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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人患伊斯蘭恐懼症 巴黎大清真寺發宣言:尊重法國價值和法律

【歐洲時報網】日前, 巴黎大清真寺穆斯林研究所起草了一份宣言, 確定了一種尊重法國法律和習俗的共和伊斯蘭教。 宣言標記法國不是伊斯蘭教之鄉,

而是多種宗教信仰共處之鄉, 其中包括伊斯蘭教, 此外還有無神論者以及懷疑論者。 在此情況下, 所有的穆斯林顯然都應當尊重法蘭西共和國的價值和法律。 法國《觀點雜誌》稱, 這在法國穆斯林信仰建設中是一個具有歷史意義的時刻。

而反觀法國這個與阿拉伯/伊斯蘭世界淵源最深的西方國家, 法國政府近年來對穆斯林的各種禁令可謂層出不窮, 同時法國也受到了恐怖組織的“格外照顧”。 如今, 法國穆斯林社群的伊斯蘭教法在實踐中存在著和性別平等以及民主自由等西方主流價值上的深刻衝突, 這種衝突也恰恰是歐洲多元文化主義面臨的最大難題。

巴黎大清真寺發表“伊斯蘭宣言”

日前, 法國《觀點雜誌》獨家全文刊登了這份由巴黎大清真寺大教長布巴客爾簽署的宣言。 《歐洲時報》報導, 在這份檔案名為《在法國的伊斯蘭宣言》, 宗旨是在信奉穆斯林的法國人的心靈歷程中陪伴他們。 文本界定並描繪了生活在法國的大多數穆斯林應當信奉的是什麼樣的伊斯蘭教。

這種伊斯蘭教應是現代的、寬容的、和善的、政教分離的。

宣言界定的在法國的伊斯蘭教是共和的、尊重法國法律和習俗的, 法國不是伊斯蘭教之鄉, 而是多種宗教信仰共處之鄉, 其中包括伊斯蘭教, 此外還有無神論者以及懷疑論者。 在此情況下, 所有的穆斯林顯然都應當尊重法蘭西共和國的價值和法律。

宣言特別反對篡奪伊斯蘭教者, 籲請穆斯林當心, 別從傳教者、電視宣教人那裡尋求宗教信仰, 因為他們未得到社團德高望重的博學之士的承認。 宣言還特別聖戰恐怖分子作了明確譴責, 明確禁止所有穆斯林發動戰爭。

同時, 宣言也毫不猶豫地談到先知漫畫這樣的難點問題。

它宣稱穆斯林聲稱“深受冒犯”是正當的, 但譴責一切以此為由謀殺記者的行動。 宣言指出法國法律准許進行宗教題材的漫畫, 穆斯林可以聲稱深感受傷, 但決不應當要求禁止這類漫畫, 也不能以暴力作出回應。

法國與穆斯林的糾葛:殖民統治催生阿拉伯民族主義

實際上, 法國是與阿拉伯/伊斯蘭世界淵源最深的西方國家。 在殖民主義時代, 法國建立了僅次於英國的世界第二殖民帝國, 不過法蘭西殖民帝國的主體高度集中在阿拉伯/伊斯蘭世界。

上海澎湃新聞報導, 與英國的實用主義態度不同, 法國人認為自己承擔著“文明使命”--既然法蘭西民族是世界上最優秀的民族, 他們所創造的憲法和文明就是最優越和全球適用的, 將它們移植進殖民地將會使當地人受益。

但在實際生活中, “同化只是一種幻想”。 法國人作為征服者, 一方面自詡法蘭西民族為所有人類美德的保障者, “自由、平等、博愛”及《人權宣言》是放諸世界皆准的普世價值。 同時又手拿利劍, 將殖民地人民視同森林中的動物, 置於二等公民的地位,顯而易見這是自相矛盾的。因此,殖民者同受過西方教育的殖民地人民之間的衝突變得愈來愈明顯。

於是乎殖民統治催生阿拉伯民族主義,1947年4月,曾經留學法國的敘利亞知識份子蜜雪兒·阿弗拉克,成立了“阿拉伯社會復興党”,復興黨致力於阿拉伯民族的統一,以及使阿拉伯民族擺脫內外壓迫獲得自由。但隨著2011年兩個復興黨政權(埃及的穆巴拉克政權與利比亞的卡紮菲政權)的相繼倒臺,在一場轟轟烈烈的“阿拉伯之春”中,去誕生了“伊斯蘭國(IS)”這一產物。

法國伊斯蘭恐懼症日盛 是多元文化主義的失敗?

時至今日,在西歐國家中,法國已經擁有比例最高的穆斯林人口。據悉,法國有500萬-600萬穆斯林人口,已占總人口的10%。但是,法國的立法可以接受講完美法語的黑非洲人,卻不能接受在校園裡蒙著蓋頭的穆斯林姑娘。近幾年來,法國的做法也愈發激烈起來。

海外網報導,2014年,歐洲人權法院已經通過了法國禁止伊斯蘭婦女穿戴面紗的法令,引發相關各方對於宗教自由的討論。《費加羅報》報導,2015年,法國全國穆斯林委員會呼籲增加法國清真寺的數量,卻被極右派的國民陣線主席瑪琳娜·勒龐指責為“挑釁”。她表示,若由沙烏地阿拉伯或卡達等與聖戰組織有牽連的國家出資興建清真寺,會威脅到國家安全。

2016年,法國坎城宣佈禁止在海灘上穿著“布基尼”伊斯蘭泳裝之後,越來越多的法國東南部城市也相繼頒佈同樣的禁令。他們給出的理由是,在恐怖襲擊頻發的背景下,在公眾場合表現出對伊斯蘭宗教的擁護不僅是一種挑釁,還可能引起騷亂。

事實上,將“布基尼”作為恐懼政治的載體,這種妄想症式的歪曲,完美體現了法國多元文化主義的失敗。對移民的恐懼,對犯罪的恐懼,對過大的國家權力的恐懼,對生態災難的恐懼,還有對騷擾的恐懼,總而言之,就是對“他者”的恐懼。以寬容為特徵的多元文化主義恰恰就是恐懼政治的典範。法國在近幾十年奉行的多元文化主義,只要這些外來文化保持低調,就能維持表面的和平。而隨著恐襲頻發,使人們對穆斯林文化到達了零容忍的地步,甚至連在海灘穿著“布基尼”也無法“寬容”。

正如,布巴客爾所說,鑒於法國領土上伊斯蘭恐懼症日盛,起草這樣一份宣言已成燃眉之急。他不安地指出,在目前情況下,總統大選、經濟危機加劇了某些法國人的排斥心理,法國發生系列恐襲後,這些法國人對伊斯蘭教抱有一種負面的不安的看法。因此,他希望對建設一種伊斯蘭教進行思考,這種信仰不改其職能,但自己選擇為社會服務。宣言的目的也是要澄清某些陰影區,避免對伊斯蘭教的一切誤解,同時也避免對法國的穆斯林不分青紅皂白的譴責。

置於二等公民的地位,顯而易見這是自相矛盾的。因此,殖民者同受過西方教育的殖民地人民之間的衝突變得愈來愈明顯。

於是乎殖民統治催生阿拉伯民族主義,1947年4月,曾經留學法國的敘利亞知識份子蜜雪兒·阿弗拉克,成立了“阿拉伯社會復興党”,復興黨致力於阿拉伯民族的統一,以及使阿拉伯民族擺脫內外壓迫獲得自由。但隨著2011年兩個復興黨政權(埃及的穆巴拉克政權與利比亞的卡紮菲政權)的相繼倒臺,在一場轟轟烈烈的“阿拉伯之春”中,去誕生了“伊斯蘭國(IS)”這一產物。

法國伊斯蘭恐懼症日盛 是多元文化主義的失敗?

時至今日,在西歐國家中,法國已經擁有比例最高的穆斯林人口。據悉,法國有500萬-600萬穆斯林人口,已占總人口的10%。但是,法國的立法可以接受講完美法語的黑非洲人,卻不能接受在校園裡蒙著蓋頭的穆斯林姑娘。近幾年來,法國的做法也愈發激烈起來。

海外網報導,2014年,歐洲人權法院已經通過了法國禁止伊斯蘭婦女穿戴面紗的法令,引發相關各方對於宗教自由的討論。《費加羅報》報導,2015年,法國全國穆斯林委員會呼籲增加法國清真寺的數量,卻被極右派的國民陣線主席瑪琳娜·勒龐指責為“挑釁”。她表示,若由沙烏地阿拉伯或卡達等與聖戰組織有牽連的國家出資興建清真寺,會威脅到國家安全。

2016年,法國坎城宣佈禁止在海灘上穿著“布基尼”伊斯蘭泳裝之後,越來越多的法國東南部城市也相繼頒佈同樣的禁令。他們給出的理由是,在恐怖襲擊頻發的背景下,在公眾場合表現出對伊斯蘭宗教的擁護不僅是一種挑釁,還可能引起騷亂。

事實上,將“布基尼”作為恐懼政治的載體,這種妄想症式的歪曲,完美體現了法國多元文化主義的失敗。對移民的恐懼,對犯罪的恐懼,對過大的國家權力的恐懼,對生態災難的恐懼,還有對騷擾的恐懼,總而言之,就是對“他者”的恐懼。以寬容為特徵的多元文化主義恰恰就是恐懼政治的典範。法國在近幾十年奉行的多元文化主義,只要這些外來文化保持低調,就能維持表面的和平。而隨著恐襲頻發,使人們對穆斯林文化到達了零容忍的地步,甚至連在海灘穿著“布基尼”也無法“寬容”。

正如,布巴客爾所說,鑒於法國領土上伊斯蘭恐懼症日盛,起草這樣一份宣言已成燃眉之急。他不安地指出,在目前情況下,總統大選、經濟危機加劇了某些法國人的排斥心理,法國發生系列恐襲後,這些法國人對伊斯蘭教抱有一種負面的不安的看法。因此,他希望對建設一種伊斯蘭教進行思考,這種信仰不改其職能,但自己選擇為社會服務。宣言的目的也是要澄清某些陰影區,避免對伊斯蘭教的一切誤解,同時也避免對法國的穆斯林不分青紅皂白的譴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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