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25歲, 出生在東安縣一個偏僻的小山村, 家境十分貧寒。 從小學到高中, 我都是一名品學兼優的學生, 父母對我寄以厚望,
看著窮得叮噹響的家, 特別是父母因貧窮而終日愁眉不展的日益蒼老的面容, 我只好打消了複讀的念頭。
第二年春節剛過, 我就南下開始了“淘金”生活。 到了廣東才知道, 廣東並不是遍地黃金, 掙錢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在熱心老鄉的幫助下, 我才找到一份在電子廠站流水線的工作。 一天要連軸轉地幹上十四五個小時的活, 每天加班到深夜十二點是家常便飯, 一月到頭, 累得個半死, 也賺不到多少錢。
難得有一個廠裡放假的日子, 我興奮地在都市里四處遊走。 遇到了如今已穿著時髦的工友珍珍, 她手卻挽著一個年近六十歲男人的胳膊, 而就是珍珍改變了我一生。
珍珍介紹我和強哥認識後,
強哥開著一台黑色的賓士來廠裡接我。 賓士徑直往醫院駛去。 說要帶我去醫院檢查, 看看血型是否相符。 其實, 真實的目的是看看我是否有什麼疾病、傳染病。
在檢查中, 享受著強哥鞍前馬後的陪侍和體貼入微的照顧, 我也有些恍然入夢的感覺。
體檢很順利。 強哥又親自駕車將我接到一座豪華的公寓。 在臥室裡, 強哥拿出一份列印好的A4紙放在我面前, 是一份相當“規範”的合同書。
合同的內容是借用子宮生一個孩子, 女孩10萬, 男孩30萬, 孩子落地時報酬全部兌現, 懷孕期間的一切費用由強哥負擔。
強哥說為了表示他的誠意, 可以預付五萬酬金。 說完便從身後的包裡拿出了五萬元!
長這麼大,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的錢。 只要簽上自己的名字, 立馬可以得到這些錢了。 而且這還只是預付款, 想著父母那因貧困而一籌莫展的面孔, 想著在流水線上勞累的日子,
合同簽訂之後, 強哥走近我, 輕輕地抱起來, 放在一張寬大而又柔軟的席夢思床上。 隨著緊張而又含蓄的節奏, 床單上一片殷紅, 強哥格外震驚和感動。
就這樣, 代孕的日子開始了。 強哥請了一位保姆來照顧我的生活。 而代孕的期間, 我好像對強哥產生了感情, 看著強哥伏在我肚皮上聽寶寶的聲音, 我竟幻想著寶寶出生後我們一家三口歡樂的場景, 然而這一切畢竟是我想想出來的夢。
當孩子降生後, 孩子就被他的父親抱走了!我一下子癱倒在地上, 撕心裂肺地痛哭起來:“那是我的孩子呀!怎麼能讓他抱走呢?我還沒來得及看他一眼呀……”
照顧我的保姆陳嫂走了過來,
陳嫂拗不過苦苦地哀求,拿起電話撥打強哥的手機,她與強哥說了沒幾句,就露出很失望的神態。她無奈地告訴我:合同規定生完了孩子,強哥就付清報酬,雙方也就兩清了,各不相欠。
可這時的我已經深深地陷了進去,那割不斷的母子之情,讓我發現自己深深地愛著那孩子。在隨後的幾天裡,我情緒波動很大,怔怔地望著窗外發呆。一會兒嚎啕大哭,一會兒又神經質地哈哈大笑,久久不能平靜。在醫院裡呆了一個星期後,我還是拖著身心俱憊的身子離開了醫院。
最後,在我的一再央求下,強哥還是沒有答應讓我見上孩子一面,只是給了我一張孩子的照片。那是我心中永遠的痛。他畢竟是我的親生兒子呀,我一輩子也忘不了他……
-end-
陳嫂拗不過苦苦地哀求,拿起電話撥打強哥的手機,她與強哥說了沒幾句,就露出很失望的神態。她無奈地告訴我:合同規定生完了孩子,強哥就付清報酬,雙方也就兩清了,各不相欠。
可這時的我已經深深地陷了進去,那割不斷的母子之情,讓我發現自己深深地愛著那孩子。在隨後的幾天裡,我情緒波動很大,怔怔地望著窗外發呆。一會兒嚎啕大哭,一會兒又神經質地哈哈大笑,久久不能平靜。在醫院裡呆了一個星期後,我還是拖著身心俱憊的身子離開了醫院。
最後,在我的一再央求下,強哥還是沒有答應讓我見上孩子一面,只是給了我一張孩子的照片。那是我心中永遠的痛。他畢竟是我的親生兒子呀,我一輩子也忘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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