識, 走到安瀾書院的小庭院前, 耳畔傳來一陣悠悠的聲樂, 似是古箏, 我想這該古琴。

未到安瀾書院庭院前, 我就知道眼前這座位於海畔的小木樓正是現代都市里多少人所羡慕或是嚮往的歸隱。 陶淵明隱世的田園生活大概就是眼前這番景象吧。 池塘的水在冬日裡甚是藍, 比秋日的時候多了一份穩重,

書院前的一座小閣倒影在水面, 搖晃的蘆葦蕩就只欠著幾隻突然飛起的大雁了。 靜謐的風中, 不遠處的海邊突然傳來幾聲海鷗的鳴叫, 頓時, 內心一陣顫動, 轉眼望去, 退了海水的海灘被擱淺了一塊偌大的面積, 許多婦人正結伴著蹲在淺灘上挖著海蠣子。 再次一驚, 這不正是歸隱的生活嗎?

主人家是一個恬靜的女子, 穿著樸素古舊的服飾, 牽著她的小女兒, 正站在門前候著我們。 見到她女兒的時候, 這令我想起這段時間熱播的一部電視劇《羋月傳》, 當中飾演孫儷小時候的羋月扮演者。 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亦如我也不知道眼前這個可愛的小女孩的名字, 只覺得相似, 但她身上多了一點禪靜的溫柔。 禪靜, 或許用在了一個不諳世事,

未經歷世事的小女孩身上過於嚴重, 但源于她的母親, 以及她所生活在這間書院裡, 我便覺得其實還是適合的。 當然, 這種禪靜是隱藏的, 就像是她見到生人的時候的隱藏。 熟悉便後, 爛漫天真的性子便就散發了出來。

書院的門在主人家微笑側身時便就打開了, 一陣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 這是茶香。 緊接著, 我分明是看見幾個穿著白色或墨色的茶服的姑娘走在木格窗後, 本想一探究竟, 卻又被掛在牆上的兩幅水墨清荷吸引了過來。 淡青色, 水粉色, 墨色, 在一張素白的宣紙上, 描繪出如此世外禪意。 雖沒尋問該畫到底是出自誰手, 但瞧著擺掛的位置, 也能得知該畫家是一位大師。 流水潺潺, 滾動著青煙,

倘若是夏季, 這入屋時旁的一處水景裡該會跑來三兩青蛙。 可即便是入了冬, 主人家依舊喜好著寧靜委婉的性子, 采來一些蘆葦插在古陶裡, 配就著畫, 也算是裝飾了屋子。

剛是這麼一會兒的觀賞, 我就已深深羡慕主人家這般生活情趣了。 等待進了裡屋, 這才是恍然大悟。 倘若說它只是個書院, 可它卻還可專門品茗聞香, 說它是間茶室吧, 它又是一床古琴所在。 於鬧騰裡的都市里, 卻藏匿在僻遠的海島灣, 讀書, 有了歸隱般的寧靜, 品茗, 多了歸隱般的雅趣, 聞香, 應了歸隱般的意境, 那麼聽琴, 正是符合了山高流水般的歸隱。 我很難想像, 一個女人領著一個孩子在這樣幽雅不被打擾的環境裡, 當真是過著仙人般的隱世生活是多麼的令人羡慕。

書院的邊旁正好就是一間琴室, 道士撫琴恐怕是在這海浪聲濤中最適合不過。 然而, 這書院的琴道所在正是道家。

我對琴毫無研究, 但對琴聲極為喜歡。 以前, 聽慣了茶坊裡的流水聲或是鐘鼓聲樂, 雖是好聽, 但較於古琴卻是很少。 因此, 突然在走進書院裡屋的時候, 就聽見了一陣如山間清泉一般的靈動的琴聲, 頓時聚集了我所有的思緒, 忍不住朝琴室方向望去。 一間木格小窗, 正好是望盡了琴室的所有。 驚詫的是, 之前所看見的穿著白色或墨色茶服的姑娘正在那兒撫琴。 同游的夥伴甚至是前去小試了一把, 形, 可謂有模有樣, 但其聲樂就是一番獨享樂趣了。 主人家介紹說, 這間琴室定期都會有一些孩子來上課,

與她女兒一般大小。 學習古琴, 瞭解琴道, 同時也會將漢代禮儀傳教他們。 而平日裡, 也常常做一些公益課堂, 專門請一些老師過來演講, 而聆聽物件大多是主人家這般年紀。

甚好。 困就在繁華都市中太久, 難免身心疲倦, 不論是生活富足的還是生活不如意的, 對於城市的繁華害怕深陷又難以自拔。 因此, 人們的心中往往就對歸隱山林過著陶淵明一般的田園生活嚮往不已。 然而, 這些嚮往多是在大腦裡走一遍, 隨後也就被過濾了。 因此, 安瀾書院的存在, 大概是滿足了許多人的歸隱願望。 趁個週末或是節假跑來安瀾書院隱一段時光, 真是好極了。

書院裡頭有一處書櫃, 一處畫桌, 靠著牆, 兩處相對, 中間是一道落地窗, 窗前正好可以看見池塘和蘆葦蕩。兩床古琴懸掛在窗沿的牆柱上,若有興趣,可隨時取下彈奏一曲。我甚是喜歡這樣的格局,讀書者沉迷書中,而喜好字畫者又可不被驚擾的專注於墨香裡。即便真是有人取下了古琴,那也是一曲高山流水般的天籟之音。於這樣的環境裡,歸隱或雅似乎已難以闡明。我已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才算是合適的,只能再次將羡慕的目光投向主人家了。

整間書院不大,但也不會小巧,每一間“陋室”的存在都剛剛好。從一樓的歸隱再到二樓,這該是一種境界的昇華。喜歡喝茶的人很多,我也喜歡喝茶,但能夠真正的去品出茶中的禪機,卻是甚少。在一間掛著字畫,茶煙繚繞的廂房裡,一杯剛泡過的茶水實在不忍喝去。矯情也罷,恐慌也罷,我實在是怕辜負了主人家的一番心意。但我發覺真正的用心之到還是在一日三餐當中。粗茶淡飯,是歸隱山林中最為基礎的日常。然而,茶再粗,一壺用清泉泡開的茶水也是好得叫人吃驚。那麼這樸素聽起來又無味的淡飯卻是安瀾書院另一種人生隱意。

中午的時候,主人家在一樓的餐廳熱情招待了我們。多是一些清新淡雅的菜系,以素為主,唯一的葷食便就是一些海鮮。主人家怕我們這些待慣了在鬧市中的人一時半會兒還不能去享受這頓素宴,於是便從那些在海灘挖海蠣子的婦人手裡買了一些回來,全是新鮮的,大家都比較愛吃。主人家的小女兒也特別喜歡這盤菜。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我竟然也好素。一頓飯下來,我幾乎是吃光了一盤青菜,喝了兩杯茶水。待眾人還在飯食與主人家閒聊的時候,我一個人又忍不住去轉了轉。

來到書院後頭,依舊是一塘池水,蘆葦蕩依舊,一棵落光葉子的樹佇立於屋旁。鋪就的木板路在冬日的午後,拉長的影子裡只有我一個人的腳步,天青色的空中,不見一隻飛鳥掠過,海風吹著,這顯得幾分涼意,又恰好符合了冬天。

路過琴室,一個姑娘正在裡頭坐著,我不知她坐在那兒是否為了沉思,只是看到了我,她輕笑了起來,模樣十分端正,這與書院裡各個角落擺放著一些富有禪意的人俑有幾分相像。。若有幸能聽到一曲《長亭怨慢》該是多好。餐廳裡,眾人的談吐聲隱隱聽得見一二,餐具的碰擦聲竟也混入了其中。這是當下環境裡最不該融入的,但也正明瞭我還未能真正在歸隱當中,仍舊是被俗物所驚擾。因此,眼前的姑娘著實令人羡慕。她這樣的平靜是我充裝不來的,突然的一笑令我幾分心虛。然而,我的內心確實在努力修行著。

不禁又來到二樓,細細觀摩,這才發覺整個書院隨處都散發著歸隱之氣的同時,又彰顯著國士之風。

臨行的時候,主人家送了我們一些茶餅,這令人意外。雖是不能過著這樣的歸隱生活,但能品味到主人家這番用心也是知足了。只道來日方長,與青島離得也不算是遠,終是有時日再來這裡的。而那時,我倒是希望剛過了夏天,秋天剛剛來,池塘裡的水溫柔的正好。

窗前正好可以看見池塘和蘆葦蕩。兩床古琴懸掛在窗沿的牆柱上,若有興趣,可隨時取下彈奏一曲。我甚是喜歡這樣的格局,讀書者沉迷書中,而喜好字畫者又可不被驚擾的專注於墨香裡。即便真是有人取下了古琴,那也是一曲高山流水般的天籟之音。於這樣的環境裡,歸隱或雅似乎已難以闡明。我已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才算是合適的,只能再次將羡慕的目光投向主人家了。

整間書院不大,但也不會小巧,每一間“陋室”的存在都剛剛好。從一樓的歸隱再到二樓,這該是一種境界的昇華。喜歡喝茶的人很多,我也喜歡喝茶,但能夠真正的去品出茶中的禪機,卻是甚少。在一間掛著字畫,茶煙繚繞的廂房裡,一杯剛泡過的茶水實在不忍喝去。矯情也罷,恐慌也罷,我實在是怕辜負了主人家的一番心意。但我發覺真正的用心之到還是在一日三餐當中。粗茶淡飯,是歸隱山林中最為基礎的日常。然而,茶再粗,一壺用清泉泡開的茶水也是好得叫人吃驚。那麼這樸素聽起來又無味的淡飯卻是安瀾書院另一種人生隱意。

中午的時候,主人家在一樓的餐廳熱情招待了我們。多是一些清新淡雅的菜系,以素為主,唯一的葷食便就是一些海鮮。主人家怕我們這些待慣了在鬧市中的人一時半會兒還不能去享受這頓素宴,於是便從那些在海灘挖海蠣子的婦人手裡買了一些回來,全是新鮮的,大家都比較愛吃。主人家的小女兒也特別喜歡這盤菜。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我竟然也好素。一頓飯下來,我幾乎是吃光了一盤青菜,喝了兩杯茶水。待眾人還在飯食與主人家閒聊的時候,我一個人又忍不住去轉了轉。

來到書院後頭,依舊是一塘池水,蘆葦蕩依舊,一棵落光葉子的樹佇立於屋旁。鋪就的木板路在冬日的午後,拉長的影子裡只有我一個人的腳步,天青色的空中,不見一隻飛鳥掠過,海風吹著,這顯得幾分涼意,又恰好符合了冬天。

路過琴室,一個姑娘正在裡頭坐著,我不知她坐在那兒是否為了沉思,只是看到了我,她輕笑了起來,模樣十分端正,這與書院裡各個角落擺放著一些富有禪意的人俑有幾分相像。。若有幸能聽到一曲《長亭怨慢》該是多好。餐廳裡,眾人的談吐聲隱隱聽得見一二,餐具的碰擦聲竟也混入了其中。這是當下環境裡最不該融入的,但也正明瞭我還未能真正在歸隱當中,仍舊是被俗物所驚擾。因此,眼前的姑娘著實令人羡慕。她這樣的平靜是我充裝不來的,突然的一笑令我幾分心虛。然而,我的內心確實在努力修行著。

不禁又來到二樓,細細觀摩,這才發覺整個書院隨處都散發著歸隱之氣的同時,又彰顯著國士之風。

臨行的時候,主人家送了我們一些茶餅,這令人意外。雖是不能過著這樣的歸隱生活,但能品味到主人家這番用心也是知足了。只道來日方長,與青島離得也不算是遠,終是有時日再來這裡的。而那時,我倒是希望剛過了夏天,秋天剛剛來,池塘裡的水溫柔的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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