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占黃餐室”的前身, 除了咖啡和西點, 這裡還售賣Jimmy最拿手的燒麥等廣式茶點。
Jimmy最初學做燒麥,
只是為了慰藉自己難解的鄉愁,
只是為了溫暖漂泊在外的遊子的胃,
他沒想到, 這只燒麥一做就是57年。
每天一大早,
Jimmy就親自去菜市場,
採購新鮮的食材。
一隻小小的燒麥,
也要付出百分之百的用心。
蝦子磨成泥, 卻仍保持彈性,
鮮美的蔬菜, 口感爽朗清新,
蛋黃鬆軟柔和, 火腿油而不膩。
幾種味道相互調和, 互不打擾,
比例拿捏得剛剛好。
這一口濃濃的家鄉味,
直嗆得人眼睛泛酸,
心裡卻是久違的溫暖。
最多的時候,
他一天賣掉3000個招牌燒麥,
成了名副其實的澳洲“燒麥王”。
富士葵的許多中國人,
大都在Jimmy的“占黃餐室”吃過飯。
餐廳店面不大, 更談不上富麗堂皇,
卻因為有了地道的中餐, 好客的老闆,
成了他們最想回的家。
Jimmy會親自招待每一位食客。
不論是權貴、名媛, 還是普通的老百姓。
哪怕是衣衫襤褸的流浪漢,
他也會熱情招呼他們進來,
請他們吃一頓熱乎的晚餐。
味道佳, 食材新鮮, 熱情好客,
這是Jimmy成功的三大秘訣。
他的人品和食物,
吸引著越來越多的人,
擠進他的小店。
本地的老外,
甚至很多外地人,
都千里迢迢趕來。
他們都一發不可收地愛上了中華料理,
愛上了這個愛笑的老大爺。
Jimmy還有一位好幫手。
他和他漂亮的妻子Marianne,
屬於一見鍾情。
第四次見面的時候,
兩人就舉行了婚禮。
將近50年的歲月裡,
兩人相互扶持, 不離不棄,
在“占黃餐室”留下自己的青春,
抒寫平淡卻真摯的愛情。
很多人想幫他擴大餐廳規模,
都被Jimmy婉言謝絕了。
店子大了, 他怕自己忙不過來:
無法顧到每一位食客,
也無法陪伴家人。
“占黃餐室”每天只營業到下午3點,
在此之後的全部時間,
Jimmy都用來陪伴家人。
料理是帶給人幸福的,
帶給自己, 也帶給他人,
與榮華富貴無關。
他還是稱職的師傅,
培養出很多澳洲華人餐飲大佬。
甚至連墨爾本的前任市長蘇震西,
也在他手下當過學徒。
57年來,
Jimmy和他的“占黃餐室”,
陪伴著無數人從青蔥走向白髮。
會有連續40年光顧的老主顧,
帶著孫子過來;
會有離開墨爾本的遊子,
為了他飛回來。
吃吃他做的飯, 跟他聊聊天。
75歲的時候,
他依然堅持做燒麥。
得空陪客人喝喝茶, 聊聊天,
幫大夥兒排憂解難,
直到他離開人世的那一天。
那是個平常的日子。
再過幾天就是他和妻子的50年結婚紀念,
他籌畫著送給妻子一份驚喜。
Jimmy做點心的時候不小心跌倒,
撞傷頭部, 傷勢過重,
一切在那個清晨戛然而止。
葬禮上放著他最喜歡的,
西部牛頭犬隊隊歌《西部之子》。
棺木上裹著西部牛頭犬隊的套頭衫,
上面繡著他的名字和幸運數字八。
他的家人和數千位老朋友們,
都在他的身邊,陪伴著他。
澳媒也發表悼文,跟他道別。
也許天堂需要他,
需要這個善良可愛的老頭,
做一做燒麥,拉拉呱。
Jimmy的妻子答應他,
會替他將“占黃餐室”繼續經營下去
讓他的愛繼續溫暖每一位走進的食客。
7月,墨底爾本Maribyrnong市議會擬將富士葵社區的一條街道命名為“王吉米街”,以表尊敬和懷念。
一個黑頭發黃皮膚的中國人,
一個非富非貴的普通移民,
卻在澳洲墨爾本的一個小城,
獲得大家的最崇高的敬意,
和最沉痛的思念。
愛一個人,
經營一家店,
做一輩子燒麥。
他用中國人的善良和真誠,
溫暖著整個墨爾本。
葬禮上放著他最喜歡的,
西部牛頭犬隊隊歌《西部之子》。
棺木上裹著西部牛頭犬隊的套頭衫,
上面繡著他的名字和幸運數字八。
他的家人和數千位老朋友們,
都在他的身邊,陪伴著他。
澳媒也發表悼文,跟他道別。
也許天堂需要他,
需要這個善良可愛的老頭,
做一做燒麥,拉拉呱。
Jimmy的妻子答應他,
會替他將“占黃餐室”繼續經營下去
讓他的愛繼續溫暖每一位走進的食客。
7月,墨底爾本Maribyrnong市議會擬將富士葵社區的一條街道命名為“王吉米街”,以表尊敬和懷念。
一個黑頭發黃皮膚的中國人,
一個非富非貴的普通移民,
卻在澳洲墨爾本的一個小城,
獲得大家的最崇高的敬意,
和最沉痛的思念。
愛一個人,
經營一家店,
做一輩子燒麥。
他用中國人的善良和真誠,
溫暖著整個墨爾本。