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5000年前, 古埃及人發明了一種為象形文字, 這種字寫起來既慢又很難看懂。 隨著時代變遷, 最終連埃及人自己也忘記了如何釋諱早期的那種象形文字了。 如今, 當你走進古埃及任何一座神廟、參觀任何一座法老陵墓, 你不太可能不注意到那鐫刻在滿牆、滿柱、滿天花板的古埃及象形文字。 在卡納克神廟等一些地方, 許多字刻得比臉盆還大, 還有許多字刻得深幽幽的。
然而這些令人歎為觀止的古文明, 卻在北非的那片沙漠裡, 在尼羅河歷年的氾濫裡, 沉睡了整整一千五百年, 直到1822年, 一位法國天才語言學家向“法國碑文純文學學院”提交了研究論文, 並宣佈了對埃及象形文字的解讀發現, 古埃及文明的璀璨文明才徐徐撩開她籠罩了一千多年的面紗, 向我們露出勾魂攝魄的微笑。 此刻標誌著世界考古史上極其重要的篇章:現代埃及學的誕生。
拿破崙軍隊遠征埃及時, 在羅塞塔城附近發現了一塊用三種文字(聖書體、世俗體和古希臘文)寫成的黑色玄武石碑, 被稱為“羅塞塔石碑”(Rosetta Stone)。 這塊石碑給解讀帶來了關鍵性的資料。 商博良借助自己豐富的語言知識, 從國王托勒密的名字入手, 在1830年代幾乎完全破譯了埃及象形文字。 這對當時誕生不久的埃及學來說是一個重大的進展。 ”

商博良曾指出:聖書字中約有十分之九是標音的, 十分之一是象形的, 三種書寫形式:聖書字體[正體]、祭司字體[草體]、民用字體[俗體]、構成一個單個的體系。 在這以後, 統治者的名字可以認出來了, 王朝和紀念物也可以各歸本位了。 達姆斯特泰爾把商博良研究工作又快又好的成績比諸第一執政的功業。 ”([英]喬治.皮博迪.古奇《十九世紀歷史學與歷史學家》中譯本下冊第699-700頁,
商博良破譯古埃及文字有很大的巧合成分在, 他發現一塊碑, 正面是古埃及文字, 而背面是用古希臘文字對碑文做的翻譯, 這是使用字母文明的國家第一次對古埃及文字進行訓讀。 也就是所有人用古希臘的字母給古埃及文字加上了拼音。 商博良作為語言學家通過古希臘語言來解讀出古埃及文字。 這有點類似我小時候為學習英語給單詞加上漢字注音道理是一樣的。 
“商博良的發現說明了古埃及象形文字從一開始就不僅僅是作為表意文字, 有一部分字元是作為表音文字, 還有一部分不發音, 僅僅是對其他的詞作進一步的說明。 例如, 克麗奧佩特拉王名圈裡的名字後還有兩個符號(用藍線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