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慢
記得早先少年時
大家誠誠懇懇
說一句 是一句
清早上火車站
長街黑暗無行人
賣豆漿的小店冒著熱氣
從前的日色變得慢
車， 馬， 郵件都慢
一生只夠愛一個人
從前的鎖也好看
鑰匙精美有樣子
你鎖了 人家就懂了
（木心）
黎明：一首小詩
黎明
我掙脫
一隻陶罐
或大地的邊緣
我的雙手 向著河流飛翔
我掙脫一隻刻劃麥穗的陶罐 太陽
我看見自己的面容 火焰
在黎明的風中飄忽不定
我看見自己的面容
火焰 像一片升上天空的大海
像靜靜的天馬
向著河流飛翔
1985草稿
（海子）
從前慢
記得早先少年時
大家誠誠懇懇
說一句 是一句
清早上火車站
長街黑暗無行人
賣豆漿的小店冒著熱氣
從前的日色變得慢
車， 馬， 郵件都慢
一生只夠愛一個人
從前的鎖也好看
鑰匙精美有樣子
你鎖了 人家就懂了
（木心）
黎明：一首小詩
黎明
我掙脫
一隻陶罐
或大地的邊緣
我的雙手 向著河流飛翔
我掙脫一隻刻劃麥穗的陶罐 太陽
我看見自己的面容 火焰
在黎明的風中飄忽不定
我看見自己的面容
火焰 像一片升上天空的大海
像靜靜的天馬
向著河流飛翔
1985草稿
（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