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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陽節到了,父母又想吃鋼絲面了

一次偶然地機會, 家裡人吃了一頓鋼絲面, 而且是重陽節那天, 那味道簡單是美極了, 你一碗我一碗地搶著吃, 吃到最後, 全都吃完了, 沒有了。 都說沒有吃夠。

爸爸說:"以後有機會再去換!大家再吃一頓。 "

好幾次問爸爸, 什麼時候去換鋼絲面啊!爸爸總是說再等一等。 現在農忙, 沒時間, 也沒有人去換啊!

是啊!去換面的地方太遠了, 而且還是一個少數民族的地方 ——回族梁山鎮。

好不容易又到一年一度的重陽節了, 早上, 吃早飯。 爸爸說他想吃鋼絲面了, 叫我去梁山鎮去換面。 我高興地一下子蹦了起來, 說真的,

不想幹農活, 整天在地裡被太陽曬來哂去的, 還要出死力, 真受不了。

我得意地向姐妹望去。

"又是你, 每次都是你!"她們嘟著嘴, 但不敢頂撞爸爸。

十月天的太陽很暖和, 照著鄉村的屋子格外的暖和。 外面樹蔭下乘涼地人們磨著刀, 準備要秋收了。

爸爸說多換些,

可以多吃幾頓。 媽媽說我太小, 才十四歲。 背上十斤就可以了, 要不然走不回來。 爸爸同意了。

嘿嘿, 給我二元錢。 一元是給換面的人的, 另一元是給我買小吃的。

用塑膠袋背上面上路了。 路雖然很遠, 卻走熟了, 所以認得路。 走出村莊的小土路, 一直向前走去, 走過彎彎曲曲, 上上下下的路, 要穿越一個小村莊, 就是回族村。 其實我最怕這個村的人了, 平時放學後出去挖野菜或什麼的, 經常跟這個村的孩子打架。 而且他們是少數民族的, 有點野蠻, 不講道理。 他們幾乎家家有狗。 要是碰到狗, 可就麻煩了。

可我偏偏遇到了, 在兩山夾著的小道上, 跑下來兩條狗。 這把我嚇的, 趕緊躲在山坡下, 等狗走了再走, 誰知兩條狗在旁邊的垃圾上聞過來聞過去的, 半天也不走。 我知再等下去就趕不到了, 就順手拉起一個土疙瘩, 等咬我時, 我可以打它們。

走過去時, 狗發現了, 狂叫著直撲過來, 我嚇死了, 大聲地喊叫起來。 戴白帽的回族大叔從坡上跑下來喊, 追打狗, 我驚魂未定的算是通過了這個小村莊。

過了這個回族村, 一直就是大路, 路太遠了, 大概有七八裡路, 走走停停, 累了歇一歇, 在中午的時候趕到了, 大約要二個小時的路程。

已經排了好多人家了, 我只好排在別人家的後面, 慢慢等著。 其實, 很想在外面買點小吃, 又怕別人摻了隊, 所以跟在別人後面一步一步向前移動。

鋼絲面, 就是玉米麵通過機器榨出來的, 長長的, 金黃色, 長長地, 象粉條一樣。 家裡人吃玉米麵, 在農村都是用手捏出來的, 叫玉米蛋。 要不就是白麵做的長面, 面片子。

不知等了多長時間, 終於等到了。 榨好了面, 裝進塑膠袋, 又得往回趕了, 太陽已經有點偏了, 已經下午了。

就在大路上走的時候, 天變了。 下雨了, 刹那間, 山路變成了泥路, 我渾身濕透了, 雨水淋得眼有點睜不開, 山路上沒有山洞, 只能努力地向前走去。 不一會兒, 山水嘩嘩地順著路流開了, 上山的時候還好點, 儘管有點滑, 一隻手抓著路慢慢向上爬去。 下山的時候, 剛一邁步, 就滑倒了, 泥巴粘滿了全身, 不小心就滑到溝裡去了, 顧不了那麼多了, 只能把鋼絲面背在身上,讓雨淋著。

就這樣顫顫驚驚地走著,深一腳,淺一腳的,不知摔了多少次跤了,渾身全是泥水,雨越下越大,天空陰沉得要命,冷得要命。轉過一個山頭時,看見大哥和大姐急風火燎地趕過來,戴著草帽,披著塑膠袋,一人手裡拿著鐵揪。大哥喊了一聲,把鋼絲面給他背上,給我扣了一個草帽,然後把鐵揪給我,讓我扶著,大姐拉著我的手,並肩向家走去。

終於到家了,推開大門的一瞬,媽媽哭著跑了過來,拉著我進到屋裡,一陣大哭。爸爸呆呆地站在那兒。一會兒,媽媽罵爸爸。"吃什麼臭面,孩子的命不要了嗎?那麼遠的路,要是滑到溝裡咱辦呢?"

姐姐幫我擦了身體,換了衣服。

全家人問我,下雨時你走到那兒了,問著問著,媽媽又哭起來,以後再不要去了。

爸爸坐在那兒,一句話也不說,緊緊張張的樣子。媽媽很少敢這樣罵爸爸的。因為爸爸是國家幹部,在家吃飯時另給他做一份,他是吃白麵的。其它人都是吃玉米麵的。

爸爸是比較專制,今天卻一改往日的脾氣,沒有還嘴,可能是看到我的這個樣子,渾身是泥巴粘在身上,滿臉都是泥巴,一幅凍得瑟瑟發抖地,嘴唇青得發紫,

他看見了,怪心疼的。

晚上終於可以吃鋼絲面了,還好,被雨浸泡過,還是那麼長長地,直直地。

大家都說不好吃了,一點味道也沒有,我覺得也是,有點苦,沒有第一次那麼好吃,以後,我家在重陽節再也沒有吃過鋼絲面,有一次,做鋼絲面的到村裡來了,在外面吆喝,全家人好象都沒聽見似的。

只能把鋼絲面背在身上,讓雨淋著。

就這樣顫顫驚驚地走著,深一腳,淺一腳的,不知摔了多少次跤了,渾身全是泥水,雨越下越大,天空陰沉得要命,冷得要命。轉過一個山頭時,看見大哥和大姐急風火燎地趕過來,戴著草帽,披著塑膠袋,一人手裡拿著鐵揪。大哥喊了一聲,把鋼絲面給他背上,給我扣了一個草帽,然後把鐵揪給我,讓我扶著,大姐拉著我的手,並肩向家走去。

終於到家了,推開大門的一瞬,媽媽哭著跑了過來,拉著我進到屋裡,一陣大哭。爸爸呆呆地站在那兒。一會兒,媽媽罵爸爸。"吃什麼臭面,孩子的命不要了嗎?那麼遠的路,要是滑到溝裡咱辦呢?"

姐姐幫我擦了身體,換了衣服。

全家人問我,下雨時你走到那兒了,問著問著,媽媽又哭起來,以後再不要去了。

爸爸坐在那兒,一句話也不說,緊緊張張的樣子。媽媽很少敢這樣罵爸爸的。因為爸爸是國家幹部,在家吃飯時另給他做一份,他是吃白麵的。其它人都是吃玉米麵的。

爸爸是比較專制,今天卻一改往日的脾氣,沒有還嘴,可能是看到我的這個樣子,渾身是泥巴粘在身上,滿臉都是泥巴,一幅凍得瑟瑟發抖地,嘴唇青得發紫,

他看見了,怪心疼的。

晚上終於可以吃鋼絲面了,還好,被雨浸泡過,還是那麼長長地,直直地。

大家都說不好吃了,一點味道也沒有,我覺得也是,有點苦,沒有第一次那麼好吃,以後,我家在重陽節再也沒有吃過鋼絲面,有一次,做鋼絲面的到村裡來了,在外面吆喝,全家人好象都沒聽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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