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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和許廣平,一生只愛一人,一生只和一人有肌膚之親

嚴格說來, 魯迅和許廣平並不是夫妻, 魯迅名義上的妻子只有一個, 那就是朱安, 然而魯迅和朱安的婚姻是有名無實的, 所以很長一段時間魯迅都如同一個苦行僧一般過著禁欲般的生活, 打算“陪著做一世犧牲, 完結了四千年的舊賬”, 直到遇到許廣平。

魯迅和許廣平

1923年秋天, 魯迅正值北京女子高等師範學校(1924年更名為北京女子師範大學)的兼課老師, 許廣平是在這年二年級時, 讀到魯迅講的中國小說史略課的。 第一堂課, 與那些平常西裝革履的新派人物相比, 魯迅顯得有些不修邊幅:褪色的暗綠夾袍, 褪色的黑馬褂, 差不多成了同樣顏色。 手彎上, 衣身上, 皮鞋的四周都滿是補釘。 多年以後, 坐在第一排的許廣平仍舊清晰的記得這第一次見面:他那大約有兩寸長的頭髮, 粗而且硬, 筆挺的豎立著, 真當得“怒髮衝冠”的一個“沖”字。 一向以為這句話有點誇大,

看到了這, 也就恍然大悟了。

許廣平那年已經25歲了, 她愛上了這位新來的先生, 愛上了他講的課。 於是許廣平在課堂上努力地記住魯迅說的每一句話, 課下又做足了準備, 以便能夠積極提出問題贏得魯迅的讚賞。 同時魯迅對這位聰明有才氣的女學生也很有好感, 當然, 那時只是老師對學生的好感, 沒有非分之想。

這樣的師生關係一直延續到1925年3月, 此時許廣平快要畢業, 對未來充滿困惑和迷茫, 於是她主動寫信向魯迅求教, 他們之間才有了進一步的接觸, 原本疏遠的師生關係才有了突破。 在信中她只是以謙卑的學生的身份向魯迅傾訴自己對人生和時事的苦悶不解。 令許廣平驚喜而又意外的是, 魯迅在收到信的當天就連夜寫了回信,

詳細地解答了許廣平的種種困惑。 在回信中, 魯迅對許廣平的稱呼是“廣平兄”。

魯迅和許廣平

這讓許廣平受寵若驚, 感動之餘馬上回信說自己怎敢被先生稱為“兄”呢, 而魯迅對此的解釋是:“舊日或近來所認識的朋友, 舊同學而至今還在來往的,

直接聽講的學生, 寫信的時候我都稱‘兄’。 其餘較為生疏、較需客氣的, 就稱先生, 老爺, 太太, 少爺, 小姐, 大人……之類。 ”

從此之後, 許廣平找到了進一步接近魯迅先生的方法, 那就是給他寫信。 而許廣平的每一封書信也都很快得到了回復, 兩人的通信頻繁程度甚至達到了一天六封。 要知道, 兩人可是天天都在課堂上見面的, 竟然還有這麼多話要溝通, 由此可見兩人在精神上是多麼契合。

1925年端午節過後沒多久, 許廣平作為學生運動的重要發起人, 為了避難, 暫時借住在魯迅家中。 在這之後, 師生之間相處時間大大增加, 感情也越來越深。 當年夏天, 在魯迅家裡, 許廣平第一次向魯迅表達了自己的愛, 但是魯迅覺得自己不可能再得到婚姻的幸福,

不配被人所愛。

魯迅在女師大授課時編的教材中有一篇是英國詩人勃朗甯寫的一個愛情故事, 故事中一個年長的老師同一個年輕的女學生相愛了, 但是年長的老師認為不能相愛, 就說我們不相稱, 兩個人到了晚年覺得神未必這樣想, 我們還是可以相愛的。 魯迅因為自己已有的不幸婚姻而不願再談愛情, 而許廣平卻引用了勃朗寧的詩句—神未必這樣想, 這是一句令兩人彼此心照不宣的話。 魯迅回答:“你中毒太深了, 因為我課堂上講的這個故事, 你太理解了。 ”

與許廣平追求愛情的大膽、主動相比, 魯迅在心理上卻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作為新文化運動的主將, 魯迅的一言一行都會受到社會的關注, 而已有妻室的事實也讓魯迅決定放棄追求愛的權利。但是,一封封感情真摯的情信動搖了魯迅那顆空白寂寞的心,無愛的婚姻受到了衝擊,原本打算犧牲自己的念頭也開始動搖了。他們相戀於1925年10月,這一天的晚上,魯迅坐在靠書桌的籐椅上,許廣平坐在魯迅的床頭,27歲的許廣平首先握住了魯迅的手,魯迅反握住許廣平的手,首先說:“你戰勝了!”他們的愛情確實遇到了守舊者的譏諷和非議,然而許廣平在《風子是我的愛》中宣誓“不自量也罷,不相當也罷,合法也罷,不合法也罷,這都與我不相干!”這鏗鏘有力的聲音說出了她的決心,終於,1927年10月3日,魯迅和許廣平在上海開始了他們的同居生活。1929年10月1日,兩人愛子出世,取名海嬰。

魯迅,許廣平,周海嬰

魯迅,許廣平,周海嬰

1933年5月,兩人將此前的書信編輯成《兩地書》出版,作為他們愛情的見證。由此,我們看到了大許廣平17歲的魯迅,在書信中,卻偏偏被許廣平稱為“魯迅弟弟”“嫩弟弟”,這是多親近關係才叫得出的愛稱啊。魯迅先生看到戀人初次這樣稱呼自己時,心中是否也是一陣歡愉?魯迅則稱許廣平為“害馬”,這個愛稱來源於成語“害群之馬”。因為魯迅和許廣平是從師生關係相戀,所以魯迅在教課的時候,為了讓身在廣州的戀人放心,他在信中就向戀人發誓、表衷心:“聽講的學生倒多起來了,大概有許多是別科的。女生共五人。我決定目不邪視,而且將來永遠如此,直到離開廈門,和HM相見。”從這段話裡,可以看到了一個不同於以往的魯迅,原來橫眉冷目的魯迅先生,為了愛情,竟也這般有趣好玩,調皮可愛,像所有的戀人一樣,會愛,會笑,熱烈,傻氣。這都是許廣平給予他的活力。忽然想起一句詩:從前的日色變得慢/車,馬,郵件都慢/一生只夠愛一個人。

有人說,對於那段與朱安的有名無實的婚姻,是男人的不負責任,既然結為了夫妻,就應該接受事實,怎麼能讓一個女人守一輩子活寡?只能說,他是需要愛情的男子,他要的是有愛的婚姻。所以許廣平跟他是一類人,她要的也只是愛情,別無他求,甚至可以不要名分。也正是 這種有主見,執著,思想開明而叛逆的性格,吸引了魯迅,他們才是靈魂的伴侶。

而已有妻室的事實也讓魯迅決定放棄追求愛的權利。但是,一封封感情真摯的情信動搖了魯迅那顆空白寂寞的心,無愛的婚姻受到了衝擊,原本打算犧牲自己的念頭也開始動搖了。他們相戀於1925年10月,這一天的晚上,魯迅坐在靠書桌的籐椅上,許廣平坐在魯迅的床頭,27歲的許廣平首先握住了魯迅的手,魯迅反握住許廣平的手,首先說:“你戰勝了!”他們的愛情確實遇到了守舊者的譏諷和非議,然而許廣平在《風子是我的愛》中宣誓“不自量也罷,不相當也罷,合法也罷,不合法也罷,這都與我不相干!”這鏗鏘有力的聲音說出了她的決心,終於,1927年10月3日,魯迅和許廣平在上海開始了他們的同居生活。1929年10月1日,兩人愛子出世,取名海嬰。

魯迅,許廣平,周海嬰

魯迅,許廣平,周海嬰

1933年5月,兩人將此前的書信編輯成《兩地書》出版,作為他們愛情的見證。由此,我們看到了大許廣平17歲的魯迅,在書信中,卻偏偏被許廣平稱為“魯迅弟弟”“嫩弟弟”,這是多親近關係才叫得出的愛稱啊。魯迅先生看到戀人初次這樣稱呼自己時,心中是否也是一陣歡愉?魯迅則稱許廣平為“害馬”,這個愛稱來源於成語“害群之馬”。因為魯迅和許廣平是從師生關係相戀,所以魯迅在教課的時候,為了讓身在廣州的戀人放心,他在信中就向戀人發誓、表衷心:“聽講的學生倒多起來了,大概有許多是別科的。女生共五人。我決定目不邪視,而且將來永遠如此,直到離開廈門,和HM相見。”從這段話裡,可以看到了一個不同於以往的魯迅,原來橫眉冷目的魯迅先生,為了愛情,竟也這般有趣好玩,調皮可愛,像所有的戀人一樣,會愛,會笑,熱烈,傻氣。這都是許廣平給予他的活力。忽然想起一句詩:從前的日色變得慢/車,馬,郵件都慢/一生只夠愛一個人。

有人說,對於那段與朱安的有名無實的婚姻,是男人的不負責任,既然結為了夫妻,就應該接受事實,怎麼能讓一個女人守一輩子活寡?只能說,他是需要愛情的男子,他要的是有愛的婚姻。所以許廣平跟他是一類人,她要的也只是愛情,別無他求,甚至可以不要名分。也正是 這種有主見,執著,思想開明而叛逆的性格,吸引了魯迅,他們才是靈魂的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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