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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洪澤湖,表哥: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你若安好, 便是晴天

★張強/撰文

​表哥(左)與我

月有陰睛圓缺, 人生聚散有時。

秉強表哥是我高中同班同學, 我們都屬老虎, 他大我半歲。

他是我們小鎮臨澤中學78屆高中畢業生中第一個考出去的學生, 他是考生家長口中“別人家的孩子”, 他為我們同學樹立了一個榜樣。

八十年代初, 我去他上班的地方找他, 目睹了長航水手的風釆。

長江裡巨大的輪船將要進港靠岸, 我在岸邊看見他嫺熟地用纜繩固定油輪的操作, 將近38年過去了, 他挺立在船頭的形象, 我至今記憶猶新。

在南京與表哥相聚的日子, 那時他住在一個叫上元門老虎山的地方, 宿舍是一艘退役的客班輪隔成的單人房間, 印象最深的是與他雨中一起遊雨花臺, 仿佛還在昨天。

​遊玩的那天, 天公不作美, 雨時斷時續, 我們在一棵高大的松樹下躲雨時, 相約寫一篇文章記住這次遊覽。 我們都說到做到了, 應該是以書信的形式交流的, 我還有印象, 表哥比我觀察仔佃, 感悟也深, 我己經不記得, 我寫什麼, 但是後來, 只要看見與雨花臺有關的文章, 我讀的都比較仔細, 先驅們那些迴腸盪氣的事蹟, 還是深深激勵了我。

秉強表哥, 也來油田回訪過我。

那時, 我在洪澤湖畔一個石油基地的學校任教, 還是那個時候, 我們應該是對曾經失敗的高考不甘心。 造化弄人, 理想很豐滿, 現實很骨感。

後來的歲月, 我用3年不到的時間取得了江蘇省自學考試的文憑, 表哥應該是上了電視大學取得了畢業文憑。

今年的中秋節後的一天, 我們哥倆再一次相逢相聚在高郵日報旅行社辦公室時, 時光己經過去了三十五年。

我二姑媽(是表哥的二姨)的三女兒的大女兒是這個旅行社的老總, 適逢放假, 她和她的好友, 帶我們哥倆遊覽了高郵的東湖和界首的另一處著名紀念地。

​女士是我二姑媽三女兒的大女兒

那一天, 雨也是時斷時續, 時大時小, 在吳三桂的故里雨中游湖, 別是一番滋味, 那雨中的芭蕉, 雨中的鳥兒, 雨中的亭子, 還有雨中枯草的倒影都給我留下了難忘的記憶。

當然, 還有更難忘的是表姐的孩子曉暉請我們兩個長輩的午餐, 那家鄉的鮮魚, 活蝦, 那瀘州老窖的酒, 使我忘乎所以起來, 親戚間的走動, 不要裝斯文, 我是做到了的!

那個大運河畔, 子嬰閘旁的路邊餐館, 難道是僅僅留下東道主的熱情嗎?

我想告訴曉暉, 告訴表哥的是, 在雨中你從子嬰閘乘上公共汽車踏上返回故里的“回歸之旅”, 我在雨中目送著你, 因為你回歸的也是我的故鄉, 你探望的也是我的親人。

而我返鄉的路將止步於子嬰閘。 我己經把距離高郵66裡的“石油城”當成了自己的故鄉!

遙想當年, 子嬰閘也是我們曾經有著共同理想, 但時至今日卻有不同信仰的兄弟的分水嶺。 表哥你南下去了江南佳麗地, 我北上去了淮陰洪澤湖畔。 你成為省會南京的建設者, 我成為“頭戴鋁盔走天涯”的石油人。

在下著淅淅瀝瀝秋雨的子嬰閘分手的那一刻, 車已經開始向前了, 我還沒有來不及對表哥說:你若安好, 便是晴天!

便是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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