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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一大會址是怎麼重新找到的?

中共一大會址內景

一大會址的記憶與見證

一大會址是怎麼找到的

1950年夏末, 為紀念建黨30周年, 上海市委展開了尋訪中共一大會址的工作。

這項任務由時任上海市委宣傳部副部長的姚溱, 帶領著軍管會文藝處沈之瑜和市委宣傳部楊重光具體承擔。 一大是在法租界開的, 但法租界的範圍很大, 怎麼找?尋訪小組從周佛海之子周之友那裡得知, 周佛海曾寫過一本回憶錄, 書中記載, 一大會址在“貝勒路李漢俊家”, 而代表住宿則在“貝勒路附近的博文女校”。

貝勒路即為今天的黃陂南路, 在1950年大體北起延安東路, 南至徐家匯路, 兩側約有2000棟房子。 經過幾天的反復查訪, 終於打聽到, 與貝勒路交叉的一條橫向馬路, 原名是望志路, 當時已改為興業路。 周佛海妻子楊淑慧凝視著交叉路口寫著“恒昌福面坊”大字招牌的一所房子及白牆上一個巨大的“醬”字,

覺得這就是當年李漢俊家。 後來瞭解到, 這一排五棟石庫門民居自東向西門牌分別為望志路100、102、104、106、108號(解放後改為興業路70、72、74、76、78號)。 而李書城、李漢俊兄弟當時租下的就是106、108號這兩棟房子。 1924年, 李氏兄弟搬走後, 董正昌把這五棟房屋全租下來, 辦起了“萬象源醬園”。

上海市委立即派人為這些舊址拍了照片, 派楊重光專程送京審定, 得到了毛澤東和董必武的肯定。 但為了把“一大”會址考證得更準確, 中央又委託“一大”參加者李達專程到上海實地考察。 李達進入“恒昌福面坊”後認定:“這是漢俊的家, 黨的一大就在這裡召開。 ”

中共一大代表居住的博文女校宿舍

用什麼掩護會議的召開

1921年7月30日晚, 中國共產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正在上海法租界望志路106號進行, 一個陌生男子從後門闖了進來, 說找人, 可又慌忙離開了。 有長期地下工作經驗的馬林斷定他是個密探, 建議會議立即停止, 大家趕緊撤離, 只留下了房子主人李漢俊和廣州代表陳公博。

果然, 就在大家撤離會場10多分鐘後, 法租界巡捕房的巡捕來了。

巡捕質問李漢俊:“剛才你們在開什麼會?”李漢俊用法語流利應對, 說是北大幾個教授在這裡商量編輯“新時代叢書”的問題, 不是開會。 巡捕們搜查一通, 一無所獲, 只能悻悻而歸。 僥倖的是, 當時一份黨綱其實就放在客廳寫字臺抽屜內, 沒被發現。

原來, 早在籌備會議期間, 李大釗、陳獨秀、李達、李漢俊、沈雁冰等15人就先在此設立了公開的新時代叢書社通信處, 這使李漢俊可以用出版機構召集作者商議為由, 應對巡捕質疑。

紀念館有哪些珍貴文物

中共一大會址紀念館中藏有許多珍貴的革命文物。 每一件藏品背後, 都有著一個塵封已久卻依然打動人心的故事。

一份黨刊

一本紙張已經泛黃的刊物, 靜靜地躺在陳列室櫥窗裡, 它看似尋常, 卻曾如一盞指路明燈, 照亮了中國共產主義者前進的道路。 它就是創立於1920年11月7日的《共產黨》月刊, 是中國共產黨的第一份黨刊。

當時反動派當局嚴禁“過激主義”言論, 追查“共產主義宣傳”, 刊物主編李達在險惡環境下堅持工作, 編輯部的處所、刊物的印刷和發行都極其機密,文章也不署真名。但不幸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正當月刊第三期即將付印出版時,法國巡捕房突然派密探干擾,沒收了這期的首篇文章。現在人們看到的這期月刊上有一頁是空白的,印著“此面被上海法捕房沒收去了”的醒目大字。

不過,敵人的破壞並沒有使《共產黨》這盞指路明燈失去光芒。月刊流傳至廣,影響至深。

一台打字機

一台打字機,小巧別致,略有殘破,機身固定在黑色皮紙包裹的木盒內,合起來如同一隻微型手提箱,打開箱蓋則能立即進入工作模式。這台打字機牌子為“CORO-NA”,曾被李大釗使用過。

打字機的原主人是吳弱男,購自英國。1905年,吳弱男在民報社擔任孫中山秘書,用這台打字機為孫中山列印了不少英文函件。它後來怎麼到了李大釗手裡?原來,早在日本讀書期間,李大釗就經常向章士釗創辦的《甲寅》雜誌投稿,章士釗按照投稿信上附的地址寫信給李大釗,相約見面。後來,兩人幾乎每個月都會見面。在長期的交往過程中,李大釗與章士釗、吳弱男夫婦結下了深厚友誼。

回國後,章士釗和李大釗各自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但兩家的友誼未受影響。1925年秋天,為了便於開展革命工作,李大釗向吳弱男借用這台打字機長達一個月之久。利用這台打字機,李大釗列印了不少黨的秘密檔,並與共產國際和蘇聯駐華代表進行了密切聯繫。

1927年4月28日,李大釗遇害。為了紀念李大釗,吳弱男一直精心保存著這台打字機。1964年7月,她把打字機捐獻給中共一大會址紀念館。

一個中譯本

李大釗、陳獨秀讀了《共產黨宣言》(下簡稱《宣言》)英文版後,都認為應當儘快將此書譯成中文。然而,翻譯此書絕非易事,就連作者之一的恩格斯也曾說翻譯《宣言》是異常困難的。

後來,戴季陶在上海主編《星期評論》,打算連載《宣言》,便著手物色合適的譯者,找到了當時年僅29歲的陳望道。陳望道回到闊別多年的故鄉浙江義烏分水塘村,在自家破陋的柴房中開始了《宣言》的翻譯工作。他依據《宣言》日文本與英文本,憑著《日漢辭典》和《英漢辭典》,夜以繼日字斟句酌地翻譯,費了平時譯書的五倍工夫,把全文譯了出來。

但彼時《星期評論》已停刊,陳獨秀等人就籌措資金,在上海辣斐德路(今復興中路)建起了一個秘密印刷所,1920年8月,《共產黨宣言》的第一個中文全譯本在這裡問世。

編輯部的處所、刊物的印刷和發行都極其機密,文章也不署真名。但不幸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正當月刊第三期即將付印出版時,法國巡捕房突然派密探干擾,沒收了這期的首篇文章。現在人們看到的這期月刊上有一頁是空白的,印著“此面被上海法捕房沒收去了”的醒目大字。

不過,敵人的破壞並沒有使《共產黨》這盞指路明燈失去光芒。月刊流傳至廣,影響至深。

一台打字機

一台打字機,小巧別致,略有殘破,機身固定在黑色皮紙包裹的木盒內,合起來如同一隻微型手提箱,打開箱蓋則能立即進入工作模式。這台打字機牌子為“CORO-NA”,曾被李大釗使用過。

打字機的原主人是吳弱男,購自英國。1905年,吳弱男在民報社擔任孫中山秘書,用這台打字機為孫中山列印了不少英文函件。它後來怎麼到了李大釗手裡?原來,早在日本讀書期間,李大釗就經常向章士釗創辦的《甲寅》雜誌投稿,章士釗按照投稿信上附的地址寫信給李大釗,相約見面。後來,兩人幾乎每個月都會見面。在長期的交往過程中,李大釗與章士釗、吳弱男夫婦結下了深厚友誼。

回國後,章士釗和李大釗各自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但兩家的友誼未受影響。1925年秋天,為了便於開展革命工作,李大釗向吳弱男借用這台打字機長達一個月之久。利用這台打字機,李大釗列印了不少黨的秘密檔,並與共產國際和蘇聯駐華代表進行了密切聯繫。

1927年4月28日,李大釗遇害。為了紀念李大釗,吳弱男一直精心保存著這台打字機。1964年7月,她把打字機捐獻給中共一大會址紀念館。

一個中譯本

李大釗、陳獨秀讀了《共產黨宣言》(下簡稱《宣言》)英文版後,都認為應當儘快將此書譯成中文。然而,翻譯此書絕非易事,就連作者之一的恩格斯也曾說翻譯《宣言》是異常困難的。

後來,戴季陶在上海主編《星期評論》,打算連載《宣言》,便著手物色合適的譯者,找到了當時年僅29歲的陳望道。陳望道回到闊別多年的故鄉浙江義烏分水塘村,在自家破陋的柴房中開始了《宣言》的翻譯工作。他依據《宣言》日文本與英文本,憑著《日漢辭典》和《英漢辭典》,夜以繼日字斟句酌地翻譯,費了平時譯書的五倍工夫,把全文譯了出來。

但彼時《星期評論》已停刊,陳獨秀等人就籌措資金,在上海辣斐德路(今復興中路)建起了一個秘密印刷所,1920年8月,《共產黨宣言》的第一個中文全譯本在這裡問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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